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秀清嬌笑不已,說道“你是第一個對我說這話的男人,聽到的肉麻話太多,這讓我耳目一新。”
白千道麵色陰冷著,說道“行了,離開吧!”
“你說奇不奇怪,你越是趕我走,我還就有衝動想告訴你,現在想聽嗎?”車秀清笑問。
白千道凝視著她,點頭說道“請說。”
車秀清一番說,白千道麵上浮起陰狠笑容,直至她輕輕摸他的手一下,媚笑著離開。
她一離開,呂憶雙就過來了,疑惑問道“剛才那個車秀清一直與你說話?”
“是啊!”
呂憶雙警惕問道“你們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也不知她為什麼找我來說一些無聊的話,隻好陪著,也不能趕她走啊!”白千道不想讓呂憶雙知曉更多,撒了謊。
“你可不能與她多接觸,這女人很騷的,經常會誘惑男人。”呂憶雙厭惡神色,告誡著。
白千道連忙點頭,就想起夢穀電影節上,車秀清獲獎,呂憶雙與她擁抱,笑麵祝賀她,一派融融的場麵。不由地心中感歎,真是人生如演戲,憶雙在生活中也是會飆演技啊!
他不知的是,呂憶雙到了無人處,聽著一段錄音,一會後露出笑容,看向白千道的方向,說道“不錯,能經受住她的誘惑,就是……撒謊不是好孩子!”
陳漢義很苦惱,關於賠償的事,網上議論的越演越烈,幾個幸存者見這神秘人發聲,沒什麼事,便也大膽支援,使得這股聲浪越卷越大,他也被總裁狠批一頓,要他儘快解決。
他隻好向田若軍訴苦,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你收了錢,也不能不辦事啊!
這讓田若軍更加煩惱,派出手下把那幾個支援的幸存者請到警局,其中還包括張長竟。張長竟的腦門上還貼著鎮魔符,舉手抗議警局的濫用權力,卻也不得不去。
隨後,在田若軍的示意下,警局發布一個警示。
警方決不允許任何人不經法律程序,未認定事實的情況,做出蔑視法律的行為。請過去的幾個人,是要調查背後是不是有不明身份的人攛掇,慫恿鬨事,待調查清楚後,會釋放回去。
這是明顯的威脅,其餘的幸存者中,有心支援的,也不敢這麼做了。
這個做法,也讓網友們的熱度消退不少,許多怕被請到警局去,再說這也不關自己的事,也拿不到這筆錢,警方也說了可以經法律程序來解決這件事情的。
白千道看著警示,嘴角勾勒起一絲陰笑,他想到了田若軍,其一定與力帆客運勾結在一起,這是其做的。
窩在他懷裡的呂憶雙說道“你這笑容真陰險!”
“咳咳,怎麼說話呢,我這是正義的笑,好不好?”
“好,正義,正義……”呂憶雙舒服地在他懷裡伸個懶腰,說道“她走了,我們這樣睡多舒服!”
麥天雪要處理一件重要事情,下午趕回京都,臨走時去告彆,還與呂憶雙在片場外互損著,但最後還是擁抱了一下,閨蜜之情沒有破裂。
沒了麥天雪在,呂憶雙無顧忌地向白千道索取,這一夜又是戰鼓擂響……
田若軍見網絡聲浪降下去不少,有些得意,沉醉於自己的權力之大。彆看你們在網上能說,我隻要略施強壓手段,一個個還不是乖孫子一樣。
在他的命令下,幾個被請去協助調查的幸存者,遭受恐嚇,懲罰,隻是真的沒誰知曉那個神秘的發帖者是誰啊!
張長竟義正言辭地要求,把鎮魔符還給他,可是沒人理他,他又是哭,又是鬨的,被搧了一巴掌,才明白了現實,明安城的警察可不是好惹的,真會動手。
不過,記著做個有良心的善人,他依然在頑強地抗爭著,倒是變了個人。
某日,因為陳漢義的一句話,田若軍猛然醒悟,想起了在客運飛車上與那個異師的對話。他不是個笨人,前後聯係,再一分析後,深覺異師才是重大嫌疑人。
可是,他還是不敢對異師出手,為此頗為焦慮。
他是不敢出手,卻是點開一個上級發的短信,白千道出手了。
白千道本是不想對付田若軍,畢竟是土藏星第三大城的警察總局局長,這樣的權勢人物,能不做為對手才好。隻是田若軍為了維護力帆客運,以法的名義駕淩與法之上,所做的事頗為囂張,他還捕捉到一個不起眼新聞,有傳幾個幸存者在警局受到虐待,這才讓他憤而出手,陰著其。
他是利用虛擬號,模擬了易滿正的號碼,給田若軍發了一個鏈接。曾經對陶德宇也試過這種方法,隻是其太謹慎,根本不上當。
田若軍就稍稍缺乏這謹慎性,雖也猶豫了一下,覺得易副城主發來鏈接,要他看一份文件,比較怪,但因為對更強權力的畏忌,還是點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