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如何悲情搶男人!
誰料,她話音剛落,魔族人突然開口道,“白小見。”
白小見聞言,頓時愣了一下,她扯了扯唇角,衝著這些人笑了笑,“你們怎麼認識我啊!”
說話聲頓了頓,白小見很是厚臉皮地笑說道,“你們這樣熱情,說實話,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這算是什麼,名聲遠揚。
想到這,白小見有些不好意思地想了想,誰料,魔族人根本不甩她這一套,隻見帶領這群人的老大,幽幽地開口道,“能主動送上門,可以,這樣也懶讓我們再去找你,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留你一個全屍。”
話音落下,魔族的人一掌朝白小見狠狠地打過來,白小見見狀,輕“嘖”了一聲,隻見她動作很是快速,一個閃身躲開了他們的攻擊。
這可把魔族的人氣的夠嗆,居然敢明晃晃地在他們麵前,挑釁他們。
“你找死。”魔族的人很是氣憤地朝白小見打過來,白小見才不吃這一套,她速度很快地躲開了魔族人的攻擊,隨後,她二話沒說,直接一掌朝魔族人打過去。
沒想到白小見會輕而易舉地躲開他們的攻擊,而且還敢對他們發出進攻。
這算什麼,簡直就是刺裸裸地挑釁,魔族人瞬間被白小見氣的直接冒火。
隨後,一群人直接聯手,又是幾招朝白小見狠狠地打過去。
還真是一點都不講武德。
白小見見到這些人這樣,她幽幽地冷笑一聲,隨後,又是一個閃身成功躲開了魔族的人攻擊。
緊隨其後,她調動內力,又是一掌朝這些人打過去,速度快如疾風,直接擊中那些個來不及躲他們的人。
緊接著,白小見繼續乘勝追擊,又是幾招朝這些狠狠地打過去,速度快如疾風,招數走勢如遊龍。
遊龍仰天長嘯一聲,隨後,一個底伏,衝著魔族人快速地衝擊過去,全然不給魔族人一丁點躲閃的機會。
魔族人頓時被白小見的這幾招,擊的身體往後踉蹌地退後了好幾大步,在一抬頭,看向白小見的時候,白小見已經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然後以手為筆,以血為朱砂,以空氣為宣紙,幾道符咒下在空氣中,霎那間,一道金光閃過,周圍狂風席卷,就在這一瞬間,一下揚起白小見的衣袂,吹起她如墨色一般的發絲。
目視著已經驚慌失措的魔族人,白小見冷笑一聲,“有什麼好怕的,剛才你們合揍我的時候,我怎麼沒看見,你們眼底的害怕,現在才知道害怕,會不會太遲了。”
話音落下,白小見一掌朝這些人狠狠地打過去,隨著“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白小見已經快速地滑到這麼人身邊,在這些人還沒有被神火燒成灰燼的時候,她直接劈手奪走了這些人手中的裝備。
又以雷電之速,快速地閃到了一邊,聽著一道接著一道撕心裂肺地慘叫聲響起,等到白小見在回頭看向這些人的時候,他們已經被烈火灼燒成了灰燼。
成了。
白小見輕吐了一口濁氣,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裝備,是一套黃金盔甲,看的人眼前一亮。
“這東西也太好了吧!”白小見有些興奮地看著鵪鳩蛋道。
鵪鳩蛋為白小見開心,“恭喜,親親,又成功過喜提一個裝備。”
白小見心頭美滋滋的,她有些愛不釋手地摸了一下盔甲,心頭有些等不及了,她連忙將穿到身上。
霎那間,一道金光閃現,一下刺破遠方的天際線,還有黑壓壓的雲層,就一瞬間的功夫,將這些黑壓壓地雲層,快速地驅趕到,魔族的天空下。
黑雲壓下,一朵接著一朵,壓的讓人喘不過氣。
整個大殿裡麵,一群人紛紛跪在地上,就連腦袋幾乎都要被他們埋在地上了。
大殿的龍椅上,重鞅坐姿很是懶散,他手中端著一杯酒,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杯子,他掀起眉眼,幽幽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人,“你剛才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他的聲音低沉慵懶,透著一股子嘮嗑的味道,可越是這樣,就越讓人害怕。
眾人聽到重鞅這麼一說後,哆嗦打的更加厲害了,跑來彙報情況的人,這會兒,他的額角已經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豆大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地滾落。
他渾身顫抖著,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仰頭看著重鞅道,“大,大王,我們的人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白小見,被白小見殺了,就連裝備都被她給搶了。”
話音落下,那人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緊張地看著重鞅。
隨後,就見重鞅玩味地把弄著手中的折扇,他勾了勾唇瓣,“這麼說,她確實變厲害了。”
彙報情況的人腦袋耷拉的更加厲害了,不敢多說一句話,他耷拉著腦袋,恨不得立刻就將和腦子埋進地裡麵。
“怎麼,我剛才的話轉述的有問題嗎?”重鞅一收手中的骨扇,掉起眉梢看向給他彙報情況的人。
感受到重鞅落在他身上的視線,過來彙報的人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抬頭看著重鞅說道,“沒有,大王說的話沒問題。”
話音落下,重鞅頓時哈哈地大笑了幾聲,隻是他越笑,他的眉眼之間越是寒涼。
隻聽,他幽幽地說道,“如此,我也沒有留下你們的必要了,你們說呢!”
話音落下,重鞅當即扭頭看向跪在地上彙報情況的人,那人聽到重鞅這麼一說,瞬間打了一個哆嗦,驚恐地看著重鞅道,“大,大王,饒命。”
不料,他話音未落,重鞅手中的骨扇已經快速地朝他飛過來,隻在一瞬間,骨扇一下割破彙報情況的人喉嚨。
霎那間,鮮血狂飆,那人捂著脖子,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重鞅,僅一秒的時間不到,他徹底倒在地上,身體狠狠地抽搐了好幾下,一命嗚呼。
眾人見此,麵露驚恐地看著重鞅。
重鞅勾了勾唇角,手中又一大搭沒一搭地把玩著骨扇,隨後,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勾了勾唇角,“白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