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皆看去,一個叫鄭錫彬的男人站起來,滿臉激憤,怒視吳麗,這讓人不得不懷疑其家族有人做過妓·女,成為他心中的痛。
“我……”吳麗一慌,不由地看向自己的丈夫。
“鄭錫彬,我的夫人隻是口不擇言,她沒有想得罪你的意思!”金源心裡厭惡這個下等人跳出來,卻不得不和聲解釋一下。
隻是他這話,更是刺傷鄭錫彬,狂吼“要不是你們這些財閥存在,剝削底層人,我爸爸不會破產,我媽媽不會為了維持生計,去做那肮臟的事,都是因為你們……”
吳再宇看著他身邊的槍,有些慌了,連忙道“鄭錫彬,請冷靜一下,你家裡的事,我很遺憾!”
“遺憾什麼?你們這些財閥,掌控海國大部分財富,讓我們為你們賣命打工,我的一個同事,就是被你們壓迫的不停加班,最後吐血而死。”
“是,我們每天為你們賣命工作,你們卻整天花天酒地,鄙視侮辱底層平民。前年你以每人十幾萬招嫖妓·女,上了新聞,就這樣你們還看不起她們,真是畜生。”
“沒錯,你們是活在平民頭上的寄生蟲,啃噬我們的血肉,還以高高在上的姿態,蔑視嘲諷我們。”
“吳再宇,有人稱你為經濟王督,你的家族財富足夠我們一千輩也用不完,現在外麵已經變了,憑什麼你還以為能繼續壓在我們的頭上?”
……
聲討潮浪此起彼伏,吳再宇他們都是惶恐,這是海國社會階層的貧富矛盾,平時沒什麼,這個特殊時期就爆發出來。
哪裡都一樣,窮人最不滿的就是剝削階級的富人,就算其中也有中產階層,也是從心底裡厭惡壓在自己頭上的上流社會階層,除非自己成為那類人。
金源站起身,和聲道“我的夫人隻是一時失言,她絕沒有瞧不起諸位之意,對性行業工作者也是一直抱著同情的心理,都消消氣,好嗎?”
鄭錫彬怒聲道“胡說,自己的男人在外招嫖,她還能對這有同情心理?你們一向擅於謊言欺騙……”
“她的男人能堂而皇之的嫖妓,我們為什麼不能把她們當做妓·女?”一個一頭卷發,叫做馬五中的男人死死盯著吳善美。
這裡就吳善美和焦豔最年輕,焦豔與白千道在一起,他就盯上了也很美麗的吳善美。
他這麼一說,男人們的目光都變了,目光在女人們身上轉悠,漸漸地變得色淫淫的。說不準他們中就有誘惑的會員,平時的齷齪想法被壓抑著,現在可能處於爆發的邊緣。
吳麗和吳善美被嚇的花容失色,白千道看了看焦豔,欲製止她爆發,卻見她一副神情淡然的樣子,嘴角勾勒著一絲笑意。
吳再宇心驚,連忙說道“林亨錫,你說說話,海國是法治社會,我們應該和平共處啊!”
林亨錫目中閃爍著特殊光芒,隻是看著吳善美,說道“吳總裁,我對你一直很愛慕,能與我在一起嗎?”
吳善美被他盯的心慌,忙道“林亨錫,我已經五十歲了……我們沒可能在一起的。”
“你是在拒絕我嗎?”林亨錫麵色一變,說道“我以為你不同於彆的女人,你是看不起我嗎?”
吳善美不由得往後縮了縮,急聲道“我不是看不起你,隻是我……我覺得在一起需要愛情吧!”
“林亨錫,你想乾什麼?”任千宰怒視林亨錫。
“混蛋!”馬五中突然站起身,衝過去,搧了任千宰一巴掌,喊道“你以為你還是財閥公子?”
鄭錫彬狂吼“我們一起上,讓高貴的她們成為最卑賤的女人……”
他這一聲吼,又站起五個男人,目中滿滿是情欲,逼向慌亂的女人們。
“你們不能這樣,海國還存在,還有法律……”吳再宇還未說完,就被一個男人一巴掌搧去,嘴角流血,倒在地上,八十多歲的他哪裡是精壯男人的對手。
“咚!”一聲,樓頂傳來聲響,似乎有重物落在上麵。
空間沉寂一下,林亨錫訝異地道“崔明哲,李振吉,你們上去看看是什麼!”
或許是喜歡年紀大的女人,已向吳麗伸出手的崔明哲,還有一直在座位上沒動的李振吉,向著樓上走去。
男人們暫時沒動,三個女人偎在牆角,吳再宇、金源和任千宰護住她們,焦豔裝作弱勢,卻目光很冷靜。
“啊!”樓頂上突然傳來淒慘叫聲,槍聲響起,隨即一陣慌亂腳步聲傳來,並伴隨著僵屍的低沉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