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著,向秀強是初入真脈境,而自己雖然是入靈境,但力量在持續增強,或許再施以異術,也能抗住。異師擁有異術,都可以弱勝強,但要看擁有的是什麼異術,對方強到什麼境地,超過限度也是定輸無疑。
不戰一場,他的心裡沒準數,隻是在呂憶雙的片場,真正戰起來不好,能如此嚇走才好。
本來他是想找一個沒人地方,安靜監聽陶德成,被這人打擾,也是沒了興趣。
不過他一直在錄著,回去慢慢聽也行,這個陶德成罪行累累,沒有陶德宇保護,辦他少了許多障礙。
他和呂憶雙在等待時機,要連陶德宇一起辦了,讓這對兄弟一起下監獄。
被向秀強騷擾,白千道的心情也不好,回去後正好與董一薩麵對麵走,陰陰地看他一眼。
董一薩心慌慌地,趕緊讓開,待白千道走過去,他的眼珠急轉,躲起來打千裡通“常科長,為什麼還不來抓他啊?”
“嗯?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號碼?”對麵正是田若軍的那個手下。
“我啊!董一薩……您給我的這個號碼……”
“董一薩?哦,是你啊!那件事……我要聽上級的命令,好了,就這樣了啊!”
聽著盲音,董一薩呆呆站著,不久憤恨罵道“說要嚴懲他,這就變了,你就是個騙子……”
常科長轉而報告田若軍,田若軍聽了後,冷笑,說道“這個董一薩是小人,恩將仇報,不要理睬他……關於路三道,這個人又和呂憶雙扯上關係,去做了仆人,或許是個幌子。跟他們說一聲,好好盯著,不得懈怠,我倒要看看是怎麼回事。”
常科長點頭道是,通知兩個警察,這兩人正在片場外的一輛低價飛車內,已經盯了幾天,因為是遠遠追躡,才沒為白千道和呂憶雙察覺。
白千道沒對呂憶雙說起,向秀強要對他動手的事,夜裡還是宿在她的房間,但沒做那事。
她也不能持續承受的,兩人隻是抱在一起,睡了一覺。
到底是戀愛中的女人,呂憶雙工作中也是會向白千道眉目傳情,雖然做的隱秘,彆人沒看出來,但是董一薩一直在留心她的身影,有了察覺。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白千道,有著五雷轟頂的感覺,心目中女神的那一瞥,溫柔如水,目蘊深情,為什麼是對著他?
不對,不對,一定是我眼花了,女神其實是向我柔情,隻是我看走眼了。
特彆留心,又看見呂憶雙目中放光,柔情款款看一眼白千道,他突然癱在那裡,心中和眼內全部是灰色。
可惡,可惡,為了爭取來到女神身邊,我以死威逼父母,打了多少次千裡通請求,這才等到難得的機會,指望近水樓台先得月。
可是一向冰清玉潔的女神,怎麼會向他深情?為什麼?他憑什麼?
董一薩嫉妒的手指甲深深掐入手掌中,殷紅了血,眼角瞥著白千道,目中射出毒光。
董一薩知道白千道的強悍,不敢有異動,但依然在轉著陰毒的心思。
是不是可以利用那個長的人模人樣的公子哥,可是昨晚小白臉突然走了,還會不會再來?
想來想去,他再次撥出常科長的號碼,卻是沒接,讓他心中異常憤恨。
他的力量太小,沒有辦法,惡毒的念頭充斥著腦海,等待機會。
晚上,趙靈嵐來電,白千道躊躇一下,向正在看片的呂憶雙走去。
“老板,我想請一下假。”
“請假?你要乾什麼?”呂憶雙敏感地問道。
“有朋友來明安城,我去見一下。”
呂憶雙看了看左右,站起身,說道“到那麵說話。”
見著呂憶雙麵色有些不好看,白千道稍有疑惑,隨她走到沒人處。
呂憶雙咬著嘴唇,問道“什麼朋友?”
白千道稍稍思忖,說道“憶雙,不瞞你,我去見女朋友……我們已經談了兩個多月。”
呂憶雙嘟著嘴,問道“蘭丹煙也知曉你與趙靈嵐的關係吧?”
“是……咦?你怎麼知道是趙靈嵐?”白千道詫問。
“你上次接了一個千裡通,說話那麼大聲,我能聽不到嗎!”
“我說話大聲?”白千道疑惑想著那日。
“我問你,她對你是真心的嗎?”
白千道搖頭,說道“不知道,其實我和她從初次見麵到定下男女友的關係,隻是幾天的時間……我和你的接觸時間也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