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邪物們隱藏之處都有聖氣,人臉雖然被牽製力量,還是能靠聖氣進化。
兩百年後,白千道已是置身隱藏空間裡,對著人臉肆意地鎮壓。
人臉無法驅逐,不停地咒罵,怒吼,隻是遭至白千道不屑的沉默回應。
再兩百年後,白千道一掌震碎已虛弱不堪的人臉,心中一動,似乎感應到光芒的存在。
無法明確位置,但那點光芒閃爍在他的心中,很奇異的感覺。
五百年後,白千道站起身,他已是修至聖界修煉係統的圓滿境界,因為有聖氣修煉,提前近三千年。
如今,已是在縹緲秘境,或者說在緲天位麵一萬年。
六識在鼓動他去報仇,為他再次強行按入體內,殺那亞虎真人幾率大增,但他還需更加有把握,便要去滅殺人影。
緲天位麵多出一個傳聞,白千道去了紅海,而此海是位麵十大海洋之一,頗為有名。
無數修真者聞訊,向著紅海趕去,在那遼闊的平原上,有五尊恐怖雕像在,我們不敢收拾你,在紅海中還能殺不了你?
那平原偏遠,許多人趕不過去,但是紅海所處範圍有無數散人,便是一些真人也能在數十年內趕至。
修真者們從四麵八方聚向紅海,其中一個圓滿散人也在其中,他的前方有一些散人在飛。
“這次一定要殺了白千道……”
“沒有那五尊恐怖雕像在,這個禍及天下的孽障,絕難逃滅殺。”
“聽說那處隻剩下三尊雕像了……隻要他脫離那恐怖邪異之地,麵對天下圍殺,就不信他能保全自己。”
……
散人們一邊飛,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殺白千道,圓滿散人飛前一些,加入這個痛惡團隊,一起恨恨說著,牙咬的咯吱響。
正說的痛快之時,後方兩道身影掠過,超前而飛。
其中一個散人目視前方,說道“看到那個真人沒有,傳聞喚作烈極,很是厲害,據說已是與魯朗真人一個級彆的實力。”
另一散人感慨地道“也許是凶煞臨世,浩劫已起,據傳許多厲害人物現世,也多了幾位與魯朗真人同等實力,甚至超越的真人。”
又一散人點頭道“這就是凶劫之世,大能頻出,那可惡孽障白千道是真正應劫而出,浩劫之凶啊!”
眾散人又是回頭,隻見一老妖騰著黑霧掠過,再是議論紛紛,有些擔憂。
如今,妖魔也頻頻出世,老妖魔都出來好幾個,堪比魯朗真人實力,每個都能造就小浩劫,自然會讓人類憂心。
眾散人沒發現,那圓滿散人幾日後就消失於這個小團體中,落在一蛇山中。
“六識,你也該吃飽了吧?”
六識滿嘴塞著蛇蛋,嚼咽著,打了個飽嗝,說道“痛快,這蛇山好多妖蛇,我們要不要停留幾日?”
“彆,你這吞噬勁,幾日時間還不把滿山蛇蛋都吞了,也要給她們留點種啊!”
白千道望向周邊一些女人之形蛇妖,這是為懾服的女蛇妖們,見她們一臉悲憤之色,起了好心,不要做滅絕之事,留點善意吧!
這都讓六識吞了十分之三,還有這善意,真夠虛偽的。
“千道,我就看不起你這假仁假義的樣子,要不是不想吐出美食,我非得好好嘔吐一場。”
白千道笑道“小東西,現在嘴能了啊!要不是為了滿足你的口舌之欲,我也不會為你做這殺生之事。”
“嘔。”六識做出嘔吐之態。
白千道笑著拍了拍他的小腦袋,心想這孩子又長大一些,像個一歲模樣了,應該是喜歡吃的這類東西能長個,以後再給他尋找些食物,最好是妖劍妖刀之類,讓他長的高高地。
“看,那是什麼?”
順著六識手指方向,白千道望去,那處有金光微微閃動。
再瞥一眼麵色變得詭異,有些慌亂的女蛇妖們,白千道說道“這蛇山上隻有女蛇妖,我就奇怪,很可能還有一個強大男蛇妖,吞噬了其餘的男蛇妖,與她們交配,產下這麼多蛇蛋。我們去看看……”
白千道飛去,落足那處,女蛇妖們遠遠跟來,麵含淒楚之色。
“嗯,已有真人戰力,不過重傷在身……”
白千道大手抓去,就從大地深處抓出一條丈長雄蛇,此蛇確然重傷,沒絲毫還手之力,但蛇首凶戾,吐著蛇信,流著蛇涎,滴下大地,地麵都為毒性腐蝕成密密麻麻蜂窩洞。
施出百業咒,看到一些景象,此蛇妖確然凶悍,吞噬所有男蛇妖,讓蛇山所有女蛇妖臣服,卻與最近吞了一顆金丹,為反噬成重傷。
方才也是無法控製金丹,才微露金芒,為眼尖的六識望見。
白千道再一運力,那蛇口一張,吐出一枚金丹,為他取在手中。
“你無能承受,就不要勉強了,這會讓你最終爆體而亡,命中注定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拍了拍已不能人言,凶嘶不已的男蛇妖頭顱,扔進女蛇妖群中,順手把金丹收進蛇皮囊中。
金丹是男蛇妖無意中所得,也不知是何物,應該是某類能源力。男蛇妖承受不了,但是他的血脈寬拓,可以承受,隻是現在不是消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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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收了六識,遠去時,男蛇妖不甘奮嘶,女蛇妖們安慰不已。
白千道是救了男蛇妖的命,這就不是其能消化的能源力,命該自己之緣。
路遇烈極大戰兩真人,威霸懾服,這倆下跪求饒,才為放走。
烈極霸意十足,睥睨四方,四周圍觀修真者俱是畏懼。
乎情淡然在旁,風吹發絲飄揚,颯美十分,令得修真者們又心慕不已,烈極看向她,霸烈目光趨於溫柔。
白千道望著他們,霸者美仙在一起,頗為般配協調之感。
這就又腦海裡呈現乎情在自己的身下鶯囀呻吟之態,小腹竄起一股欲火,連忙警醒,用力搖了搖腦袋,驅逐這淫菲菲念頭。
“呔,那散人,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眼見烈極指來,霸意再顯,白千道呆了呆,說道“我最近受傷,脖子不暢,隻是習慣性搖一下。”
烈極瞪一眼,才收回目光,轉而柔聲道“乎情,我們繼續前行吧!”
乎情點頭,卻不由自主再望白千道一眼,目有一絲疑惑,飛去。
白千道現在又變化成國字臉中年之態,她自然認不出來,但是心中不知為何總有熟悉之感。
幾日後,有一女飛近白千道身邊,不停地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