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白千道戴著口罩,是應貝爾雲的要求,她不希望手下們認出他。雖然能在這裡的,都是她的親信,但是她希望隱瞞。
滿瑞麗問道“還沒交代嗎?”
李克打量白千道一眼,說道“是個硬骨頭,隻是在我們的手上,一定會交代的。”
滿瑞麗點了點頭,帶著白千道向一處走去,那裡是一道門。
這空間有三道門,除了他們進來的那一道,這一道門應該是通往審訊的地方,第三道門不知是通往哪裡。
打開門,進去後,又是一個通道,旁邊是一排排鐵柵欄,應該是幾個監牢。
白千道甚至能看見內裡有人蜷臥,很是訝異,他們這是私設囚牢嗎?
突然,蜷臥的人爬起身,瘸拐著衝到鐵柵欄前,緊緊地盯著他看。
這是一個女人,臉上和身上是一道道傷痕,盯著他看的目光,疑惑重重。
白千道皺眉,問道“你們還囚了人?”
滿瑞麗似乎在觀察他,淡聲道“是,這裡囚禁的是外星的特工間諜,恐怖分子,還有象維客利這類特殊的人,可以隨時提出來審訊。
白千道不想多事,就是奇怪這女人似乎在懷疑地看著自己,也不知為什麼?
在女人的盯視下,走到走廊的儘頭,再打開一道門,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內裡有幾個刑具,滿室是血跡斑斑,而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男人躺在地上,旁邊站著滿秋斯和一個高壯大漢。
雖然男人被折磨的夠嗆,麵目都是血,但是白千道認出他就是維客利。
滿秋斯笑道“哈哈!口罩人,你沒想到這裡是我們的一個秘密據點吧?”
“是,我真沒想到……”白千道向他點點頭,看著維客利,說道“我需要他儘快交代。”
“他是個硬漢,可是再硬的石頭,我也能做到讓他開口,你太心急了。”
白千道說道“我需要在金美慧回國前,撬開他的口,顯然你們的方式太慢了。”
“是嗎?你能做到嗎?”一旁的高壯大漢很不服氣。
白千道沒回應,而是走上前,蹲下,盯著那雙恐懼的眸子,說道“維客利,我需要知曉真正的雇主是誰,你隻是個中間人,有必要硬挨嗎?”
“我有我的準則,雇主給了錢,我就應該遵守秘密。”維客利雖然很恐懼,但是依然硬氣。
“我一向尊重職業準則,隻是人生很無奈,有時必須放棄一些東西……你真不該惹到我的朋友,讓我出手對付你,放棄你遵行的準則。”
白千道出手,按在維客利的腦後,施出地煞勁。
這類煞力,是古代某個凶惡靈力者悟出來,本是失傳,卻為任八海學到或搶到手。
立時,維客利一陣抽搐,發出嘶聲裂肺的吼叫,痛的生不如死。
白千道的雙目很平靜,手一直按著,施發著煞力,壓迫其中樞神經,這屬於他的刑罰方式。
滿瑞麗、滿秋斯和高大壯漢齊齊變色,維客利的慘痛吼叫,可以看出有多疼痛,這是怎麼做到的?隻是按著後腦勺就行?
“你們沒有任何通話聯係,一定是見過麵,你知曉雇主是誰。說出來吧!不然你會受儘痛苦,成為一個生活無法自理,但有一定意識的白癡,還會終身承受神經劇痛的折磨。”白千道的聲音很冷酷。
維客利抽搐慘叫了一分鐘,終於抗不住這難以忍受的奇痛,喊道“我說……我說……”
白千道收手,站起身,俯視著他,問道“雇主是誰?”
維客利喘息著,緩了十幾秒,才道“羅波,他是……海國的一個將軍……”
“羅波……他的目的是什麼?”
“他不會告訴我的……而且他是保守黨的人,按照我的理解應該忠於金美慧,我很奇怪他為什麼要對她下手,但隻要活捉……”
白千道皺眉,滿瑞麗說道“海國經過兩輪大洗牌,這個羅波應該是才上位的將軍,金美慧……被身邊人暗算,看來海國的政局還是不穩定啊!”
白千道沒說話,快速給小沙發一個短信,至於為什麼還沒直接給金美慧發去,自然是她的身份在那裡,一切事情不能牽扯到她。
一國王督就要有風範,可以與她的手下親信聯係,但是不要與本人直接聯係,短信也容易泄露,會為有心人炮製成醜聞,特彆是海國那特殊的情況。
待白千道發了短信,滿瑞麗目光閃爍著,說道“我知道你一直在與她的保鏢聯係,你很維護她啊!”
白千道淡聲道“她是我的朋友……你們會怎麼處理維客利?”
滿秋斯嘿嘿一笑,示意一下,高大壯漢扛起維客利走去。
“他是為秘密抓捕,這要看他有沒有利用價值,如果沒有,我們一般是挖個坑埋了。”
滿秋斯說著殘忍的話,又道“你的手法很特殊,按著後腦勺,就能讓他疼痛的交代,這是怎麼做到的?”
“我不用說出來吧!”白千道淡聲道“這裡給我的感覺很不好,我還是出去吧!”
走出刑訊室,再次走在那走廊上,看見維客利已被放在一個監牢裡,呻吟著。
再次走過女人的監牢,女人依然扒著鐵柵欄,緊緊盯著他,難道她瘋了?
白千道正準備走過,滿秋斯突然道“她叫魏月亮,是靈盾局派來木綻的間諜。”
白千道訝異,駐足,看著這個女人,雖然臉上有血痕,但是依稀可以看出來,長相比較清秀。
她就是魏月亮?傳聞中高勇的女朋友?
那隻是傳聞,能與高勇在一起,可不是有特殊身份嗎,隻是沒想到不是以前所知的黑·幫所為,而是被鐵木局抓捕。
又是轉頭,冷冷盯視著滿秋斯,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隨意說說,她的骨頭也硬,挨了半個月,才交代,她已經徹底背叛了自己人。”
魏月亮聞聽,麵色更加慘淡,默默走了回去,還是瘸拐著,腿已被打傷。
“能熬半個月,已經很了不起,你認為自己能熬得住多久?”白千道心中冷笑。
“我?哈哈!你說的沒錯,她很了不起,可惜的是落在我們的手裡。”滿秋斯乾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