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父是個好人,不可能乾出傷天害理的事,你們在冤枉他。”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來。是一個13歲的小男孩,前不久才剛被林顧北收入師門。
“思白。”跪在思白身邊的同門師兄弟拉了一下思白的衣袖。
師父卻是是好人,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根本無力爭辯,簡單一點,他們根本拿不出這麼多的證據來證明林顧北是清白的。
“我說的沒錯,他們就是在冤枉好人,師父不可能乾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思白一臉倔強地說道,師父和大師兄他們於他而言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不允許任何一個有辱他的師父、師兄,包括宗門的一草一木。
月涵聞言,輕笑了一聲,饒有興味地看著思白,“林顧北養出來的狗,沒想到這麼忠誠,既然如此,就先送你上路,如何?”
站在月涵身後的長老聽到月涵這麼說,又看了一眼思白,就是一個小孩子,而立之年都還沒到,就這麼殺了,手段也未免太殘忍了。
“月宗主,他還隻是一個孩子,要不算了吧!”長老拉著月涵於心不忍地說道。
“孩子。”月涵輕笑了一聲,輕歎一口氣,看著長老道,“長老你未免也太過心慈人善了,你心疼他隻是一個孩子,誰心疼我們宗門的弟子,他們可是被林顧北做成了傀儡,抽皮剝骨挖心割肝的傀儡呢!”
月涵說的鮮血淋淋,長老聽的眉頭輕蹙。
思白心頭一急,連忙反駁道,“我師父沒有。”
他的話音剛落下,月涵眸光一冷,一把抽出劍,一揮,劍影從眼前晃過,一顆人頭滾落在地。
思白死了,頭首就此分離。
“小畜牲,真是讓人討厭。”月涵一臉嫌棄地說道,鮮血順著劍口緩緩地流下,還是熱的。
“站在乾什麼,動手。”月涵順手扔掉捏在手中的劍,懶洋洋地說道,好像這些人不過就是可有可無的畜生一般。
話音落下,隨著“刷刷”的劍撞擊著劍鞘聲音響起,一個接著一個的人,人頭分離倒在地上,血染清道場。
“思白。”隨著思軒撕心裂肺地痛喊聲響起,清道場上已經鋪滿了人頭,鮮血染紅了整個青道場,思軒悲痛地朝思白跑去,那孩子還睜著眼睛,眼睛乾淨清澈。
不過就是一個13歲的孩子,入了師門最多半年的時間。
“大師兄,以後你教我練功,好不好?”
“大師兄,我一定會好好練功,以後變得非常厲害,爭取成為你的左膀右臂”
葉思清渾身在發抖,連帶著手和唇瓣也在發抖,他深呼吸一口氣,捏著劍柄的手緊了緊,隨即揮動著手中的劍,一劍朝月涵刺過去。
葉思清發起攻擊來的猝不及防,月涵還沒從殺人的愉悅中,反應過來,就被葉思清一劍劃破了手臂,鮮血瞬間冒出來。
“該死。”月涵捂著手臂倒吸了一口冷氣,當即反擊回去,幾招下來,完全敗在葉思清下風,被葉思清一劍砍中大腿。
“宗主。”封玥派的弟子連忙跑到月涵身邊,眼見著葉思清又是一劍朝月涵刺過的時候,長老突然擋在了月涵麵前,命令葉思清道,“住手。”
葉思清已經殺紅了眼,今天封玥宗所有人的命他都要,一個不留。
“你敢殺她,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長老冷聲命令葉思清道,“封玥宗宗主做錯了什麼,什麼都沒做錯,不過就是血債血償而已,你們白虎宗的掌門把他們宗門弟子抓過去做毒人的時候,可曾想過其他宗門的同胞作何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