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白千道沉默,觀落塵又是大笑,說道“你太癡迷一力破萬力,超越這所謂至理,不就沒法了?”
見白千道還是沉默,觀落塵麵現一絲孤傲之意,說道“劍意無窮,劍法無意,已是超越世上所有力量,已化我心,是為劍心。”
白千道噗嗤一笑,說道“你真是桀驁的很,自我標榜,吹噓,臉紅不紅?”
觀落塵臉沒紅,而是真的桀驁,不屑地道“破了我這一劍,你才有資格笑我。”
“唉!”白千道歎口氣,說道“我破這一劍,其實很簡單,但已不是世俗理解的破之,就怕會打擊你的自信心啊!”
好吧!白千道如此說,反而激紅了觀落塵的臉。
他滿滿地不相信,說道“就如你所說的一力破萬力,我不也接受了?不管你是如何破,我就不信你能真的破了。”
“好,看我破之。”
白千道又道“道之無形變化,皆有所理。劍道為道,不脫其形,心若不明,瓊漿亦竭,惶中寥落。劍心深渺,遝至無意,衰敗皆空,潛之雲煙……”
隨著他一聲聲道來,破間的幻象竟是漸漸地隱去,觀落塵是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直至幻象完全消失,觀落塵如受重擊,死死盯著白千道,嘶吼“你這怪胎,如何做到隻是說,就破了我這破間之劍?”
白千道淡聲道“世間萬象脫離不了一個道,你之劍道是被我說破的,這說明你在劍道上也隻是起步,就不要在我麵前逞能了。”
觀落塵滿麵頹色,就如牽線木偶,在風中淩亂。
白千道這一擊,已是沉重打擊他的心靈,讓他難堪重負,搖搖晃晃地欲跌倒。
他還是堅強地站穩了,悲戚地道“枉我引以為傲,原來我的劍道如此不堪一擊,我隻是小醜罷了……”
他轉身而去,又道“白千道,多謝你給予我的沉重一擊,但也激起了我永不言敗之心,待日後再來討教。”
觀落塵自此很長時間下落不明,誰也不知他去了哪裡,在經受什麼,但重新出世之時,很可能會脫胎換骨。
金美慧見觀落塵身影消逝,歎道“他真乃舉世無雙的劍道天才……”
又轉向白千道,目眸中星星閃爍,說道“而你是曠古絕今的詭才,僅憑說道,就能破了他的劍法。”
白千道神色平靜,說道“我這是以另類破他的正道,真正來說他之劍道是自悟而成,已是人世間絕天絕地的天才,假以時日,以他的悟力,堅毅之心,以劍道升仙成神,沒有任何問題。”
金美慧遲疑著問道“他那破間一劍,沒法以正常破之嗎?”
“萬法可破,對我來說,隻需要時間。”
“多長時間?”
“不知,也沒興趣,我還是多多悟自己的道吧!”
“你之道是什麼?”
“生命之道。”
金美慧麵現一絲迷茫,問道“我之道是什麼?”
白千道向她展現和煦一笑,說道“大力之道,也可是斧道,在於你去走什麼道路,總會知曉明悟。”
“我想要你幫我預測,我之道嗎!”
金美慧撒嬌說著,令白千道心生柔憐,說道“我預測不準確,但我會對你講道,也許你會有所悟!”
隨著白千道一聲聲講道之聲,金美慧心神陷入玄妙之境,不僅對道有更深的悟,而且心中逐漸脫之欲出一個道。
某日,她翩翩而起,說道“我明白了自己之道,巨靈上光,爾遺逺兮,我之道是為巨靈之道。”
她再目視斧麵,說道“我已是能看懂圈紋之意,有待深悟。”
白千道含笑點頭,說道“你之悟性已開竅,日後不可限量。”
金美慧嫵媚一笑,說道“老師傅,我不需要你誇我,倒是多久沒疼我了,是不是顯一顯身手,動一動筋骨?”
“悉聽尊便。”
於是,這處方還道聲濃濃,就變為妙聲連連,有傷風化啊!
巨人秘境關閉的最後一日,白千道與金美慧並肩而立,麵色略微凝重。
“美慧,準備好了嗎?”
金美慧點頭,關心地道“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我心中有數。”
等在外麵的昊帝們,已是蓄勢以待,殺胚就要出來了,恒以殺之。
“轟!”一聲響,爆力巨大,宣泄的氣流激蕩,烈芒萬道。
昊帝們哪料巨人秘境會自爆,這爆力還摻雜著莫名的道力,威力十足,一個個無可抗禦,被震的拋飛四方。
一座飛輦遠遠飛去,一連串人影竄出,瞬間擊殺兩個昊帝,再向著萬遠昊帝擊出一掌。
這是炸空掌,炸空聲爆震綿綿,電光布滿那處空間。
萬遠昊帝已被震的內腑重傷,但他手一揮,就有道陰柔掌力迎著而去。
掌力激爆時,白千道已是取出飛輦飛去,心中遺憾巔峰昊帝難殺,隻有錯失這個機會。
待昊帝們再次聚在一起,本是九個之數,現在又被滅了兩個,還個個被震的內傷嚴重。
灰頭土臉,不停嘔血的他們,麵色驚惶。
宇軒昊帝竟然還沒死,他是初階,懼怕地在後方,才沒第一時間被殺。
他按捺心中地恐懼,哭喊“殺胚太難殺了,該如何是好啊?”
“閉嘴。”誠卓昊帝暴喝。
誠卓昊帝最強,傷勢也最輕,心中也有了對殺胚的恐懼感,聽到這哭喊聲,尤其煩躁。
宇軒昊帝閉嘴,曾為一代宗主梟雄的他,此時軟弱地象兔子,估摸著現在一個尊者訓斥與他,他都起不了雄心。
遙遠處,一些尊者更像兔子一樣,畏畏縮縮,驚駭殺胚竟是又殺了兩個昊帝,名副其實的昊帝殺手啊!
冷灰昊帝歎道“這殺胚成長速度太快,於今之計,我等還是要群力殺他為好。”
他這般說是沒錯,隻是有個中階昊帝,是為一流大勢力,碧落宗的哲思昊帝,一副垂頭喪氣之態,說道“這殺胚太詭邪,我還想保住性命,恕我不奉陪。”
哲思昊帝徑直飛去,宇軒昊帝懦弱地道“我……我真的怕了他,不想因此喪命,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