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善文一顆心暫時落了地。
五個要債的人去了盛世齋,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麼,楚善文連想都沒想過。
他根本不關心這個。
他一心想要找回楚明月。
不是因為他擔心這個女兒,而是那四百萬他不想讓它飛了。
如果盛世齋真的可以抵債,他再把楚明月塞給薛老板,手裡就能有四百萬,他的公司還能運轉下去。
在外麵折騰到天黑,楚善文拖著一身疲憊回到家。
結果……
門口守著五個膀大腰圓的男人。
楚善文兩腿發軟。
“你們怎麼還在這,不是讓你們去盛世齋了嗎?”
那五人相互對視,冷笑,“楚善文,人活到你這份上,真是夠慘的。”
楚善文莫名其妙,“什麼意思,我怎麼慘了?”
“你故意坑我們兄弟,覺得我們傻,好騙?”為首男人上前揪住了楚善文的衣領。
“彆彆彆,有話好說,彆動手。”楚善文拚命掙紮。
那人揮拳照著他的臉就是一下。
楚善文被打的兩眼冒金星,嘴裡吐出口血水來,掉了一顆牙。
“各位大哥,求你們給我個明白,你們為什麼打我?”楚善文捂著臉,顫聲問。
“盛世齋根本就不能動,那個雲小姐是天聚集團ceo卓景龍的未婚妻,卓家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你居然騙我們去算計卓家的人。”
“真不明白你這種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明明能攀上個有勢力的女婿,非要憑著人不當,去當鬼,你欠的那幾百萬在卓景龍眼前就算個屁,隻要把你女兒哄好了彆說是幾百萬,就是送你幾千萬的彆墅也不在話下。”
“你不是把另一個女兒賣了嗎,聽說賣了四百萬,還想把這錢私藏起來?”
“錢呢,把錢拿出來!”五人把楚善文弄到樓頂,輪番“教訓”。
楚善文被“收拾”的很慘,隻好硬著頭皮把四百萬的支票交了出去。
五人拿走了支票,臨走為首的男人還踹了他一腳,啐了口,“蠢貨。”
楚善文癱在樓頂足足緩了兩個小時才爬起來。
一瘸一拐的回了家。
他滿心憤恨。
他恨的不是周玲騙了他,恨的不是楚楠失蹤讓他身無分文,恨的不是楚明月逃走,他恨的第一個人是雲朵。
在他眼裡,雲朵就是雲錦萍和彆人生的野種。
他眼看著這個野種越過越好,從原來一個唯唯諾諾的小丫頭變成了一個白天鵝。
還勾搭上了卓景龍。
他不是沒有想過借卓景龍的勢,怎奈雲朵太聰明,他的每個想法她都能猜到。
在她麵前,他總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這讓他極度不爽。
第二天晚上他頂著張青腫的臉去了盛世齋。
如果他得不到,他就要毀了它!
雲錦萍,你生了個野種故意為了惡心我,那我就惡心你的女兒。
至於雲經年,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孩子,他以後會怎麼樣就要看他這個做父親的是否高興了。
他高興的話,也許經年能過的好一些。
他要是不高興,就讓經年在工地上乾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