季時茜!
童獻帶著愧疚看著筱曦還沒開口,筱曦:“你彆再用那種表情對我,事情發生了愧疚抱歉根本沒用還讓人更心慌不安。你隻要說以後我的事你都會幫把手出力氣,當是自己的事用心就好。”童獻:“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女兒,有危險我給你做盾有禍我和你一起背,你的事我放心上並給你辦好。”筱曦眼睛一瞪:“我們看起來年紀差不多,你想當我爹?”童獻:“我當你爺爺都使得。”筱曦有點嫌棄:“咦!以為是個翩翩少年郎結果是千年老妖精。”童獻:“小姑娘家家嘴這麼損,說誰老妖精呢。”筱曦:“誰接話誰就是老妖精。”童獻:“老妖精就老妖精吧。也沒錯,我活了這麼長時間是夠老的,妖精隻當誇我長得好看漂亮,有眼光。”筱曦忍不住翻白眼,這人還自誇起來了,能把妖精兩字當讚美之詞也算本事。童獻:“我們閒話少說,說正事。這次來主要是帶你走。”“帶我走?走哪去?去多久?還回來?”筱曦說著直起腰坐好,“去我們也是你以後生活的地方,姑且說天界,我們稱之為九州(九州最早見於《禹貢》,相傳大禹治水時,把天下分為九州。九州的範圍,北有燕山山脈、渤海灣和遼東,南至南海,西至甘肅接西域,東至東海。《爾雅釋地》《周禮變官職方氏》中也有記載九州。)。”筱曦:“童獻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楚辭離騷》:思九州之博大兮,豈惟是其有女?陸遊《示兒》: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這九州就是中國古代對中國的稱呼,九州就是中國。”童獻:“我們本來就起源於中國,我們住的地方叫九州,有問題嗎?我說的九州和現在你生活的中國是兩個不同的空間不同的世界,雖然以前你現在生活中國也稱九州,但它不是我現在說的九州。”筱曦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停,你說繞口令呢。現在中國、古代中國、九州,那就是中國。”童獻一聽真要急眼了,筱曦不傻,她肯定聽出來他要說的意思了,裝傻,就想看他急。童獻:“你要這麼認為也行。反正都是中國無所謂。我不說了,那就走吧。”筱曦看著童獻伸過來的手,用懷裡的抱枕推開嬉笑:“男女授受不親。你也彆著急,說話說說笑笑才有意思,才能接著往下聊。我一定要去你說的那個九州,不去行嗎?我雙親還健在呢,父母在不遠遊。”童獻重新落座:“不去不行,你不懂控製你身體裡的符籙法器會很危險,比如剛才的控火術,一旦失控這棟大樓瞬間燒成灰燼。”筱曦心頭一顫說:“那火然後不是自己熄了嘛,它還會自己燒起來。”童獻看筱曦認真說道:“它還會自己燒起來,而且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燒起來。而且那個時候就不會像剛才那樣又自己熄滅。不僅是控火術,你身體的符籙法器,一旦覺醒,你不懂控製,你就是個行走的炸彈,隨時炸,你身上有近萬件符籙法器威力堪比原子彈。而且你不會死,你會經曆撕裂再重組的痛苦。你愛這個國家愛你的父母親人吧,你願意讓你愛的這個國家和你的父母親人受到傷害嗎?”“嗚嗚嗚嗚、、、”筱曦哭了“你彆說話讓我哭一會,一會就好,我哭時彆勸,越勸越想哭。”十分鐘後,筱曦拿紙醒了醒鼻子“去了還能回來嗎?”童獻一邊遞抽紙一邊:“有可能回來也可能回不來。穿行過於頻繁會導致時間空間不穩定,也會導致災難的發生,隕石衝撞、瘟疫、地震、颶風等。所以、、、”“嗚嗚、、,我可以和家人告彆。”童獻低頭不敢看筱曦,筱曦看著童獻低頭不語又“嗚嗚、、、”哭起來,“不能讓人知道你們符籙法器的存在是吧,連告彆都不行。我這麼個大活人不見了人間蒸發,難保其他人不懷疑吧。”筱曦看抽紙用完對著童獻說:“去電視櫃下麵拿包新的來。”童獻站起來拿來抽紙放筱曦前麵,筱曦擦乾眼淚說:“不告彆也好,告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說我升仙了。可也不能這麼走,不然父母該多難過,好好的女兒說沒就沒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還有這房子父母拿了一部分錢的,我住不上了,不能丟空了。賣了給父母養老,還好我有兄弟姐妹,沒了我,父母還有他們陪著。父母給我買的鋪子也得賣了,錢給他們養老,女兒沒了錢不能再沒了。”童獻低聲說:“沒那麼多時間處理這些了。”筱曦蠻橫提高聲音:“我不管,你給我辦好。要不,這段時間我去小日本那待著,炸小日本去。”童獻吃驚的看著筱曦:“你認真的。”“嗯,倭奴太可惡。侵華戰爭、南京大屠殺殺害那麼多中國人,現在還供奉參拜那些劊子手戰爭罪犯,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先輩把它們這些侵略者打敗趕出去了,它們卻是不服氣就供奉那些戰爭罪犯劊子手,就是明晃晃說現在你們中國人厲害把我們打敗了等你們這些老的死了,等你們淡忘了,它們再來弄死中國。勿忘國恥,愛我中華。以前我沒那本事,現在有這條件了我去炸日本出口惡氣,把殘殺中國人的劊子手立牌供奉,這樣的畜生行徑不配為人更不配活著。你也彆覺得我偏激凶狠,這倭鬼都明晃晃供奉侵華戰爭罪犯,這是欺負人在人頭上拉屎了,我當然指名道姓的罵,抬手就打,有刀我就捅,有炸彈我就炸,有棍子就打幾悶棍,實在不行用牙齒咬它們幾口肉。拿出我們的態度,在敢來,我們會像我們的先輩那樣打敗它們,而且不會再讓它們回去,統統挫骨揚灰,不接受投降。”童獻:“倭寇可惡該死,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虧不虧。而且你炸了很可能不僅炸日本最大可能把這個世界都炸了。”筱曦氣哼哼的說:“你就不能讓我開心一下。”童獻不知道從拿出一個小泥人說:“女媧造人,知道吧。給我你一縷頭發和一滴血,我把它們製成符籙,在把製好的符籙和這泥人契合,這個泥人就會以你的樣子留在這裡,陪伴你的父母家人。若那天你父母去了,泥人就會回到你身邊,泥人裡的符籙也就化了。”筱曦默默的找剪刀,剪了一縷頭發,又拿針紮了手指,擠出了一滴血。指間的血懸空升高與頭發彙合旋轉,眨眼間化成一道符籙,符籙自燃化成一道光,沒入泥人。接著小泥人動了起來,跳下茶幾,轉眼間變成一個與筱曦一模一樣的人。筱曦看著眼前和自己宛如雙胞胎的泥人,伸手摸了摸泥人的手有溫度,再把手指放泥人鼻下,有氣息,把耳朵貼上泥人胸口有心跳。筱曦:“和真人一樣,這真是剛才那個泥人?”童獻說道:“你不是親眼所見嗎?就是泥人所化。你離開後,泥人有你的記憶會按照你以往的軌跡生活。就像克隆人一樣。”筱曦:“現在就跟你走嗎?我需要收拾行李?”童獻:“不需要,這些東西用不上。”筱曦看看泥人再環視自己居所,閉上眼睛,幾分鐘後睜開眼“走吧。”童獻:“你要給自己起個新名字嗎?”筱曦:“也好,你說我身上有萬件符籙法器,一萬即是十千,那我以後就叫季時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