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五十年後,某處,一群嬰君畏畏縮縮站在一邊,一個初階宮師傷勢慘重,臥在地上。
還有一個高階女嬰君,風姿卓越,冷然肅容站在前方。
初階宮師隻覺倒了八輩子黴,就是惡語咒罵,汙蔑誹謗白千道,就被這女嬰君暴起而襲,偏偏她強的能擊敗自己。
初階宮師極為虛弱地問道“你……你是誰?”
“如意。”
“為什麼……襲殺與我?”
“我不允許你說他的壞話。”
“為……為什麼?他是你……什麼人?”
“愛人!”
如意的目芒湧出深入骨髓的愛戀,她不允許任何人說心愛之人的壞話,她的手一拂,初階宮師亡去。
在一群嬰君驚駭地注視下,如意飄然而去,這才議論紛紛。
一個高階嬰君,殺了一個初階宮師,這也太強了,便是五行位麵出來的人中都少有這般強悍之人吧!
如意在遠方,嘔出一口血,身軀搖晃一下,才佇穩空中。
她目色迷離,說道“千道,你在哪裡?何時能與你重聚?”
十年後,望山迎來了滿秋斯,他很是古怪,整日裡埋頭研究傀儡術,使得那處多出許多奔跑的怪獸,倒是增添了許多樂趣。
再是十年後,楓葉向著白千道大拜,離開了他。
一百三十年的時間,楓葉現在也如七秀一般,身軀在漸漸誕生神性,感恩之極。
在白千道的要求下,他才不舍地離開,去尋找自己的機緣。
三十年後,白千道遇見了薩達,這位已是年輕之態,長得還挺俊。
薩達咬著草根,見到白千道,笑顏逐開。
這一咧嘴,草根隨之掉下,他隨手又抓了一株草,放嘴裡咀嚼著。
白千道終是問出口,他為什麼喜歡嚼草?
薩達說年輕時就覺得叼根草很帥氣,能吸引女孩投來目光,時間長了就養成嚼草的習慣。
白千道失笑,曾想過一些可能,甚至認為他是妖類,萬萬沒想到是因為帥氣。
薩達又麵色凝重,說魔手對白千道一直防範甚嚴,因為他拒絕加入,已視他為極度危險之列,忠告他千萬彆與魔手對抗,能躲開,就躲開。
白千道心知薩達是好意,卻是渾然不放在心上,隨著他的力量越來越強,又明晰了自己的來曆,自信心可說是前所未有地強大,對魔手的敵對態度嗤之以鼻。
待白千道離去,薩達遙望他消逝之處,輕輕一歎。
這位已是成長起來,就如那觀落塵一般桀驁不馴,若日後與魔手交鋒,是他不想看到的。
二十年後,青鬆之林,綠水河畔,一個豐神綽約的高階女嬰君拍打著水麵,目有悵惘。
一個初階女嬰君在背後看著她,目有嫉妒,這是妒忌她的冰肌玉骨之美,還有嫻雅風姿之態。
初階女嬰君走過去,麵色已是轉換成如火熱情,笑道“靈嵐嬰君,想好了嗎?”
趙靈嵐轉頭,淡聲道“暮秋嬰君,那地危險重重,若是進去,也要有萬全之策才好。”
初階女嬰君正是大曲宗的暮秋道人,現在晉升為始嬰境,又是笑道“安心,成偉宮尊說了,他有一件高階靈寶,是為大天印,完全可以鎮住沙怪。”
“是嗎?”趙靈嵐淡然一笑,說道“到底是幻手的第一宮師,財大氣粗,能擁有一件高階靈寶,憑此已是可以與冠宇宮尊和銘天宮尊角逐力量,隻是為什麼對沙場感興趣,還非得邀我進去一起探險?”
暮秋嬰君目光隱有妒意,說道“我也是不知,成偉宮尊看重與你……自有他的理由吧!”
暮秋嬰君認為是成偉宮尊看中了趙靈嵐的美貌,自己陪了他那麼長時間,使出渾身解數討好,卻還是因為姿色不如,他對自己毫不重視,這讓她嫉妒重重。
趙靈嵐思索一下,說道“好,那便一起進去。”
不久,三個宮尊,兩個女嬰君進入沙場,沒了身影。
沙場,是沉魚秘境裡一個凶險之地,內裡是一望無垠的沙漠,沙粒全部是沾染靈氣日久的靈沙。
凶險的是無數能隱藏在靈沙裡,難以防範,出沒無常的沙怪,有少數甚至有半步宮尊的實力。
雖然很是凶險,還是有不少修真者進去探險,運氣好的話,可以在內裡獲得沙丹。
沙丹是一類靈丹,天然煉成,服用一顆足以抵得上十年苦修。
雖然相對於壽命漫長的修真者而言,十年如白駒過隙,卻是誰不想縮短修煉年限,儘快變得更加強大,直至突破境界,擁有更加漫長的壽命。
煉丹師煉出來的真元丹等,也能增加力量,但那需要煉材,尋不到的話,隻有去兌換購買,這成本也大概和修煉資源成本差不多,隻是服用後,修速會加快。
許多散修煉丹師的修為,是靠靈丹堆出來的,修速是快了許多。
而且他們要不停地尋找,兌換購買煉材,再加上煉丹耗費的時間,相對不能靜下心來修煉,許多沒有一點點積累的修真者們根基紮實。
不是煉丹師的散修也是如此,需要不斷地去獲取修煉資源,或者凝聚資源,遠不如勢力弟子,能安穩地按部就班修煉。
一般散修力量不強,但能修至印道境,就已是很了不得,大多是天資不錯,但性格剛強、古怪和執拗,不願加入某勢力的修真者,或者因為各種原因,隻想自由自在的修真者。
雖說各大中小勢力,甚至是無數修真家族收了無數修真者,但相對龐大修真者的基數而言,還是有部分散修自由自在地修煉。
就如曾與曲丹煙混在一起的那些道人,大部分是修真家族的老祖宗,也有的是天資甚好,但境遇不好,又性格怪癖,孤傲無比。
承天,本是出生於一個修真家族,卻因為資質太好,為族人嫉妒和排擠,不堪受辱,力殺數個族人,逃出後成為了散修。
方悍,性格暴躁,曾為一個大勢力弟子,本有成為種子弟子的機遇,卻因為不平某事,一言不合就開乾,被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