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旋即又提高音量,說道“我雖然比她性感,美麗,但你也不要這麼說她,她還是有閃光之處,隻是你沒發現罷了。”
說著時,她是看著嶽美琪,大大的眼睛眯笑成月牙狀。
白千道立時感覺嶽美琪的身軀似乎在噴火,散發出極高烈度的火焰,冷清美人已經怒火熊熊,杜雅依挑唆成功了。
“咳咳,我發現了啊!她雖然冷,但內蘊優秀,欣長健美,雅致多姿,我能捕捉到她的聰穎,明媚,自信。”
烈焰熄滅,冷風嗖嗖襲來,白千道卻心安,這才是正常的嶽美琪。
嶽美琪過來,冷傲著道“杜雅依。”
杜雅依柔笑,說道“嶽美琪。”
然後,兩女沉默,這處空間死一般沉寂。
白千道感到兩女身軀蓬勃著一股力量,隱隱地交鋒中,互不相讓,這讓他夾在中間,有著難受之感。
“那什麼,你們聊。”白千道欲拔腿走路。
“彆走。”嶽美琪一聲冷喝。
“啊?哦。”白千道收回腳,苦笑一下。
嶽美琪的目光在兩人身上尋索,問道“你們談的很投機?”
“杜總裁很善言談,我們聊的很好!”
嶽美琪看著杜雅依,問道“你對他很特彆?”
杜雅依笑道“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對誰都很友好的。”
“是他象他的原因,還是他就是他?”
杜雅依搖頭,說道“不懂,幾年不見,會打啞謎了,這不是你的作風啊!”
嶽美琪冷哼一聲,盯視白千道一眼,轉身走去。
杜雅依不屑一笑,說道“顯然她很懷疑你是你啊!”
白千道趕緊拔腿走路,與杜雅依在一起時間更長,會有更多人懷疑。
不僅是杜雅依他們,還有兩個人,一個是老者,一直笑嗬嗬,與曾永輝和巴偉攀談。
還有一個三十多歲英俊男人,緊跟著曾雲雲,看起來是她的愛慕者。對她一來就粘著奇摩,看似嫉妒的樣子,卻是白千道發現,此人隻是裝作,倒是在暗中觀察周邊情況。
後得知,老者叫丁誌鴻,是曾家的深度合作夥伴,從火力星而來,就是那類白千道曾做過的中間商。
英俊男人是金冠星一個竅體境靈力者徒弟,叫做甘波瀚,曾與向家的向秀真同為天才,比向秀真還強,已是修至元丹境。
甘波瀚幾年前就開始追求曾雲雲,卻是這曾家唯一的最小一代,一直沒同意與他在一起,原來是看上了魅力的奇摩。
要說奇摩這個半魔人,也絕對能稱作天才,這幾年不見,已是元丹境界,嶽美琪同樣如此。
當然也是在此修煉的原因,沒有好的資源,不能安心修煉,天分再高,修為也不會增強如此。
就如呂憶雙,入塵太深,俗事煩多,哪能像他們一樣潛心修煉,至今也隻是快修至元丹境,這還是因為她的天資實在是高的原因。
相對奇摩和嶽美琪來說,白千道的天生天分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但是他對道的領悟超前,現在的天資被硬生生拔高,甚至比他們更有靈性。
訂婚儀式也是簡單,舉行個酒宴,大家熱鬨一番,古不古,今不今,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
據說,安詩曼是孤兒,女方家沒人,俱是男方家的人。
白千道也是再次見到了曾瑜,他與曾淩文都是突然來至,高坐首位。
曾瑜有些古板,與一家人聚在一起,卻沒有笑容,不與誰多說話,敬酒還是照飲不誤。
曾淩文與其父相反,一直是滿麵笑容,喝至最後已有些醉意。
白千道也隻是喝了兩杯,這是與曾瑜和曾淩文喝的,彆人俱是溫和麵容拒絕。
屋裡男女翩翩起舞時,他來至屋外,安胡很快就跟著來了。
安胡現在穿著古袍,舉著酒樽,滿麵紅光,溫文爾雅的舉止,這氣質頗為吸引下到五十歲中年女人,上到百歲老嫗。
白千道笑問“老安,你怎麼來了?”
“侄孫女有求,我便來一下,幫她一個忙啊!”
“侄孫女?”
“是啊!安詩曼……似乎你與她認識?”
“我靠,她……她怎麼會是你的侄孫女?”白千道驚訝。
“怎麼就不是了,我姓安,她也姓安。要說起來,安吉拉也是我的遠房親戚,從小一起長大,貝爾雲與她還沾親帶故呢!”
“不是,安詩曼不是金冠星人嗎?”
“我那兄弟早已移居金冠星,她是在這裡出生,我有時會來與她見一麵,隻是她的全家都已亡故了。”
“你……知曉她是大廠魂花嗎?”
安胡歎道“她是在大學時,就為發展成大廠人員,後訓練成魂花。我開始時並不知,還是在她執行一次任務時與她偶遇,勸她離開,可是已經晚了。”
白千道點頭,問道“她這又執行什麼任務?”
旋即擠眼,說道“安老,我是真的不勝酒量,倒是您老這酒量,我看了都心怵。”
安胡明白,嗬嗬笑道“我是酒精中鍛煉出來的,就這還收著呢!”
白千道笑道“是,我看得出來……”
停頓一下,又是一笑,說道“是那曾瑜在偷聽我們說話,看他穩如大山坐在那裡,其實感知在四處亂轉悠,挺鬼的。”
“好吧!你們靈力者很可怕,要不是詩曼請我幫忙,我也不會來此……難道你也為那仙書而來?”
“我是為了彆的原因,但或許與仙書有關,安詩曼是受欒氏皇族派遣來的嗎?”
“應該是的……我聽她說,這幾百年間仙書一直為曾家保管,以往曾家代代有人靈力覺醒,修至最強,強大者們深為忌憚,沒敢怎麼樣。而這兩代曾家沒有靈力覺醒者,這讓一些勢力都動了心思,欲搶占到手。”
白千道皺眉,說道“曾瑜還未死呢,再說還有曾淩文在啊!”
“曾瑜已經壽命極限快至,曾淩文……詩曼說,有傳他為詛咒纏身,命不久矣。”
“啊?”白千道詫異,說道“看他精神矍鑠,不象被詛咒的樣子啊?”
“不知,也許是訛傳吧!”
白千道深深皺眉,眼見甘波瀚走來,他與安胡又是裝腔作勢,隨意地說著。
安胡向著甘波瀚一笑,握著酒樽離開,走遠一些,回頭看來,又是嗬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