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漂亮醫生,重生改嫁最野軍官!
因為傷員的驟然增多,幾乎將場部醫院空閒的病房全部占滿了,雲喬她們也跟著忙碌了起來。
因為雲喬紮針的手法嫻熟,很少有一針紮不進去的情況,漸漸地葉箏就把紮針的工作安排給她了。
分到場部醫院這邊的傷員基本上都是輕傷,傷口在軍區醫院那邊已經初步處理過了,槍傷的子彈已經被取出來,隻是軍區醫院那邊容納不了才送過來的,場部醫院隻負責給他們換藥,打消炎針就行了,基本上天就能出院。
任務不算重,隻是工作量多了一點,雲喬適應良好。
但在一個星期之後,再被送來的傷員,除了輕傷之外還夾雜著一些稍微不那麼重的重傷員。
有個傷員的小腿被碾碎,雙腿從膝蓋以下都被截了肢。
還有被炸彈的彈片崩到眼睛的,雖然及時做手術將眼睛裡的彈片取了出來,但壞掉的眼球卻再也回不來了。
越來越多的傷員,被部隊的軍卡源源不斷的送過來。
醫院的病房人滿為患,又在走廊裡加了床。
群眾們也知道了邊境在打仗的事情,都自發的走上街頭,舉著標語抗議對麵戰鬥民族的侵略行為。
照片很快見了報,抗議的聲音越來越大。
又過了幾天,雲喬透過病房的窗戶,看見外麵有敵人的戰鬥機低空飛過。
戰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雲喬想起正在部隊裡的何霆鈞,擔心的不得了,晚上也睡不好覺,便自願排了晚班,輪換。
她儘可能的讓自己忙碌起來,忙起來就不會想其他的事了。但是隻要一閒下來,腦海中還是會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月上梢頭,雲喬望著清冷的明月,垂下眼眸,暗暗為何霆鈞祈禱。
何大哥!你一定不要有事!
一定要活著回來!
此時此刻,正被雲喬念叨著的何霆鈞,剛和敵人進行過一場激戰,此時正躲在一處隱蔽的掩體的後麵,旁邊還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是秦錚,他的小腿被子彈擦過,雖是小傷,但流了很多血,此時正拿著止血紗布一圈圈的往小腿上纏。
他一邊纏,一邊問“對麵那幫狗娘養的熊崽子,退回國境線了沒有?”
何霆鈞‘嗯’了一聲,“退是退回去了,但組織兵力的動作一直沒停,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再次發動進攻。”
秦錚默了默,看向旁邊另外幾處掩體的位置,問道“島上除了我們倆,還有活人嗎?”
漆黑的夜裡,月亮高高掛在天幕上,月光灑在大地上,卻照不亮何霆鈞的視野。
他看不見,誠實的搖了搖頭,回答說“我不知道。”
死一樣的寂靜過後,秦錚突然開口“不知道援軍什麼時候能上島。”
何霆鈞“天亮之前吧。”
秦錚抬腕看了一眼手表,“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半小時。”
何霆鈞‘嗯’了一聲“再堅持一個半小時。”
秦錚突然說“霆鈞,如果我今天回不去,你去我宿舍,靠南窗有個書桌,書桌中間的抽屜裡有個存折,裡麵是我這些年存下來的全部津貼,一共有八千塊錢,全部留給我妹妹。”
他的話,像是在交代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