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鎮國公顯靈?_季時茜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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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鎮國公顯靈?(1 / 1)

季時茜!

元寶與銀釧小心翼翼靠近肖雲箐,見什麼都沒發生,便壯膽扶起肖雲箐。元寶與銀釧把肖雲箐安置到床上,又給肖雲箐蓋上衾然後便站到一旁。筱苒見元寶與銀釧扶起肖雲箐後什麼都沒發生,膽子也大了,示意歸塵扶自己過去,歸塵暗暗翻了個白眼,一個奶娘生的女兒,派頭倒不小,自己的娘出了事,現在還不知道怎樣了,卻一點不著急,還要擺排場,非要自己扶著。

筱苒走到床邊看了一眼床上的肖雲箐,肖雲箐的慘狀讓筱苒嚇一跳,筱苒心中暗自盤算是誰對奶娘動手?為了什麼?筱苒想不出頭緒,便吩咐銀釧留下照顧奶娘,然後讓歸塵扶自己回去,走到門口時停下吩咐元寶,讓元寶跟著自己回去侍候。

銀釧嚇得拉住元寶,銀釧不想一個人留在屋中,看著元寶快哭出來了。身為下人元寶不敢違抗郡主的命令,隻能跟著回去,離去時元寶輕聲安慰銀釧說,鬼大人無意為難她們,讓銀釧莫擔心。

時茜則領教了西貝郡主的冷血無情,躺在床上的可是她西貝郡主的親娘,她卻僅僅看了一眼,便離開了,甚至沒提為奶娘請大夫,當真不在乎奶娘的生死?

李戈開始不知道進來的兩人是什麼身份?等到筱苒喊奶娘時,方知進來的兩人中有一人是奶娘的親生女兒西貝郡主,那西貝郡主很冷漠的看了一眼奶娘便離開了,真是報應。奶娘這惡奴不惜蹉跎妹妹,讓自己親生女兒冒名頂替妹妹回國公府享福,結果她女兒不管親娘的死活,惡奴落這樣的下場,痛快!

筱苒走了,無戲可看,時茜也拉著李戈緊隨其離開。離了肖雲箐屋的筱苒還在想打奶娘的用意及誰會乾這事,筱苒想到了蕭陸,會是蕭陸指使人做的嗎?都說越王留下的羽林衛很厲害,來無影去無蹤,以一敵百,還可永生不死,因此聖上才想要得到羽林衛。

筱苒停下腳步喚:“元寶。”元寶聽到忙上前應:“奴婢在,請郡主吩咐。”

筱苒開口說:“你去前院把蕭管家叫來,就說本郡主讓他過來有事要吩咐他去辦,還有讓蕭陸把府醫帶來給奶娘治傷。快去!”元寶聽了應了是,快步往前院去,元寶到二院等到蕭陸,把筱苒的話告知蕭陸。

而蕭陸在清歡院張羅好早膳和熱水卻不見李戈與時茜返回,正想去一趟冒牌貨那,自己身邊跟著的人過來清歡院說冒牌貨差婢女來傳話,讓管家過去聽吩咐。蕭陸聽了與人返回自己的院子,裝著剛起身的樣子,洗漱後,方與元寶去筱苒現居住的院子。

蕭陸在院中等候了一會,筱苒才在歸塵的攙扶下走出閨房來到院中。這個院落比較小,沒有多餘的屋子,因此筱苒隻能與蕭陸在院中說話。筱苒見到蕭陸,便先讓蕭陸吩咐一旁的府醫去給奶娘治傷。筱苒盯著蕭陸看,蕭陸聽說奶娘被打還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難道這事不是蕭陸吩咐人做的?

