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曾經的屈絕和如意,走馬江湖,懲奸除惡,兩情相悅,天涯不離,繾綣眷戀。
那時的兩人,憧憬著相伴永遠,年老後,找一個淳樸寧靜的鄉村,度過平凡又幸福的每一天。
那時的兩人,堅守愛情,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溫暖彼此。
那時的兩人,手握著手,日夜繾綣,每一絲笑意都是陽光,每一聲呼喚都是溫柔。
若沒有那個變故,兩人會執手白首,一生一世,不會有無儘的痛苦,傷舔情懷。
那一世的情怨,延續到這一世,猶還傷的心痛,飛淚成湧,夢魂成屙。
白千道再看一眼那處,傷意走向檢票處,還是不知她淚眼彌彌,心扉淒痛,看著自己的背影。
待他的身影消失,她步履蹣跚走去,踽踽老態。
白千道用的是琰金貴賓卡,住的是貴賓艙,而這艘客運飛船上,大多是火力星人。
火力星人穿著很隨便,融合所有星球的元素,你就算看到一個大褲衩男人,三點式女人,都不要覺得奇怪,這是他們信仰的自由和奔放。
穿衣少,與火力星天氣炎熱有關,那裡的溫度一般高達三十幾度,據說還有幾萬座活火山,隨時會噴發出來,四周早已沒有人煙。
中午,白千道走出房門,正欲去餐廳吃飯。
附近的房門也是打開,走出一個青年人,見到他,就愣住了。
白千道覺得此人很麵熟,這麼一想,記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個王冠逸,曾經外交部的副部長。
王冠逸麵色一變,下意識地看向另一道門,白千道也是看去,門打開,走出趙靈嵐,見到了他,也是愣在當地。
白千道的頭腦轟地爆炸,麵色鐵青,目射怒火。
“千道,你……你不是說回土藏星嗎?”趙靈嵐有些驚慌失措。
“臨時改變了主意,我以為會在火力星與你見麵,這麼巧啊?”白千道再看一眼王冠逸,壓製著心中的火氣。
他與趙靈嵐通話時,得知她已去了火力星,是真沒想到她會在這艘客運飛船上,還與王冠逸在一起。
“千道,你聽我解釋……”趙靈嵐看出他心中壓抑著怒火,說道“我的私人飛船壞了,耽誤了一天時間,正在水母星維修,我隻好乘坐這艘客運飛船,恰好王部長也在,這才一起同路的。”
白千道淡聲道“是嗎?”
王冠逸沉聲道“是的,我去火力星公乾,沒想到會遇見靈嵐……白千道,我們隻是順路同行,你還沒有與她結婚……我還是那話,愛情是平等的,我有公平競爭的權利。”
白千道冷聲道“我已經告訴過你,她是我的女友,公平競爭對於我來說不公平,我也絕不允許有人這麼做。”
王冠逸一笑,說道“你很強大,但不能霸道的剝奪我這個權利,我愛靈嵐,這不可改變,除非你殺了我,不然無法阻止我。”
白千道冷笑,說道“殺你……太過簡單,你若一心求死,我必滿足你。”
“千道,你不能殺他……我不希望你氣量狹小,任意殺人。”
白千道看向趙靈嵐,輕輕歎口氣,說道“靈嵐,欺騙我,也是你希望的嗎?”
“我……我沒騙你……”
“你們在一起騙我,認為我就是傻瓜,會相信嗎?”白千道目光冷沉的可怕,說道“從土藏星去火力星,偏離了水母星的軌道,如果飛船壞了,隻會拖至與三大星都相對近的壹塔星修理,怎麼會拖至水母星?貴賓艙除了1號、2號和3號會保留,其餘七個是按順序入住,而你住5號,他住6號,這怎麼解釋?”
趙靈嵐更是慌亂,說道“我……我的飛船繞路了,他……他不喜歡5這個數字,才選擇的6號房……”
白千道心情沉痛,閉上眼睛兩秒,又睜開,歎聲道“靈嵐,不要再狡辯了,有些事情可以查出來的,你就與我說一句真話吧!”
趙靈嵐目中蘊著淚水,呐呐不成言,王冠逸沉聲道“我說,我和靈嵐是相約一起去火力星,為了遷就我,她才與我一起乘上客運飛船……白千道,靈嵐的心已不在你身上,你就放棄了吧!”
白千道看向趙靈嵐,目中流露出痛苦,問道“你已不愛我了嗎?”
趙靈嵐的淚水緩緩流下,為她一把抹去,說道“我……我很不舒服,你有幾個女人,都比我強,而你也在愛著她們,這算什麼?我又算什麼?你不能一心一意的愛我,為什麼要我對你一心一意?”
“在大尼街時,你就已知曉我有彆的女人,為什麼還要來?”
“我後悔了,不行嗎?”趙靈嵐看著他,目中是深深地痛苦之色,說道“人是會變的,每一想到要與彆的女人分享你的愛,我的心情從沒有順過,早已改變了心態。”
白千道的心已是冰涼,顫聲問道“這是……你的最終選擇嗎?”
“是,我不願意把我的餘生托付給你,已選擇放棄這段愛戀!分手吧!”
白千道的頭腦一片亂,心情沉重之極,露出一個痛楚的笑容,說道“我以為不會再與你有痛苦的經曆,會經營愛情到永久,終究還是我錯了……我們之間隻有錯愛,錯的失望,錯的心痛……以後不要再聯係吧!”
白千道轉身就走,是欲回房,卻又突然回身,搧了王冠逸一巴掌。
“這不是在用我的力量威嚇你,我也不會氣量小到會打你,我一直瞧不起你的為人,聽不慣你說的話。你很虛偽,漠視情禮,還不自覺,口口聲聲要搶彆人的女友,你是什麼缺德東西?”
王冠逸是被用力氣搧了一巴掌,麵上有紅紅的五指印,捂著右頰,怒瞪白千道,說道“我是為了愛,追求幸福是我的權利!”
白千道冷哼一聲,冷冷地注視他一眼,再次轉身走去。
再次失戀,打擊更甚,白千道空洞著心,思維麻痹,呆呆坐在沙發上。
他雖然打了人,卻無法分辨王冠逸的做法是對是錯,但是一個女人已經離了心,對錯與否又有那麼重要嗎?
曾經的美好,再次在心中毀滅,就像一次次在油鍋裡煎炸,痛苦地想嘶吼出聲,被踐踏地無地自容。
待清醒一些,就是瘋狂地抽煙,沒了就花錢要人送來,然後再花光所有錢,沒完沒了地喝酒,直至醉臥,無法起來。
第一次失戀時,他就很瘋狂地初次進了酒吧買醉,直至捅傷了人,反而為係統選中。
敲門聲音響起,在他的意識中,卻似聽到了天雷滾滾,霹靂連劈,難受地想放棄人生。
門被悄然打開,趙靈嵐走了進來,又輕輕關上了門。
看著醉的不省人事,躺在沙發上的他,她的目色極為複雜,傷心,似乎還有深深地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