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又一會,他的目光沉凝,射出一絲寒光。
“誰?小何?”夜裡,呂憶雙頗為驚訝。
“是,她迷戀著向秀強,被他利用,最近在暗中監視我,還在我那輛飛車上安了追蹤器,他才找到了我。”
“這小賤人,我現在就去解雇她。”呂憶雙氣的滿臉通紅。
“先彆,她隻是個花癡,被利用的可悲女人,我看看可不可以也利用一下她。”白千道陰柔地笑著。
“你要怎麼做?”
“先看看情況,發揮你的演技,彆讓她看出來。”
呂憶雙點頭,親了親他的臉,說道“對了,給你買的那套新衣服,以後也交給我來洗。”
“這麼想給我洗衣服?”白千道稍稍疑惑。
他原來的衣服被劍氣射的都是洞,血浸的爛了,根本沒法穿。
呂憶雙給他從裡到外換了一套,按照他的要求,不是高級的,但要耐磨,穿起來還算有型。
呂憶雙噘著小嘴,問道“我給你洗衣服,你不高興?”
“高興,當然高興……”白千道嗬嗬笑著,摟她在床上,深吻。
與黃茹生活那麼長時間,都沒給自己洗過衣服,呂憶雙願意洗,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第二天的片場內,呂憶雙見到白千道接了幾個千裡通,還不時地掛斷,心生疑惑,找機會問了他。白千道隻說是個無聊的人,沒有多說,其實是龍夜嫆在發揮死纏爛打的精神,不停地騷擾他。
呂憶雙繼續追問是誰,他笑說是他的專屬受氣筒,她說他才象受氣筒,明顯在被騷擾。白千道隻是陰陰地笑,還是沒說出是誰,也不是什麼事都要跟她說啊!
兩人都沒看見小何躲在一處,暗中看著他們。小何也沒看見董一薩躲在某處,疑惑盯著她看。
“小路,不要再請假,老板生氣了,又會罰你不跟著,工錢也會受到影響。”小班不明情況,再次老生常談。
白千道不停地點頭受教,心中暗笑,老板在床上挺溫柔地,沒生氣。
鈴聲再次響起,白千道看也不看就掛了,還騷擾個沒完了。
直待響了兩次,被他無視地掛了兩次,直到短信鈴音響起,他才看了看,是麥天雪發來的。
“為什麼不接?”麥天雪質問。
白千道一呆,再調看未接號碼,被掛掉的三次來電都是麥天雪打的。
白千道連忙打過去,解釋道“天雪,我以為是龍夜嫆打來的,才直接掛了。”
“怎麼?你們鬨矛盾了?”麥天雪本是心中有氣,聽此嘴角勾勒起一絲笑容。
“也沒什麼,就是她來了明安城,非要見我,我煩她這點。”
“我也來了明安城,你煩我見你嗎?”
“啊?你已經到了?現在哪裡?”
“憶雙的家,她應該還不知我來了。”
白千道心中不安起來,他與呂憶雙的關係進展太快了,隱隱地不想讓麥天雪知曉,至於為什麼這樣,他也說不清。
麥天雪又說道“現在已經九點多,等你們回來,我們一起吃夜宵吧!”
白千道有些魂不守舍地道“好,好……”
待有心事的白千道與呂憶雙一說,呂憶雙也是心事重重起來,兩人對視一眼,心自明,決定隱瞞。
麥天雪和呂憶雙結識與七年前,相見如故,結成了好朋友,好閨蜜,平時經常聯係,一個是龐大商業掌門人,另一個是一代影後,說起來也是一段佳話。
白千道的莫名心理自不必說,呂憶雙心中亂跳,她明白麥天雪對他有異乎尋常的感情,自己插·進其中,或許閨蜜會很生氣。
雖說現代社會三妻四妾很正常,隻是女人間的嫉妒亙古久遠,沒法磨滅,可以說從出生以來就存在。
這時間,白千道接到一個短信,打開看了看,滿臉的驚訝。
敏感的呂憶雙問道“誰來的短信?是天雪嗎?”
白千道搖頭,歎道“是安詩曼,她告訴我,她成為陶德成的情婦,是在複仇。她的父母被陶德成所害,接近陶德成,並勾搭陶德宇,其實是想製造這對兄弟之間的矛盾。隻是她還沒做成,我的出現,讓她達成了目的,她很感激我,覺得必須告訴我實情……她竟然一直在做戲,我沒看出來,真是人生如演戲啊!”
“難怪她會早已收集陶德成的罪惡證據,這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呂憶雙訝異著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