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硯南把圖片放大,看清畫上的印章和簽名無麵人。
這是挺有名的一個畫家的作品,就連他這種從來沒什麼藝術細胞的人都聽說過他的名字。
不過他會知道這個畫家的名字並不是因為他的畫,而是這個畫家相當神秘,聽說沒人見過他的樣子,甚至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
過了一會卓少傑打來電話,聽他的聲音相當愉悅,“你覺得我用這幅畫當禮物,送給卓景龍怎麼樣?”
“結婚的賀禮?”
“是啊,你覺得他會喜歡嗎?”
卓硯南覺得卓少傑話裡似乎有話,可他又摸不準卓少傑的意圖,所以隻是附和著接話,不過多的評論這幅畫。
卓少傑開心道,“你出來,我請你吃飯。”
“不必了吧。”卓硯南不太想和這個愛闖禍的“侄子”在一塊。
“你不會是嫌棄我吧?”卓少傑問。
“怎麼會,我是太忙,沒有時間。”
“那就出來吧,你會感興趣的,特彆是這幅畫,它有一個秘密,被我發現了……”
盛世齋。
雲朵和陳茜茜聊著她的婚事。
陳茜茜看著雲朵手裡擺弄著的一堆木料,不住的撅嘴,“哪個快要結婚的女孩子像你一樣,天天擺弄這些破玩意。”
“這怎麼是破玩意,這可是上好的花梨木。”
“我沒說木料破,我隻是打個比喻。”陳茜茜歎氣,“女孩子快要結婚需要好好保養,你看看你的手,天天弄這些木頭,多粗糙啊。”
雲朵舉起她的手,手上還有兩道最近新添的傷口。
“你看看這手,戴上戒指的神聖時刻,大家都會看你的手,你要好好保養那天才能見人。”陳茜茜嘮叨著。
雲朵反複端詳自己的手,“還好吧,做木工活的手當然會變的粗糙,卓景龍從來都沒嫌棄過。”
陳茜茜被嗆住,“咳咳,你少在我跟前秀恩愛,我是單身狗,我自豪!”
雲朵微微汗顏,“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說卓景龍都沒有說過要我保養手。”
“那是他打不過你。”陳茜茜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雲朵沒聽清。
“沒什麼,我說他寵著你,寵上天。”陳茜茜默默翻白眼,“對了,卓景龍的那些爛桃花不會在你們結婚時跳出來搗亂吧?”
“什麼爛桃花?”雲朵不明所以。
“就是歐陽惠啦,蘇旗啦這種女人。”
雲朵認真道,“歐陽惠隻是卓景龍的前女友,他們早就分手了;蘇旗騙了卓景龍,其實當年的車禍是她給卓景龍下了藥所致,她想害死卓景龍,沒想到最後害的是自己……她們兩個都不是什麼爛桃花。”
“跟你說不清楚。”陳茜茜無語。
雲朵有些羞澀的眨著眼睛,“你在擔心什麼?”
“我是吃飽了撐的沒事乾。”陳茜茜氣鼓鼓的,她好心擔心雲朵的婚禮會有麻煩上門,結果人家自己根本就沒有在擔心。
卓家把卓景龍的婚禮現場特意訂在了西南古鎮的酒店裡。
當天,整個西南古鎮都被卓家包下來,不會對外營業。
卓家訂購了大量的婚慶用品,西南古鎮酒店也暫停客人入住,全力負責婚禮的現場布置。
楚明月跟著店長搬運婚慶用品,氣喘籲籲的進了西南古鎮酒店。
地上堆著不少酒水箱子,楚明月沒有注意,差點撞在上麵。
“小心點。”店長斥責道,“你知道這酒多貴嗎,撞碎一瓶你就是給我打一年工也掙不出來一瓶酒錢。”
楚明月畏畏縮縮繞開裝酒的箱子。
看著裝飾一新的酒店大堂,還有懸掛起來的橫幅,楚明月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為什麼同樣都是一個父親生的,她就混的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