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茜眨了眨眼睛說道:“是那個“成精”的戶部尚書王大人?”
靖王說道:“對曾經的。”
時茜恍然大悟說道:“敢情我爹沒得罪她,是我得罪了。
罪過罪過,我差一點就能把這鍋扣我爹頭上了。”
時茜心裡想英國公背這個鍋也挺合適的,一個收羅藥材,一個賣藥材。
“哈哈……”
大家笑過後,繼續看大屏幕。
秦瓊在沐澤的提醒下發現了藥材的貓膩,秦瓊有些生氣把人參扔了,沐澤又給撿拾回來,讓秦瓊拿回藥鋪換。
沐澤說道:“那掌櫃的不知道你是驃騎大將軍府的,才敢哄騙你。
現在他知道你是驃騎大將軍府的了,他不敢再哄騙你了,本世子陪著你回去換好的人參,你花的那銀子不能白白花了。
不過,到了藥鋪你可彆說人參是假的不好的,你要說人參假或不好,就是砸人招牌了那就得罪人東家了。
你就說年份不夠,換年份久遠一點的,那掌櫃便知道是怎麼回事,會給你換的,走吧。”
秦瓊與沐澤回到藥鋪換了人參後,沐澤把秦瓊領到一個小藥鋪門前說道:“黑小子,你以後若想要買藥材就到這來買,你彆看它現在小,它以前可是上京城數一數二的大藥鋪……”
時茜說道:“又是數一數二,聽著這麼熟悉。
春杏,這藥鋪不會就是咱家的吧”
春杏說道:“女公子,正是咱家的藥鋪,你看藥鋪的牌匾上有蕭字標記。”
遊戲裡的沐澤與秦瓊介紹這藥鋪現在雖然比原來小很多,但藥材卻很齊全,且價格公道,做生意也老實,不會以次充好哄騙人,但這裡的大夫最擅長的是治刀斧傷及內傷,其他的不太行。
“鳳侍郎”秦瓊叫住從藥鋪裡走出來的鳳顯霖,鳳顯霖聽到喚自己的聲音停下腳步看向秦瓊。
沐澤看了鳳顯霖一眼後對秦瓊說道:“黑小子,你怎麼認識他呀!
這是個怪人,有一次我去宮裡參加宮宴,喝多了,在僻靜處一個人醒酒時,看到這家夥在吃草,他看四下無人,還把草拔了偷偷藏懷裡呢。
這還不算,有一次我在外頭,還見過他吃過一次草,而且那給他帶路的人,告訴他那草有毒,也不知道他是沒聽清楚呢還是不信,他還是把那毒草放嘴裡嚼,結果整張臉都綠……”
遊戲裡出現字幕:鳳顯霖也學武,沐澤對秦瓊說的話鳳顯霖聽的清清楚楚。
沐澤忍不住吐槽說:“當日我若知道顯霖兄也是習武的,我肯定不會說那些得罪人的話。”
時茜聽了沐澤的話,看著屏幕上字幕笑起來。
遊戲裡的鳳顯霖聽了沐澤與秦瓊說的話臉色變的難看起來,真想把這沐世子毒啞了,怎麼辦?
沐澤說道:“顯霖兄當時不會真這麼想吧。”
這時遊戲的畫麵靜止在那裡不動了,時茜說道:“書生離開,秦瓊的輔助線已經結束了,沒有什麼可看的了。
苑雪,還要繼續遊戲嗎?”
林苑雪回答了一聲繼續,遊戲重新回到主線,林苑雪林家那裡,秦瓊看到遊戲提示自己可以下線了,就摘下頭冠與護腕,與自己的二哥小聲介紹醉紅塵裡的這些遊戲,秦瓊的二哥看過重啟人生遊戲後,對士兵到將軍的遊戲很感興趣,便說明日叫上父親母親一起玩那個遊戲。
遊戲裡的場景換到林家客廳,林大人與金澈之在飲茶,林家管家匆匆走進來,附嘴到林大人耳邊說話。
林大人聽了管家的話很不高興,把茶盞都摔了,讓管家去問問他這幾天都乾什麼去了?
管家讓人把茶盞碎塊清理乾淨,並吩咐讓人重新泡茶送來。
下人下去泡茶時遇到林苑雪,林大人以為金澈之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如今金澈之登門理應讓緩過勁來的女兒過來,隔著屏風給恩人道聲謝。
林苑雪不想過去,可遊戲提示不過去,遊戲就結束。
林苑雪沒有辦法,隻好與丫鬟翠喜趕去林大人那裡。
林苑雪聽到下人說父親生氣摔了茶杯,忙提出由自己給父親泡茶,讓翠喜送去。
林苑雪泡好茶,讓翠喜把茶送去,而自己則想去看看他,不知道他的傷是否好些了,所以讓翠喜與父親解釋,自己突感不適,不便見外人。
翠喜端著茶來到客廳,正好聽到金澈之說:“學生澈之真的很羨慕誌遠兄能遇到林大人這樣的善長人翁資助進學,隻是誌遠兄也太不像話太不爭氣,前些日子澈之看到誌遠兄與人耍錢還動了手……”
林大人聽到這話便問道:“澈之,你說你看到了什麼?”
金澈之這時卻又不說了,還一副懊惱自己失言了,連說君子不應道人是非。
一旁的林管家忙說道:“老爺,小的看到他身上有傷,這幾日怕是在外頭養傷,不敢回來吧。”
林大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罵自己把他接來府裡是想讓他與自己的次子作伴讀書,想不到他不好好讀書還耍起了錢,還與人動手……
林家管家說道:“小的看他就不像個正經讀書人。
老爺,依小的看二少爺會翻牆離家到外頭玩,多半是他竄戳的……”
林管家頭頂出現字幕,自己的兒子原來是跟著二少爺進學的,就是因為安誌遠來了,才丟了這差事,所以他恨呀,可又沒有辦法,誰讓安誌遠學問好,誰讓自己隻是個下人。
林大人怒吼:“讓他給我滾……”在外偷聽的翠喜急急忙忙轉身往內院跑。
林苑雪問翠喜:“翠喜,當日你聽到金澈之及父親說的話了,為什麼你沒與我提起這些。”
翠喜說道:“奴婢當日送茶去時確實聽到了那些話,可小姐那時隻關心金澈之的事,隻問奴婢金澈之的事,問金澈之好不好。
沒問安相公的事呀,奴婢不敢亂傳話。
隻能聽到也當沒聽到,而且奴婢當時也不知道是安相公救……”
林苑雪聽了翠喜的話,摘下頭冠及護腕捂臉失聲哭起來。
翠喜見狀忙摘下頭冠護腕,安撫起林苑雪。
時茜坐到林苑雪身旁,拿出自己的手絹給林苑雪擦眼淚,說道:“怎麼知道了真相,你反而哭了呢。
不是應該高興嗎?
若罪惡在發生時有一個人肯為素不相識的人拚命,那他一定是個正直正義的人,因為他覺得製止罪惡發生比自己生命重要。
若有一個人明知自己不敵敵人,知道力量懸殊,仍然不顧危險,用自己的生命去賭你的安全。
證明在那人心中你的安全比他的生命重要。
若他有機會能解釋一切事情,可他卻沒有說,很可能是他做那件事的初衷,就是想要你安全,知道你安全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可以不管可以不說。
許是心疼或許是想要保護,不想讓你再想起那可怕的事情,所以選擇不說。
如果,你想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著人把他找回來,一問不就知道了,你哭有何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