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麥天雪看一眼呂憶雙,說道“人若嫉妒了,會心成魔,喪失理智,改變思想意識和行為支配能力,做出種種超乎尋常的事。”
呂憶雙看一眼麥天雪,說道“人的心理偏差,會慣性的以內部視角看問題,自發地認為自己是對的,不去考慮彆人的感受。”
白千道發呆一下,笑道“好吧!這話說的熟透了,我需要琢磨一下,才發現太精辟,理解到位。”
兩女都是嫣然一笑,又對視一眼,同時嬌哼一聲,彆過頭去。
白千道苦笑,說的都通透,做法還是不成熟,看來鬥氣如孩童是人類的天性啊!
“喝酒,喝酒……”白千道儘力化解著,為每人倒了一杯。
兩女倒是說話了,不過是隻對著白千道說,然後同時決定夜宿此間。
“不,不,被人看見,影響不好……”白千道現在可沒有左擁右抱的好心情,隻希望她們彆鬨了。
呂憶雙說道“不要緊,人本來就少,我也會避著他們。”
麥天雪說道“我不在乎,誰知道,就知道吧!”
白千道沒話說,兩女看來是一定要睡在這裡,隻是夜間被擠得,感覺自己成為了乾屍,滋味不好受啊!
麥天雪隻是說說,真要她做出那特彆的事,她是放不開的,更何況呂憶雙在他的左邊。
呂憶雙自然也不好意思,用力擠著白千道,侵占他的身軀更多權利。麥天雪也不甘示弱,反擊的很凶猛,抱的白千道很緊。
這種情況下,右肋傷勢還未完全愈合的白千道,是對那事一點心思也沒有,摟著兩女,隻感受罪,硬捱著,好長時間才混混沌沌睡去。
待他醒來,身軀異常地輕鬆,兩女已是不在身邊,拿起千裡通,看了看時間,已是中午。
翻著千裡通,看到一個截獲下載的短信,他露出陰柔的笑容。
薑世勳最近很悲哀,網絡上充斥著向秀強要殺薑世勳,已成調笑語,他雖然不信,卻是向秀強還是沒接他的千裡通,讓他惴惴不安。
而且,他的氣運衰竭,不是喝水被嗆到,就是走路滑倒,吃飯時還被刀叉莫名其妙插到,現在都不敢出門了。
向秀強不是不接薑世勳的千裡通,他真的很倒黴,最近被折磨的快要死了。
在手術台上,因為醫生失誤,致使血水激噴,換了個醫生,不知怎麼的,用了一把感染細菌的手術刀做手術,後來又並發性感染。
象他這情況,普通人會成為醫療事故的犧牲品,還是他用靈力保住了性命。
還在養傷,沒有精氣神的時候,醫院有持槍歹徒闖入,想要殺人,卻找錯了病房。兩個歹徒對他的病床掃射,雖然為他奮起擊殺,身上又多了幾個彈孔。
命衰的他再次被送進急救室,醫療事故又來了,醫生應該沒睡好,迷迷糊糊地,差點把他的脾臟割掉。這就讓他的傷勢更重,躺床上爬不起來,也是靈力才讓他恢複快一些。
彆的倒黴事就彆提了,氧氣管被失誤拔掉,吃飯咯嘣好幾個大砂子,夜裡上廁所滑倒,撞到牆壁,暈厥好一會才醒來……
總之,他能沒死,還是因為當時白千道隻能剝奪幾絲氣運,不能完全奪取的原因。
這天,他稍微好轉一些,接到小何的短信,虛弱地看了,同時也看到薑世勳的十幾個未接來電,心情鬱悶之極,恨恨地重哼一聲。
小何迷戀他的相貌,發來好些關心的短信,自然也打來過千裡通,他都沒法接和看。他要小何去查薑世勳在哪裡,就又躺在床上,繼續虛弱不堪。
小何初涉情場,以為向秀強對她是真心,患得患失之下接到回的短信,沒有考慮地向呂憶雙請假,跑去調查薑世勳。
她不知的是,身後呂憶雙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深沉,暗蘊殺機。
這是一天前的事,薑世勳現在成為熱門人物,想調查出他在哪裡,自有大量記者線索。小何還專門去了薑宅附近,儘心儘力地問個清楚,這才打給向秀強,告知詳情。
向秀強又養了一天,恢複些許,心中恨怒薑世勳明知自己喜歡呂憶雙,還敢騷擾她。不過他也不是全信,這便打去千裡通,約其在某處見麵,說個清楚。
薑世勳在千裡通中解釋,可是對方半信半疑,不由分說地非要見麵談,他雖然很恐懼,卻心知不去不行。
薑世勳被嚇慘了,深怕向秀強還是不信解釋,一怒之下,當場殺了自己,這就帶了十幾個保鏢,荷槍實彈地前往。
在某處公園,兩輛飛車對麵接近,落在草地上。
向秀強先從飛車下來,麵色蒼白,緩緩地走來,見對麵飛車還是沒開門,喝道“薑世勳,你給我滾下來……”
車門打開,薑世勳身軀有些發抖的走下,連聲道“秀強,你可彆聽那異師瞎說,我是真的對呂憶雙沒做過騷擾的事,我早知道你對她有意,不敢去碰她。也就是在一次慈善晚會上,見過她一麵,以後都沒接觸過啊!”
向秀強狐疑問道“那他為什麼提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