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白千道冷冷注視岩烈昊帝,毫不猶豫地奪取氣運和靈魂能量,這是一個壞人,不值得同情。
現在昊帝們心神紊亂之極,初階昊帝的靈魂能量也能讓他奪了,但他沒奪取俊銘昊帝的靈魂能量。
力量和意誌力再次大漲,讓他的心靈獲得滋養,隻覺在慢慢脫離崩潰狀態。
繞過岩烈昊帝,再停歇兩次,就又遇見兩個昊帝,正是焚真教的方一昊帝和真我宗的明炎昊帝。
這兩個昊帝彼此瞪視,若鬥雞般兩眼圓睜,目光交擊,不停地說著。
“混賬,我宗以真我立宗,真真我我,不含虛假,真力無窮,無敵天下。”
“呸,什麼狗屁真我宗,一個個俱是虛偽之人,談何真我?我焚真教立教之初,就是要焚滅真我,完美無極,我教才是焚真,臻真。”
……
好吧!這兩人就是不停地如此說,重重複複,口沫四濺,瞪眼如鈴。
白千道聽的無趣,便奪取他們的氣運和靈魂能量,卻是中階昊帝承受力更強,讓他們瞬間驚醒,目目相對,不明所以地煩躁不堪。
明炎昊帝怒吼“你方才說什麼?”
方一昊帝狂喊“你方才又說什麼?”
“你是混賬。”
“你才是混賬。”
“混賬,我要殺你。”
“混賬,我要殺你。”
兩個昊帝心亂,心煩,心燥,就火冒三丈,一起出手,雙雙嗝屁。
雖然昊帝們力量直線下降,如此對擊,還是有蠻大威力,震的白千道身軀疾飛。
這就撞到一人,與那人一起滾翻在地,大地如被泥耕一般,多出兩道深深痕印。
我靠,你們相鬥,害得離得近的我遭殃啊!
白千道站起身,覺得僥幸,尚好兩個中階昊帝力量大降,不然自己非要傷筋動骨不可,就這以他的強橫身軀,還四處皆痛。
被我撞之人也好強,能承受我的撞勢,絕對是昊帝之流。
白千道望去,就見一長發須張之人站起身,揮舞手臂狂喊“殺,殺,我要殺人,以血填滿我的欲壑,血河,血河,流滿血,才成河……”
這中階昊帝正是血河宗的血翔昊帝,是個狠人,殺人無算。
沒說的,奪取氣運和靈魂能量,白千道繞著走去。
就聽身後傳來血翔昊帝的吼聲“好不舒服,太過煩悶,咦?那小宮師,過來讓我殺……”
白千道立時加快腳步,一步踏出幾十丈遠,沒辦法,他的力量也呈急速下降趨勢,必須要留更多力量抗禦恐怖氣體的入侵。
血翔昊帝沒有追來,又是癲狂,殺聲不斷,沉浸在殺生的瘋狂中,更加暴躁。
遠遠地望見一個盤坐之人,正是大烈宗的洛立昊帝,白千道停步,不能靠的太近。
到底是高階昊帝,洛立昊帝的承受力更強,沒有瘋癲,但是濃眉聳立,麵皮顫抖,已至崩潰邊緣。
突地,洛立昊帝睜開眼睛,冷視白千道。
“白千道?”
白千道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是誰,大烈宗的洛立昊帝……我願做好事,助你步入瘋癲之境。”
洛立昊帝陡覺心神更趨不穩,怒喝“你果然很邪,對我做了什麼?”
白千道正在奪取,還沒成功,高階昊帝就算意誌力薄弱如此,也是太強。
能修至此階,應該也有近百萬年的壽命,日積月累的修煉意誌力,豈是那麼好奪取,除非他的力量更強大,或者對方死去。
如那個死鬼光烈昊帝,一生經曆多少磨難,才修至巔峰境界,意誌力已是很強大,卻被白千道借了霧絲的力量殺了,才順利奪取氣運。
白千道笑道“我沒做什麼,是你心生暗鬼,對追殺我愧疚了吧?”
“胡說……”
洛立昊帝是心誌極其堅韌之人,卻是在虛弱之時,最強力量生命真鑒還是深深影響到他,讓他心神紊亂,真的快要崩潰了。
他又是大喝“大烈如鑄,心誌見明。”
他的身軀湧出一股剛烈之氣,運轉周體,竟是硬生生又撐住了。
白千道暗詫,每個大勢力都有足以支撐長久存在的絕學技能,大烈宗就如此,這力量剛烈無匹,讓自己奪取氣運也有些掣肘。
這不要緊,我跟你耗,除非你出手對付我,隻是你會耗去更多力量,難以支撐抗禦恐怖氣體,陷入瘋癲狀態,那時我奪取要相對容易。
“咚咚咚……”鼓聲緩慢響起,一點點地加快速度,最後如雨點疾落,震徹空間。
洛立昊帝緊皺眉頭,這榮欣昊帝搞什麼鬼,就因為你才讓這空間更呈混亂,現在是想要己等的命嗎?
很快,他與白千道同時驚詫,鼓聲震得空間愈趨清明,他們望見了奇異一幕。
隻見一處顯現一道青色光環,上麵有女翩然起舞,長袖拋甩之處,就會多出一絲絲流光,閃耀間,漸漸幻化出瑰麗的動感畫麵。
這共五幅畫麵,展現的是美輪美奐的場景,呈立體放射,渲染的活靈活現,呼之欲出。
第一幅,女人獨坐高峰,似隱入空宇,渺渺飄靈,身邊漂浮無數靈光,卻有一道光如灼日耀,呈現在她的麵前。
第二幅,是一個龐大的戰場,無數未知生靈大戰,戰意橫輻,戰氣飆鬥。那道光穿梭其間,攪若雲龍,橫掃周天。
第三幅,屍軀沉浮如海,慘骨豎立如林,女人佇立其間,遙望四方,神情悲哀,目色慍怒。
第四幅,女人的巨型聖像鋪滿半個畫麵,娥眉豎挑,怒氣炎炎,手指那道光,似乎在斥責,殺氣盎然。
第五幅,那道光流經遠方,女人銜尾而追,無數流光如潮湧退,雋永異彩,畫麵優美。
白千道都驚呆了,女人正是趙靈嵐,這很可能是她在構幅久遠的記憶,向自己傳達那段怨孽的起源,隻是自己沒有觸發記憶,還是不知怎麼回事?
他看出趙靈嵐不是在起舞,而是在行走莫名步法,翩如精靈,矯若栩生,靈動萬分,有股經久古力迫出。
榮欣昊帝在一方,似乎受到很大威脅,麵色肅穆,輕拍小鼓,抗衡她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