筱苒雖沒從蕭陸的表情中找到破綻及線索,但也沒有放下對蕭陸的懷疑。畢竟在國公府裡能乾這事的隻有蕭陸蕭管家了,且蕭陸一直不喜奶娘,春夏秋冬日月被管家派來的侍候自己時,也有意無意的提奴大欺主的事,讓自己不要太親近奶娘太放縱奶娘。

筱苒暗罵蕭陸老狐狸深藏不露,筱苒自己也不喜奶娘,雖然奶娘是自己的親娘,但奶娘下人的身份、曾經賣唱的經曆及自己生父不詳的事都讓筱苒極其厭惡憎恨奶娘。厭惡及憎恨讓筱苒甚至希望奶娘立即去死,這樣便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出身。

因此對於蕭陸裝作不知奶娘被打,筱苒也不甚在意。筱苒再次提出換院子的事,這次態度堅決,還把皇帝抬出來,擺上郡主的譜。筱苒說道:“若這國公府除了現今這個院子,其他院子本郡主都住不得,那本郡主也隻能稟告聖上,這偌大的國公府已無本郡主的居所,本郡主隻能離了國公府入住郡主府了。

隻是本郡主若不住國公府了,那這國公府依照朝廷律例是要收回的。蕭管家,那時你們這些人該在哪裡落腳?本郡主實在不忍心,你們都是家生子自小跟隨我父親,為我蕭家辛勞了一輩子,最後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蕭陸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的說:“多謝郡主為屬下這些人著想。實不相瞞,爺去的時候,已經把府裡所有人的身契都放了,如今府裡的人都是良籍非奴籍。大家都是感念爺及蕭家的恩情自願留下繼續為國公府乾活的。

爺臨去前幾個月就交代過府裡所有人,若女公子回來,有彆的去處,那我們這些人便可自行散去,各回各家各自找生活去。安家的銀錢,爺也是早放過了的。”

筱苒聽到蕭陸的話激動的尖叫:“你說什麼?府裡的下人都不是奴籍了?蕭陸,你好大的膽子!是不是你為了籠絡人心,擅自決定利用掌家之權,放了他們的身契。”

蕭陸大聲回道:“若沒有爺之命,屬下不敢造次。他們的身契都是爺放的,郡主若不相信,可去官府查驗。”

筱苒憤怒的大喊:“這不可能,我爹他是豬嗎?蠢貨,竟然乾出這種蠢事。”

蕭陸怒了握緊拳頭大聲說道:“住口!爺雖不在人世,但隻要我們這些人還有一個活著,就不許任何人說爺的不是。”說完蕭陸一跺腳,踩出一個坑。蕭陸平複一下心情,又冷冷的說道:“郡主不想住國公府,隻管與聖上去說。國公府裡為何沒有郡主可居住的地方,聖上或許最清楚。

這麼多年戶部一直拖欠爺的俸祿,不但如此爺每次出征的糧餉都要國公府補貼一部分,每次都說回頭再補,卻都沒下文。

就連傷殘軍士的安家費也是爺拿的,國公府有多少家財夠貼的,後麵那幾年爺買藥治病,納姨娘又花了不少。

國公府裡也就瑤光院那個院子是好的。所以爺離世時才交代那裡留給女公子居住。可偏瑤光院走水了,燒了個乾淨。

老夫給郡主派的人,郡主瞧不上,不讓她們在跟前侍候,都打發出去了,聖上賜給郡主的人倒是在跟前侍候著,可走水了也不呼救喚人,自己到先跑了,一個到了下半夜天快亮了才回來,還賊喊抓賊汙蔑人。

春夏秋冬日月為救郡主現在還傷著動不了。老夫早就想問問,南星、歸塵這兩丫頭當日是何居心?是想讓那火把國公府及國公府的人都燒光了嗎?為何不呼救喚人。

她們是聖上賜給郡主,為郡主辦事的,既是郡主的人,也是聖上的人,這燒國公府是郡主的意思還是聖上的意思?”

筱苒聽了忙說:“管家莫是犯糊塗了,我當日就在瑤光院裡,若走水的事是我的意思,難道我是要把自己也給燒死嗎?”

