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問女警“這是哪裡?”
“三叉分局……”女警畏懼地回應,這人太邪門了,審訊室裡還有十幾個警察在鬥毆,一定是他做的。
“喂,是……”
“行了,我聽到了,你不要做糊塗事,安穩等著,我現在就去。”龍夜嫆擔心著掛了,靈力者,又是異師,真能把一個小警局掀翻的。
白千道溫柔地遞還手機,說道“我又餓又渴,能給我一些吃的嗎?”
女警連忙點頭,一溜煙跑了出去,也不知會不會回來了。
白千道再看向那手抽筋的警察,其正托著不能動彈的手,畏懼地看著他,見他溫和一笑,不由得打個寒顫,後退兩步,碰到一張椅子,摔了一跤,其黴運還沒消失啊!
審訊室裡傳來了槍聲,有毆鬥出火的警察開槍,旋即被彆的警察壓住,一起痛毆他,而此時更多警察聞訊趕來,飛蛾撲火似地陸續被剝奪氣運。
甚至有個警察自殺身亡,臨死前說對不起妻子,他出軌了,一直心有內疚。
躲在角落裡的白千道看了搖頭,隻是稍稍剝奪氣運,怎麼又害死了一個人?
這真不能怪我,是你犯下的錯誤,意誌力太薄弱,後果悲慘。
一個分局也就幾十個警察,除了在外的,能進來的都來了,包括那個可憐兮兮遞來食物和飲料的女警,她竟然沒有躲開。白千道本意是讓她離開,誰知她竟然回來了,朝她溫和地笑著,接過來猛吃猛喝,他是真又餓又渴!
當龍夜嫆趕到時,已經有警察包圍了三叉分局,正等待特警隊前來,都說裡麵鬨魔了,他們不敢輕易進去。
當她走進警局某處,隻見白千道坐在一張椅上,悠閒地喝著咖啡,一處躺著一具爆頭死屍,一個女警站他身邊,一副可憐樣。
四周是一個個無精打采的警察,動也不敢動,運衰了,說不定走一步,就會滑跤,要不就碰到這個,那個,手腳抽筋什麼的。
一間屋裡,應該是審訊室,傳來一陣陣呻吟聲。
龍夜嫆為之一呆,隨後走過去,看著抿了一口咖啡的白千道,問道“你做了什麼?殺人了?”
白千道朝那具死屍一瞥,說道“不是我殺的,我也不知他怎麼回事,說對不起妻子,就自殺了。”
“你跟我走。”龍夜嫆心驚著道。
白千道點頭,站起身,優雅地遞出咖啡杯給女警,柔聲道“你泡的咖啡真好喝,謝謝!”
女警接過咖啡杯,呆呆看著他走出去,隻覺這聲音真溫柔,就象情人的耳語,有些心動了。
龍夜嫆有特權,她領走魔類,誰都不敢說什麼。
她這方走,特警隊就開來了,領頭的正是特警指揮官,本來不需他來,誰讓這裡說鬨魔了呢,一起來的還有永度城的特殊靈異小組。
上天蘭丹煙和宅魔的大戰,特殊靈異小組也趕去了,隻是這樣的恐怖戰鬥,小組成員都被嚇的不敢上前。
特警指揮官聽說是龍夜嫆領著魔類走了,隱隱有感覺,待看了監控,明白了,怒斥警察們的放肆。因為保密,他沒有說出白千道異師的身份,心中也奇怪,這個異師真是有不一般的異能啊!
“你真行啊!都能操控人心了?這是什麼異術?”飛車上,龍夜嫆盯著他,問道。
“我不會操控人心的異術。”
“真的?”龍夜嫆很懷疑。
“真的。”
“你敢發誓嗎?”
“敢,我真的不會操控人心的異術,不然不得好死!”白千道很坦然地發誓,又說道“我是被永度城副城主家的宋清方指使誣陷,我是個受害者。”
這個消息是從那女探員處獲悉,審訊室裡都是互毆受傷的警察,女探員被打成了豬頭,十分恐懼,為他一威脅,就懼怕地說出來了。
“你怎麼做到讓他們都著魔了?”龍夜嫆繼續問道。
白千道做出無辜樣,說道“這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那樣,警局裡也沒魔類,我也奇怪著呢!”
“真不是你做的?”
“真的。”
“你敢發誓嗎?”
……
“好啊!不敢了吧?你在騙我……”
“我該與你說啊?我就是不說,急死你,哼。”
“幼稚!”龍夜嫆笑了,說道“不管你用了什麼手段,你這大鬨警局,我想壓下來,很難的。”
白千道瞥著她,說道“我知道你有這個能量,騙鬼呢!”
“我是在威脅你,如果你上了通緝單,就成為罪犯了。”龍夜嫆很真誠地道。
白千道苦笑,說道“你的樣子很認真,說吧!想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