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曲香倩一直低頭看千裡通,誰也不睬,據白雲妮說這個堂姐很拜金,夢想嫁給有錢人,她也有點本錢,長得漂亮。
白千道沒理周茜瞥向自己的滿麵厭惡之色,做為白家的家長,他注重這個場合,此時一臉正經,與曲友水說著話,哪還有與龍夜嫆他們在一起時的無賴樣啊!
壽宴擺了三桌,其餘兩桌坐著更遠的親戚,還有曲家的同事朋友,看起來似乎都到了。
“二叔,我家風印去年賺了一百萬,今天的禮錢我們可沒少出,喜慶日子,圖個吉利,給了八百八十八。”
周茜帶著炫耀語氣說著,很滿意周圍射過來的幾道羨慕目光,曲家這一輩,就屬曲風印最出眾,她在此感覺很好。曲香倩抬頭,看向堂叔,羨慕不已,又低下頭,可能在想著一定要找個金龜婿。
曲立成有些尷尬,看了看自己的子孫,都是沒什麼錢,現今社會,沒錢會矮人一分。
曲立成乾笑一聲,說道“我早知道風印很有出息,哪天帶帶他們幾個啊!”
曲風印誌得意滿,笑道“二叔,我是想帶,可是我的生意比較特殊,礦石加工很苦的,我怕他們都受不了!”
曲立成也隻是說說,明白這是曲風印的推托之詞,雖然你的底下有十幾號人加工礦石,但是你的身邊不也要人乾活啊?
現代社會就是這麼現實,雖然是自己的侄兒,也不是自己生的,就有了隔膜,他拉不下臉去請求。
這時,白雲妮一蹦一跳過來,湊到白千道身邊,說道“哥,你真給我長臉,給了兩千禮錢……”
離得最近的曲友水聽到了,驚訝地道“小白,兩千……這給的也太多了,不能讓你這麼破費……”
“沒事,爺爺大壽,這是我的心意。”白千道說道。
“沒錢裝有錢,你活的真累,下頓飯有著落嗎?”突兀的聲音響起。
白千道看去,隻見周茜滿麵不悅之色地說著風涼話,顯然他出的更多,讓她感到很沒麵子。
“你說什麼呢?我哥就是有錢,你嫉妒啊?”白千道還沒說話,白雲妮憤憤說道。
“我嫉妒他?可笑,他買的起飛車嗎?他買得起大房子嗎?”周茜冷笑道。
“有什麼啊!我哥手指縫裡漏出來的錢,就夠買了。”白雲妮喊道。
四下皆驚,白千道刷地臉紅了,我的傻妹妹,咱彆口無遮攔了好不好,你哥我是真買不起,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嗎?
“小白,你真的有這麼多錢?”曲風印看著白千道,目光有著審視。
“那個……我……”白千道實在吹不出口,他可不象妹妹那麼傻,沒錢是裝不了有錢人的。
“你說在做生意,做的什麼生意啊?”快開宴了,曲友山進來,顯然聽到白雲妮的話,有著看笑話心理。
白千道瞪一眼捂著小嘴,知道失言的白雲妮,期期艾艾地道“那個……我……”
他還是編不下去,臉漲的通紅,尷尬地不知該怎麼說。他這副樣子,任誰都能看出來,不是這麼回事。
“開席吧!”曲傑對大舅哥知根知底,這時連忙出來解圍。
“你家這個小妮子,口齒漏風啊!”周茜蔑視地一笑,損了一下。
曲傑的臉也紅了,白雲妮不甘示弱,說道“你先把你那顆寶石牙拔了,再說吧!”
周茜有顆牙齒不好,平時又愛炫富,就拔了,裝了顆寶石牙,平時看不出來,咧嘴笑時才能看見。
“怎麼說話呢?”周茜勃然大怒,站起身喊道“白雲妮,你有沒有家教,這是對長輩的態度嗎?”
她生氣起來,手會揮舞一下,恰好一個侍者端著盤子過來,手就碰翻了盤子,淋的她滿身都是湯水。
“你沒長眼啊?”周茜暴跳如雷,侍者被嚇得呆在當地。
卻是周茜跳腳,踩到地上的濕菜,就滑了一跤,摔在地上,哎呦直叫喚。曲風印連忙起身扶她,她還沒站穩,地上有油漬,又滑倒了,把曲風印也帶的跌到,兩個人一起哎呦叫喚。
旁邊人都看楞了,這個周茜怎麼這麼倒黴,淋了一身不說,還連滑兩跤。
白雲妮沒心沒肺地大笑,白千道麵上也是浮起一絲笑容,這自然是他搗的鬼。
生命真鑒,不僅可以奪取生命的全部氣運,還可以掌控著剝奪一絲絲。他心存善念,隻是讓周茜倒黴一段時間,氣運會慢慢補回來的。剝奪越多,補回來所需時間越長,全部奪取,那就離死真不遠了。
曲家人連忙上前扶起兩人,沒有大傷,隻是胳膊和屁股疼痛。兩人坐在椅子上,苦著臉,周茜眼角還含淚,哭了。
店家老板出來解決問題,沒偏袒客人,調取監控也是周茜的錯,這讓她就算想做潑婦,聽說會喊警察,偃旗息鼓了。這也是她現在的運不好,侍者是老板的相好,自然會據理力爭,偏袒自己的情人。
周茜出醜,連累了曲風印也跟著出醜,讓彆人看笑話,兩人都是沒臉,想趕緊離開。卻是曲立成的大壽,又不好說現在走,在那裡乾坐著,都老實了許多。
壽宴正式開始,吃著喝著,俱是來向曲立成敬酒,白千道也喝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