歸塵也忙幫腔說:“管家莫要多心,胡亂攀扯人。聖上把我與南星賜給郡主時,就說我與南星以後就是郡主的人,隻有郡主一個主子,與宮裡、聖上再無關係。

郡主也不是不相信春夏秋冬日月幾位姐姐,隻是奶娘與幾位姐姐爭寵,郡主左右為難,才把幾位姐姐支出去,好勸說奶娘寬慰奶娘。

這不是為了寬慰奶娘莫與幾位姐姐鬥氣,知道奶娘喜歡吃臻味齋的一口酥,郡主便差我去買。我趕過去時一口酥都賣沒了,我這不是心急好心辦了壞事,我想自己去找臻味齋做一口酥的廚娘,求他做些一口酥,這才耽擱了時間。”國公府這邊不安寧,皇宮那也炸鍋了。

時茜與李戈走後不久,鐘粹宮殿外守著的太監、宮女就被卯時的打更聲驚著從迷魂符籙中醒來。執事太監見卯時已到便喚聖上起身準備上朝。

皇帝在執事太監的呼喚下,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睡在自己身邊的人頭頂著一詭異發型,嚇得把人從床上踹地下。寵妃突然被踹到地上便醒了過來,抬頭看到一個半邊腦袋無毛而另一半腦袋有一撮發光綠毛的人,立即大聲尖叫。這聲尖叫,把殿外的太監、宮女驚的衝了進內殿,巡查的禦林軍聽到聲音也朝鐘粹宮圍了過來。

一陣人仰馬翻後,皇帝才知道有人給自己與寵妃設計了新發型,當皇帝看見自己頭上發光的綠毛是王八兩字時,氣的吐出血來。皇帝命令把鐘粹宮守夜的太監及宮女杖殺,把寵妃打入冷宮。皇帝拿了塊布把頭包起來,返回乾清宮。

皇帝回到乾清宮,因為生氣身體極度不適,宣了禦醫探脈,又吩咐去傳旨今日不上早朝。禦醫探過脈,告知皇帝隻是氣急攻心,並無大礙。禦醫下去開藥方,這時去勤政殿傳旨的太監帶著噩耗回來了,勤政殿的龍椅不見了。皇帝聽了吐了一大口血暈過去了。

皇帝在禦醫的救治下,醒了過來。龍椅都丟了,皇帝再待不住了,換了朝服,讓人抬著去勤政殿。

皇帝到了勤政殿,大臣們都還沒走,等皇帝走上高台,看到龍椅果然沒了。昨夜守著秦政殿的禦林軍及太監都被押上大殿,詢問之下,得到的回答都一樣,昨夜他們守在殿外什麼都沒聽見沒看見,期間無人來過勤政殿,他們中也無人擅離職守。

皇帝不信他們的說辭,把他們收監天牢準備嚴刑逼供。這時又有禦林軍來報,昨夜巡查的禦林軍有二十幾個人受到攻擊,耳朵被震聾了。皇帝領命把那些受到攻擊的禦林軍帶上大殿,並命令禦醫給這些禦林軍挨個查驗。

禦醫查驗完那些被攻擊的禦林軍,發現他們的耳朵都流出少許血,但並沒有完全耳聾,還能聽得見,隻是需要很大聲才能聽見。

皇帝命人詢問昨夜他們怎麼受到攻擊的人,攻擊他們的有幾人?因為他們受到攻擊耳朵嗡鳴聲很大,想與他們說話隻能大聲吼。一時大殿裡的大臣都被大聲問詢及大聲的回答,震的耳朵嗡嗡的。

經過問詢得到了一些信息,昨夜有人潛入皇宮,對禦林軍用了獅子吼,然後跑到勤政殿偷了龍椅。這些信息沒讓皇帝及大臣鬆口氣,反而氣氛變得更緊張了。這時有人小小聲的說:“鎮國公蕭遠山會獅子吼且力大無窮。”其實很多大臣都想這麼說,連皇帝自己也想這麼說。

但皇帝不敢往鎮國公蕭遠山身上想,蕭遠山已經死了多年了,難道蕭遠山複活了?那怎麼可能?若蕭遠山沒有複活,那回來的蕭遠山就是鬼了。

皇帝命人再問受攻擊的禦林軍可看見攻擊他們的人,沒想到禦林軍都說沒看見,他們連人的影子都沒看見。皇帝聯想到自己與寵妃的發型、不翼而飛的龍椅這真是人能辦到的嗎?莫非真是鎮國公蕭遠山顯靈了,是因為那冒牌貨嗎?

皇帝見再問不出什麼了,便命太監宣告退朝。皇帝決定等審問過守勤政殿的禦林軍及太監後,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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