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個客戶出國了,再也沒有回來。
楚善文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人家隻是圖一時新鮮,你有沒有孩子人家根本不在乎。
楚善文強行帶雲錦萍去了醫院。
可是半路雲錦萍逃掉了,她逃回了盛世齋,父親那裡。
楚善文有點懼怕雲錦萍的父親,在他和雲錦萍結婚時,他還是個窮小子,他開公司的錢有一半還是嶽父借給他的。
雲錦萍就這樣一直躲著他,直到她生下雲朵。
再後來,楚善文在酒吧裡認識了當時風情萬種的周玲。
有了心頭好,他再也沒空去搭理雲錦萍和她的孩子。
最後他索性住到了周玲那裡,出錢安置了周玲。
兩年後,周玲懷上了楚明月。
他與雲錦萍的婚姻徹底名存實亡。
偶爾回家,他也不過是為了送些錢回去,免得她們母女餓死在家裡,太過晦氣。
不過後來因為一次醉酒,他誤把雲錦萍當成了周玲。
等到第二天早上在雲錦萍的床上醒來時,他覺得惡心。
於是他向雲錦萍提出了離婚。
令他意外的是雲錦萍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她沒有分走他一分錢的家產,不過她要求讓他把欠嶽父的錢還上。
那時楚善文公司生意極好,他毫不猶豫劃出一筆錢還了雲錦萍的父親。
周玲聽說這件事後悶悶不樂。
她認為雲錦萍懷了彆人的孩子,這屬於出軌,她一分錢也不應該得到。
為此楚善文哄了她好幾天,直到答應以後掙到的錢由她保管,她才破涕為笑。
雲錦萍就這樣帶著十歲的雲朵離開了他,去了盛世齋。
楚善文早上醒來後睜著眼睛盯著棚頂的吊燈發呆。
周玲為什麼要離開他?
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吧,她怎麼可能舍得下他,還有自己的女兒……
楚善文這麼想著,心裡舒服了不少。
不過想到雲經年時又鬨心了。
雲經年應該就是那次他醉酒後無意中懷上的。
與雲朵不同,經年是他的孩子,而且還是兒子。
楚善文盤算著,先不急把他認回來,早晚盛世齋有經年的一份,等到雲朵和卓景龍結婚後,他再去把經年認回來。
反正經年還小,到時送他去讀個寄宿學校,高中後可以讓他自己選擇,是自己貸款上大學還是直接工作。
或是讓他來自己公司,讓他做個小包工頭,估計那孩子會激動的感恩戴德。
想到這裡,楚善文又不禁盤算起把盛世齋賣掉能賺多少錢來了。
他正想著,門外有人敲門。
楚明月去開門,進來的是父親公司的人。
“楚總在家嗎?”那人問。
楚明月把那人帶進楚善文房間。
那人先是問了楚善文的病情,然後拿出一份文件,“公司出售轉讓的合同已經擬定好了,楚總您看看還有沒有彆的問題?”
楚善文接過合同整個人完全蒙了,“這是什麼?”
“公司出售轉讓合同。”
楚善文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的下屬,“這是……我的公司?”
公司下屬不安地看向門口站著的楚明月,他很想問一問楚善文的女兒,你爸不會是手術後腦子壞掉了吧?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耐心向楚善文解釋,“對,這是我們公司,周夫人那天來公司,哭著說你手術急需錢……公司賬麵沒有錢,她用公司做抵押借了高利貸,大家跟您很多年了,哪能看著您……我們也都捐了款。周夫人說等手術結束,您也不能再經營公司了,把公司轉讓出售,一部分錢還高利貸和給幫您捐獻的人,一部分作為賠償,付給死亡工人家屬。”
楚善文瞪著眼珠子就跟見了鬼似的。
他出院後不能再經營公司?
他是殘了還是廢了?”
他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