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彆動。”白千道低喝。
“你離開啊!”
白千道是有些羞著臉,離開幾厘米距離,坐到牆角邊。
頭拱著那處,感受到柔若如雲,雖然不是故意的,卻也是做了。
宋美妍見他竟是臉紅了,低笑出聲,問道“你還會紅臉?”
“咳咳,那什麼,誰要殺你?”
“殺我?”宋美妍驚訝地看向一處,那裡多出一個彈孔,又指向某方向,問道“是從那樓上射的嗎?”
“是,角度對準的是你。”
宋美妍麵色一變,目中射出寒光,然後就是一呆,白千道身影不見了,竟是瞬間翻到了那麵的牆外。
她現在不敢冒頭,也知道白千道是去那樓處,這座住宅旁有座四層樓,恰好能俯視這裡。
井瑟手持一個琴盒,內裡裝著消音自動步槍,向樓下逃竄。
那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那麼敏銳,就象多長了一隻眼,竟然在自己擊發那一刻,抱著宋美妍躲開了。曾經曆過路邊攤被擊暈,又親眼目睹方才情景,他的心裡惶惶不已,下樓時不慎摔倒,磕了個頭破血流。
顧不上流的血,爬起身又繼續跑去,卻是在一樓與白千道相遇。
他暴吼一聲,琴盒掄向白千道,就覺眼前一花,後頸一痛,眼前一黑。
白千道看了看四周,到底是小城,人口基數少,此地相對偏僻,竟是沒什麼人。
他把井瑟往肩膀上一扛,提著琴盒,就又跑了回去。隻不過五十米的距離,很快就跑回去了,這次是直接從門口進入。
宋美妍站起身,看著暈迷的井瑟,滿麵寒霜,過去關上了門。
白千道把井瑟扔在內屋,說道“很奇怪,他不應該殺我嗎?為什麼會對你出手?”
宋美妍盯著井瑟,說道“魔手懷疑我了。”
“嗯?”白千道看向宋美妍,訝異問道“你還有特殊身份?”
宋美妍沒回應,而是說道“我去找繩子把他捆起來吧!”
白千道說道“你如果想問話,直接打醒就行,他逃不脫的。”
宋美妍想了想,上去一腳重重踢去,井瑟呻吟一聲,醒過來。
看著宋美妍和白千道,他的粗壯身體不由地往後縮了縮,麵露懼色,問道“宋美妍,你想做什麼?”
宋美妍沉聲問道“井瑟,為什麼殺我?”
“我是想殺他,不是殺你。”井瑟的眼睛裡有慌張之色。
宋美妍怒喝“胡說,角度對準的是我,我們都經受過專業訓練,我能看不出這點嗎?”
井瑟一揚脖子,說道“對,我看你不舒服,早想殺你了。”
白千道嘿嘿一笑,轉眼就來至井瑟麵前,一掌掌劈去。
除非是那類肌肉都是硬鐵疙瘩,異常強橫的身體,以井瑟這類隻能稱作強壯的身軀真經受不住。他被劈的全身劇痛,喉嚨還被劈了一下,隻能嘶啞地痛喊出聲,傳不出多遠。
白千道劈了十幾下,停手,說道“老實交代,不然我會讓你痛的喊媽媽,不想再活下去。”
井瑟依然能感受到骨頭欲裂之感,這個恐怖的人,掌勁太大了,不知白千道隻用氣力劈砍,都沒用靈力。
看向冷臉的宋美妍,井瑟沙啞聲音,說道“鄧肯早已懷疑你,你無故離開海情局,想儘辦法進魔手,甚至來此甘於做小攤主,這在鄧肯眼中並不正常。你知道我們的組織性,隻要被深度懷疑,不管你曾立下多少功勞,都要被殺死。”
宋美妍冷聲問道“鄧肯認為我是誰?”
“他不知道,因此我沒想殺你,隻欲擊傷你,帶你回去審問。”
白千道說道“根據子彈角度判斷,他的射擊部位不是要害。”
又轉向宋美妍,問道“這個鄧肯是誰?”
“寒山空軍基地指揮官,少將軍銜。”
“少將?也是魔手成員?”白千道很是驚訝。
“魔手是以鬆散形式存在,任何人都可能成為組織成員,不限製你平常所為。條件是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執行好任務,不能背叛,退休後也必須遵守這個規則。”
白千道點頭,對這個組織有了初步判斷印象,這是一個組織形式散亂,其實有著嚴格規則的情報組織,它會招收任何有用之人,執行特有的情報任務。
白千道看向井瑟,問道“你和陳東喜想殺我?”
井瑟目光縮了縮,說道“我們是有這個意圖,但我保證不會再針對你做什麼,請放了我吧!”
白千道又看向宋美妍,問道“殺他,還是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