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柯子豪回身進了辦公室，“砰”地關上門。
秘書手背上燙起了水泡，疼的她直掉眼淚。
不過她還是得咬牙忍著去樓下打聽事。
柯子豪發了火，她要是再辦事不利，恐怕就要吃炒魷魚。
柯子豪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緊緊攥著的拳頭緩緩鬆開。
他沒想到還會看到這個東西他送給程美的化學易燃製劑的瓶子。
他以為程美早把這東西扔了。
他的大腦快速旋轉。
誰送來的照片？
是想威脅他嗎，還是警告他什麼……
或者是想敲詐他也說不定。
柯子豪心緒紛亂，他的秘書此時也在樓下前台處抓了瞎。
前台接待一臉懵逼的告訴她，“送信封來的女人沒有留下任何聯絡方式。”
秘書氣的把前台電話都給摔了，“你們還能乾點什麼，連個電話號碼都不知道問嗎？”
前台接待唯唯諾諾，秘書發了一通火後冷靜下來，跑回樓上，找到被她丟掉的信封。
當時她隻拿出了裡麵的照片，並沒有來得及看看裡麵還有什麼彆的。
她把信封從垃圾桶裡翻出來，倒了倒。
一張小紙條飄了出來。
秘書拿起紙條，激動萬分。
找到了！
紙條上寫著一串電話號碼。
她敲響了柯子豪辦公室的門。
“誰！”門裡傳來柯子豪的怒吼，嚇的秘書一哆嗦。
“我找到電話號碼了。”秘書戰戰兢兢的回答。
門開了，柯子豪黑著臉立在門口。
秘書把紙條遞過去，還沒等說句話，柯子豪砰地又把門關了，差點撞到秘書的鼻子。
秘書本以為找到聯係方式後柯子豪能對她說句安慰的話，結果他連理都沒理她。
秘書抽抽搭搭的自己跑去找燙傷藥去了。
柯子豪坐在辦公室裡，撥打了紙條上的電話號碼。
“喂？”電話裡傳出一個女聲，聽聲音年紀不大。
柯子豪深吸一口氣，“我是柯子豪。”
“哦……”女聲笑了，“我知道你會給我來電話，照片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柯子豪握著電話的手太過用力，等他回過神時覺得手很疼。
他強迫自己放鬆手指。
他不應該被一個女的牽著鼻子走。
就算有一個瓶子的照片又怎樣，他不能先自亂陣腳。
他暗暗告誡自己。
“我想你認識這個瓶子，上麵還有你的指紋呢。”女聲愉快道，“你覺得我要是把它交給警察會怎麼樣？”
柯子豪沉默了足足三分鐘。
電話另一邊的女人也不急，很有耐心的等他開口。
“你想怎麼樣？”他沉聲道。
“你覺得呢？”女聲反問，“我有我想要的東西。”
柯子豪吸氣，“這隻是一個空瓶子，換不來你想要的東西。”
“這可不一定。”女聲頓了頓，“它是周媽給我的。”
柯子豪猛地一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