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長老“嗯”了一聲,手沉重地往背後一背,有些感歎,“想不到,我們炎蒼派在門派之間的鬥爭中,居然淪落到需要外人來助我一臂之力了,真是族門不幸。”
“隻是暫時的,更何況現在大小姐已經回歸了,門族複興不過時間長短罷了。”雪仇說話聲頓了頓,繼續道,“更何況,那兩人是否為我們所用,還需要我們繼續觀察,現在下結論太早了。”
安長老眉心一皺,陷入沉思。
這話確實如此,兩個來路不明的路人,要將門族的存亡交到這兩人手中,聽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跟著他們,有消息隨時來報。若是這刀用的不順手,也沒必要留著。”
“我知道了,長老。”雪仇應聲回道。
安長老“嗯。”了一聲,“走,過去看看。”
這邊,白小見從房間裡麵跑出來,走了幾步,身體一閃,直接往假山山洞中鑽進去。
“奇怪,人呢!”跟在白小見身後的丫鬟把白小見跟丟了,心頭噶噔一響。
白小見順手拍了拍丫鬟的肩膀。
丫鬟疑惑地轉身朝她看去,看到是白小見的時候,她眼瞳地震了一下。
“誰讓你跟著我的?”白小見質問丫頭道。
她從出門的時候就察覺到有人跟在她的身後。
隻是她沒有直接挑明而已,為了甩掉跟著她的人。
她繞行了一大圈,這人還是沒被甩掉。
“我。”丫鬟支支吾吾。
“你什麼?”白小見輕歎一口氣,擔心葉思清的安慰,她順著手中的板磚,一磚頭將人拍暈在地上,“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白小見將丫鬟拖進假山洞中,換掉衣服,整理了一下衣裙,正準備離開,一把刀瞬間橫抵在她的脖子上,“不許動。”
刀口直抵著脖子,白小見吞咽了一下口水,慫成一團,“大俠,我們有話好好說嘛!舞刀弄槍的傷了和氣多不好。”
黑衣人冷笑一聲,“少給老子廢話,安慶那個狗賊在哪兒。”
隻要殺掉安慶,割下他的頭顱,掛在城牆之上,就可以坐上靈境主人的位置。
“安慶是誰?”白小見嚇的腿發軟,懵的不行,完全忘記自己是擁有上古神力的人。
“少給我裝瘋賣傻,身為門派的人你會不知道安慶是誰,快說。”黑衣人加大抵在白小見脖子間的刀的力道。
白小見心頭叫苦,脖子疼的不行,“我。”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快說。”黑衣人直接打斷白小見的話。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落下,“你還沒資格直呼我父親的名字。”
一劍劍影從白小見眼前閃過,霎那間一股粘膩的血腥味直刺白小見的呼吸道,臉上全是血。
白小見瞬間僵化在原地。
隻聽“哐當”一聲,挾持白小見的人已經倒在地上,頸部大動脈被安希兒切割開,血液如同噴泉一樣,噴射著。
太血腥了。
白小見吞咽了一下口水,腿一軟,直接跪倒地上。
“沒用的廢物。”安希兒不屑地輕嗤一聲。
“大俠,你說的都對。”白小見舌頭在打架。
安希兒輕嗤一聲,走到黑衣人麵前,揚起劍,直接割下黑衣人的頭顱,提著他的頭顱大步流星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