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茜!
李戈看著因他的話又黑了臉的皇帝覺得還不過癮,又說道“聖上,這次能拿到製海鹽的方子,最需要感謝一個人。
聖上,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皇帝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不要和一個死人計較。
聽了李戈的話,皇帝說道“等鹽製出來了,朕自會下旨賞賜表彰貞瑾的功勞。”
李戈笑著說道“老臣在此代貞瑾謝過聖上。
但老臣方才說要謝的那個人不是貞瑾,而是戶部尚書王大人。
聖上還不知曉吧,王大人把上京附近近海的上萬畝地抵給了貞瑾。
那上萬畝地上麵是一層厚厚的鹽,根本無法種莊稼,那附近的人家都搬走了。
老臣自己親自去看過,臣那傻孫女還沒去看過呢,不然就要錯過王大人的一片好心了。
聖上,老臣看到那裡還有很多這樣的地,索性就都買了下來……”
皇帝已經聽不下去了,怒喝著令戶部尚書滾出來。
王宇初戰戰兢兢走出來,跪下請求皇帝恕罪。
皇帝問他賣了多少海邊的地,王宇初話都不敢答,隻是一個勁的磕頭求皇帝恕罪饒命。
李戈見狀好心的幫他回答了,上京附近靠海邊適合做鹽田製海鹽的地,賣的所剩無幾了。
聽了這些皇帝再也忍不住了,抄起手邊的茶盞朝王宇初頭上扔去。
王宇初頭破血流,暈死過去。
皇帝擼了王宇初戶部尚書的官職,給了個戶部郎中官職正五品,從從一品到正五品,這處罰也算重了。
李戈大笑,說看到皇帝還知道給自己的老丈人多少留了點麵子,自己就放心了。
皇帝此時是真想殺了王宇初這老東西,把上京附近靠海邊的地都給他賣了,那他要製海鹽,就要到上京以外的地方……
皇帝衡量一下,開口與李戈商量,從李戈手裡買回一些海邊的地,價格好商量。
李戈卻與皇帝說那些地他不賣,不過可以合作,伯爵府出場地,皇帝負責安保及生產、銷售,利潤伯爵府占兩成,皇帝拿八成。
皇帝不可置信的說“鎮國公說的是朕占八成,伯爵府占兩成。”
李戈說道“伯爵府隻出場地,而其他的是聖上負責,那理應聖上占大頭,伯爵府有兩成就行。”
皇帝聽了心情頓時好了許多,便問李戈願意給出多大的場地,李戈說道“除了原先戶部抵賬的一萬多畝,剩下的五萬畝都可以讓出來。聖上就能者多勞吧。”
皇帝沒想到鎮國公會把大部分的鹽田讓出來,於是做主又讓了半成,李戈打鐵趁熱,讓皇帝寫份聖旨,契約,蓋好大印,他順便帶回去給時茜簽,然後皇帝就可以派人去接管那些地了。
鹽場的事皇帝皇家說了算,蕭家隻管拿兩成半利潤,其他一概不問。
皇帝欣然寫了契約蓋了傳國玉璽及自己的私章。
李戈帶著這些東西返回醉紅塵,便去找時茜。
春杏告知李戈,時茜不在醉紅塵出去了。
李戈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間,茜兒該不會趁自己去宮裡那會把海睿放出來,然後一起去玩吧。
海睿雖是鮫人但他是公的,茜兒一定還把那死鮫人當女的了,這都要怪那死鮫人,這些日子總穿女人的衣裳到處逛。
李戈突然打開房門,衝進房間,把在房中玩遊戲的海睿嚇了一跳,說道“你乾嘛,把老子嚇一跳。”
李戈說道“你還在呢沒出去。”
海睿翻白眼說道“不是你把我鎖在房間裡的嗎?我怎麼出去呀。”
李戈又說“我走後,茜兒來過嗎?”
海睿一邊玩著遊戲一邊說“不知道,你走後,我去泡澡了,泡澡時不小心睡著了。
你衝進來的時候,我才從浴室裡出來還沒到一刻鐘,這遊戲也剛玩上。”
李戈聽完這話轉身就要出去,走了兩步停下說“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彆再待我房間裡。”
海睿拒絕說道“我房間那不能玩遊戲,我不要回去。
你鎖了我半天,我要把那半天時間玩回來……
你彆對我動粗哦,我會喊的真會喊的,非禮了”海睿與李戈拉扯之際,時茜的聲音傳來。
“哥,你在乾嘛呀。
海睿,我哥可是蕭家獨苗,以後要給蕭家開枝散葉的,你可彆亂喊毀我哥名節,要是害我哥娶不到嫂子,小心我扒你皮。”
李戈聽到時茜的聲音,便放開了海睿。
海睿沒好氣的說“兩兄妹一個樣,都想要扒我的皮。”
在整理身上衣服的海睿突然向兄妹倆拋了個媚眼說“不用你們兄妹倆動手,我自己扒皮好了。”說完就動手解衣服。
時茜說道“扒皮你脫啥衣服呀”
海睿說道“不脫光了,怎麼扒皮呀。”
時茜搖搖頭說“海睿,你就作死吧。
這不是在海裡,這是在陸地,我哥一個人能打你五個。
你看那……”
海睿回頭看到麵色不善盯著自己的李戈,忙往外跑,還是慢了一步,被趕上的李戈踹了其屁股一腳。
把海睿踹出門後,李戈問道“茜兒,你方才去哪裡了。”
時茜回道“我不放心那些雇農,便去了京畿衛兵營那看看情況。”
半個時辰前,京畿衛兵營外出現幾輛與車,輿車進入營區後,下來好些莊戶打扮的人。
這些人很快被帶到靖王、秦瓊及雇農們跟前,靖王製止這些人給自己行禮浪費時間,命他們即刻上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