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砰!”一聲響,門已經被賈爾晴一腳踹開,她闖了進來,看著地上被捆綁,手腳和下身一團血汙,向著自己露出求救眼神的男人,有些驚訝。
再目光移向持著血淋淋鐵錘,身穿血色塑料衣,嘴角勾勒一絲詭異笑容的楚憐夢,深深凝視著她,說道“你果然也是殺手,你與蘭得是殺手同伴嗎?”
“不,我們都不是殺手,我喜歡殺人,而他並不是太喜歡殺人,你似乎不吃驚?”楚憐夢也深深凝視著她。
“我經曆過這種場麵……”賈爾晴掩上門,說道“應該比你多,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我想扔掉你們的屍體,會更加容易,你有大到可以裝人的旅行箱嗎?”
楚憐夢微笑,說道“有,但是我喜歡半夜去樓後的母河拋屍,我還在河邊準備了鐵塊。”
賈爾晴看著她的笑容,蹙眉,問道“夠三個人沉入河底的重量嗎?”
“不,隻是兩個人的重量,我想已經足夠了!”楚憐夢聽到細微風聲,更是滿臉笑容。
賈爾晴忽然一閃身,注視著門口,她自然也聽到了這個異聲。
白千道推開門,隻是掃一眼,就再次掩上門,惱道“楚憐夢,你怎麼把他帶回來處理了?”
“我也不是沒做過,你看我準備的齊全吧?”楚憐夢向他展露笑顏。
白千道搖了搖頭,轉看向賈爾晴,問道“你來乾什麼?怎麼找到這裡的?”
賈爾晴深深盯著白千道,說道“我想來問問看,那晚……是你們裝幽靈打我的嗎?怎麼做到的?”
“你真不該來,真的,我沒騙你。”楚憐夢向她一笑。
“是嗎?”賈爾晴冷笑,說道“你們應該知曉我有多強吧!”
白千道皺眉看著她,問道“你真想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
“果然是你們做的,說出來,你們是怎麼做到的?”賈爾晴怒氣。
“好,我告訴你……”白千道向前走去。
“不要靠近我,你會被殺死的。”賈爾晴冷笑警告。
卻是白千道離她隻有兩米時,身形倏閃,就已經掐住她的脖子,說道“我做到很簡單,現在你明白了吧?”
賈爾晴呆滯,目射驚駭,雖然自己有點疏忽,可是對方閃速也太快了,他就是用這個速度成為幽靈的嗎?
甚至自己都躲不開,就能殺了自己,對方全身泛發的力量太強大,讓她的後背冒出冷汗,心中恐懼。
“殺了她吧!”楚憐夢又是詭異地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鐵錘。
“她……”白千道猶豫著。
“她也是女凶手,我做的這些事,她都做過,這是她自己說的。”楚憐夢知道白千道不會隨意殺人,這麼說著,有鼓動的意思。
白千道又是皺眉,鬆開了手,看向門處,楚憐夢和賈爾晴也是看向那裡,她們聽到了上樓的腳步聲。
賈爾晴目光閃爍著,這個蘭得竟然這麼強大,她準備逃跑,等待時機,或許上樓的人就是她的機會。
“你在裡麵嗎?”腳步聲駐足在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
白千道微訝,呂憶雙怎麼跟來了?
“憶雙,彆打開門,我不想你看到屋裡……”白千道話還沒說完,歎了口氣。
呂憶雙聽到自己的聲音,竟然推開了門,驚訝地看著裡麵。
白千道把她拉進來,責聲道“不是叫你彆打開門嗎!”
“我不是擔心你嗎!你又在殺人?”呂憶雙看向地上的烏爾拉,又移開目光,太血腥了。
楚憐夢蹙眉看著戴著口罩的呂憶雙,試探問道“你是呂憶雙?”
呂憶雙看向她,目中有著審視,問道“你是誰?”
賈爾晴驚訝問道“你是呂憶雙?”
呂憶雙又轉看向她,遲疑一下,轉而問白千道“我能說嗎?”
白千道苦笑,說道“你的辨識度很高,戴著口罩,有人也能認出你。”
呂憶雙向他一笑,轉而麵對兩女,取下臉上的口罩,賈爾晴驚叫“怎麼可能,你不是說要與自己的男友見這個蘭得,卻為他拒絕,你……你怎麼會與他這麼親密?”
呂憶雙笑道“原來那時你也在,我隻是與我的男友開玩笑,他在玩,我在逗他玩。”
賈爾晴不可置信,指著白千道問道“你說他……他是你的男友?那個異師?”
“是啊!雖然那時他戴著小老鼠麵具,但是我認出了他,開一下玩笑。”
賈爾晴呆呆看著白千道,這個男人的形象再次被顛覆,他竟然就是呂憶雙的男友,曾經的男仆,世所罕見的異師。
那他為什麼還當著呂憶雙的麵,舔臉去追求另外一個女人?這是在玩什麼?
楚憐夢冷冷看一眼呂憶雙,說道“把賈爾晴也一起解決了吧!”
賈爾晴忽然動了,她心知自己還在危險中,隻有逃命。
然後,她就感到肚子疼痛,支撐不住地跪在地上,手捂著肚子,發出一聲哀嚎。
他果然太強了,自己根本做不到,甚至都沒法交手。
在白千道的眼中,賈爾晴的力量還比不上馬麗特,收拾她太容易了。
蹲下身,從她的懷中取出一個千裡通,搜索著。
聽著賈爾晴的咳嗽聲,看她慢慢站起身,白千道皺眉,說道“你表麵上是投資客,其實是戰魚成員,而且是掌握經濟的重要人物,是嗎?”
賈爾晴又是咳嗽幾聲,冷笑道“沒錯,你不會願意與戰魚作對吧?”
白千道笑了笑,說道“你說錯了,應該是戰魚不敢與我作對,你這次得罪了我,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殺了你。”
賈爾晴目光一縮,說道“你殺了我,對你沒有好處,還會引來無儘的追殺,要知道有人知曉我來這裡,我死了,戰魚就會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