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與他相反的是,脈涼宮尊和奇偉宮尊等俱是信心滿滿,便是逃至這處的陽羽宮尊也是咬牙切齒笑著,覺得隻要圍困住那殺胚,其必死無疑。
如此多的宮師,便是中階尊者也絕對會被埋沒,高階尊者或許能有一線希望逃命,巔峰尊者才更有希望活命逃去。
這隻是一般情況如此,要知道還有一些半步宮尊壓製力量在此,整體力量更是強了不少,殺胚再強,殺其也絕不在話下。
某處,聳立一座小山峰,看之並不起眼。
擎天宮的銘天宮尊來此,見到了內裡隱藏修煉,已是初階宮師的呂憶雙,第一次向她傾訴愛戀之情。
呂憶雙毫不猶豫回絕,令他惱羞成怒,欲對她行不軌之事。
誰知,此山忽地化作一層層輕霧,奇異地把他排擠在外。
原來,此山是呂憶雙的力量所化的神奇陣法,虛中有實,實中有虛,而且能阻隔如銘天宮尊一般的半步宮尊。
銘天宮尊在陣外呆滯許久,恨恨而去,忿火中燒,嫉怒於心的他做出了一件醜惡事,尋找並投靠了陽羽宮尊。
陽羽宮尊聞悉呂憶雙就在數十億裡之外,心中聳動,決定去那裡殺她。
擁有前世記憶的他,獲知呂憶雙是為大宇宙仙界有仙傳話,要擎天宮保她升仙,已是深感不妙。
這應該是有神界的強大神傳話給大宇宙的仙界,再由那裡的仙傳話下來,說明呂憶雙在神界的身份必然高崇,如此一來自己就處於極大危險中。
現在隻有殺了此女神,才能最大限度避免災禍,因此他出發了,沒帶彆人,隻有銘天宮尊跟隨。而在他的心中,銘天宮尊也必須要死,才能守住這個秘密。
陽羽宮尊前腳離去,白千道後腳就來至外圍,第六感預警,讓他停下腳步,深沉地望著前方。
前方一派風清月朗,望之似無凶險,但他的第六感從未出錯,已是救了他多次性命。
他的第六感很是神奇,應該是與生俱來的能力,自從擁有力量後,就一直存在著。
望之半響,白千道冷冷一笑,施出了煉魔決。
異火熊熊燃起,燒遍數千萬裡方圓之地,燒的十幾萬宮師無處遁形,紛紛現出影來。
脈涼宮尊一聲暴喝,十幾萬宮師迫出衝天氣勢,向著白千道殺來。
然而,白千道轉身就逃。
殺胚逃了,宮師們氣勢如虹,奮起急追。
本猶豫不已的大澤宮尊見此,隻覺殺胚是真的怕了,激起了勇氣,狂追不已。
殺胚太狡猾,左跨一步,右跨一步,如雲變幻莫測,不知怎麼地,竟是變幻到了宮師們的後方。
一陣暴擊,就擊殺了不少宮師,再次跨步遁去。
雲遊九天的升級版行空,融合了奇妙的空間之道,還有雲的縹緲,讓白千道占有一定的先機,似耍猴帶著宮師們四處跑,時不時地就能幻至某處,在邊緣對宮師們致以暴擊。
如此就被屠了數千宮師,令得奇偉宮尊想吐血,暴吼出聲“都停下來,嚴陣以待,不能讓他牽著鼻子走。”
脈涼宮尊也是發現不妙,狂吼“停下來,停下來……”
宮師們駐停當空,氣勢已是弱了不少,這殺胚的身法真是神乎其神,縹緲無跡,這都怎麼修煉的啊?
白千道駐停數千裡之外,狂喝“不是想殺我嗎?我就在這裡,等你們來殺啊!”
“太囂張了,太囂張了……”奇偉宮尊暴吼不已。
脈涼宮尊麵色陰沉地能滴下水,也是狂喝“你敢過來嗎?”
白千道不屑地道“你們敢過來嗎?”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可是畏懼了?”
“你們不是人多勢眾嗎?還怕我一人?”
“你敢過來嗎?”
“你們敢過來嗎?”
……
好吧!都不會過去,如此僵持著。
極遠方,一個女半步宮尊,正是靜墨宮尊,凝目望著這方,笑道“有點意思,一個人對峙許多人,夷然不懼,殺人如麻……心雨,他暫且沒事的……”
近處有好些女宮師,其中一位女嬰君正是羿心雨,望不清戰場情形,聽靜墨宮尊所說,才稍稍放心。
靜墨宮尊是她的師父,在夢幻位麵遇見她,便收她為徒,待她視如己出。
突然,靜墨宮尊麵色震驚,她們俱是望見巨大刀影從雲中現出,以無與倫比之勢向著宮師們斬去。
一刀之威,斬破天穹。
十幾個宮師慘嚎著,被斬成肉醬,血肉之雨分灑而下。
也就在這時,一座巍峨宮殿突現,內裡有許多文武百官,俱是凝目而下,形成巨大壓力。
這鎮壓之力,壓的至少兩個初階宮師肉軀崩裂,掉下空中。
一道訝異目光穿透雲層,望著一個初階宮師,而此初階宮師也是訝異望去,卻什麼也望不見。
白千道也訝異,這刀影是誰施發而出,他是不得而知,卻是這巨大宮殿的鎮壓,不就是那個馬萬道的力量嗎?
能鎮壓的兩個初階宮師亡去,馬萬道……很可能已是萬道宮師了吧?
修煉的好快,一定還曾獲有奇緣,這般作為又是乾啥?
很快白千道就明白了,刀影和鎮壓一直持續,陸續有宮師死去,終是讓宮師們亂了起來,部分對著兩方怒氣殺去。
然後,把握住機會的白千道又是行空,縹緲無跡地四方殺戮。
馬萬道疾速逃竄,直至很遠方,方才佇空而立,望向一處,冷喝“你是誰?”
頭角崢嶸的半步宮尊從雲端現形,笑道“遊在天,你又是誰?”
“馬萬道。”
這個半步宮尊很可怕,馬萬道戒備地望著遊在天,全身俱聳,隨時準備逃竄。
遊在天笑吟吟望著他,說道“你真不錯,為了表達對你的尊重,請告訴我全名。”
“馬萬道。”
“好,馬萬道,能告訴我為什麼助力那個殺胚嗎?”
“我沒有助力與他,而是希望他被殺,自然要撩撥一下,讓他們儘快血戰起來……你又為什麼那般做?”
遊在天深深目視與他,說道“我這人唯恐天下不亂,兩邊隻是叫罵,多沒趣,不搗亂一下,不符合我的性格。”
馬萬道懷疑問道“是嗎?”
遊在天又是笑道“自然是如此……你之言,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