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還是我行我素,樂此不疲,他隻要剝奪氣運,就能知曉誰是真人,誰是虛擬人,一路無聊,就指著這個打發時間呢!
青娥笑道“小伯爵,我們已進入雲州,再過去兩百裡,就到銀州了。”
“嗯,就在此住宿,去那湖畔客棧吧!”
青娥還兼任車夫,這一甩鞭,馬車向著湖畔客棧而去,她每到一地都不用問路,說是以前闖蕩四海,熟悉每一地的建築,風土人情。
梅娃一直奇怪,按理說才二十多歲之齡,再怎麼也去不了這麼多的地方,這讓她瞧不出青娥的歲數了。
原本以為青娥有心機,會在路上誘惑白千道,卻是這位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沒一點媚態啊!
梅娃直覺青娥還修煉鬥氣,但實在瞧不出底氣,隻是對她多出一些防範之意。
到了夜裡,就是梅娃忍受屈辱之時,這無恥之徒欺負她上癮,有時還會鏖戰不休,說著什麼一定要讓她懷上,老白家不能隻有一個男丁之類的可恨話語。
她以為隻有一個男丁指的是他自己,不知說的是馬萬道,而他在努力製造下一代。
這夜又是花開花謝時,白千道突地竄起,瞬間已為她蓋上了被子。
梅娃已是精疲力儘,眯須著眼看他,不知他搞什麼鬼,這一路就說不是人的瘋癲之語,現在更瘋了?
“有殺氣。”白千道迅快穿著衣服,感知四周,然後悄悄打開窗戶一線,說道“幾個夜行人想殺人,但應該不是針對我們。”
梅娃沒力氣站起,見他鬼鬼慫慫的樣子,方被滋潤過,想厭惡又厭惡不起來,心中還是有恨意。
“他們針對的是天字三號房,我記得當時有對夫婦入住那裡,一看就是修煉之人。”
“他們戳破窗紙,在往房裡吹什麼,呸,下三濫的東西。”
“他們進去了,進去了……咦?毫無聲息……我靠,那對夫婦不凡,不僅沒被迷翻,還放倒了那幾個夜行人。”
梅娃納悶,你就跟親眼所見似地,便爬起身,與他頭並頭看去,那處黑燈瞎火的,隻能隱約看見建築的形狀啊!
“你怎麼知道他們放翻了夜行人?”
“我猜的,而且猜的很對。”白千道嗬嗬一笑,順手摟住了她。
然後,又有個夜行人閃現在暗夜中,那身法……嗯,絕對是巔峰鬥師級彆。
此巔峰鬥師蒙麵,持劍,雙目爍爍,就待飛起,一劍突刺進去。
陡然,傳來一道喊聲“白千道,可敢出來與我一戰?”
巔峰鬥師一晃,又收住了勢,轉頭看去,隻見一俊美青年,站在房頂上,一臉憤翳之色。
“觀落塵?”巔峰鬥師輕呼。
觀落塵瞥他一眼,又是喊道“白千道,我要再次挑戰你。”
“白千道也在嗎?”巔峰鬥師低語。
白千道撇了撇嘴,說道“他竟然追上來了,還知曉我們在這裡,打擾我們看好戲,真掃興。”
轉頭看向梅娃,見她盯著觀落塵,目色迷茫又略有傷意,白千道就有些吃醋了。
“女人,你是我的。”
梅娃聽此,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被你霸占這麼長時間,還顯擺自己的霸氣,有意思嗎?
白千道便走出了門,大喝“觀落塵,你要不要臉?已是我的手下敗將,還來自討沒趣?”
觀落塵注視著他,冷聲道“我與你賭一場,若我這次戰敗你,你不許再霸占梅娃,若我這次輸了,十年內我絕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切,明顯我不上算,但我接戰,我的女人你還敢惦記,這次我要把你打的半年起不了床。”
白千道又是大喝“那蒙麵人,等我收拾了他,你再偷襲他們,這好戲不能錯過啊!”
巔峰鬥師的神色千回百轉,我正在執行任務,你卻當做好戲看,而且你都喊出來了,我還偷襲個屁啊?
觀落塵神色內斂,說道“我明白告訴你,那日觀你鬥道,我便有所領悟,這一年來,我更是悟出了鬥之道義……雖然我不明白鬥道是什麼,但我也能借天之勢。”
說罷,旋渦濃起,觀落塵的頭頂上也浮出一團鬥雲,在暗夜中閃閃發亮。
巔峰鬥師驚呼出聲,他早聞白千道和觀落塵第一次之戰,白千道頭頂浮出鬥雲,引以為奇,沒想到觀落塵也做到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借天之勢嗎?
觀落塵又道“我還要告訴你,我不僅精化了破天之劍,還獲得一把舉世名劍。”
說至此,觀落塵摯出一把劍,此劍一出,四周皆亮,纖毫畢現。
“陽劍……天啦!天下名劍唯二的陽劍竟然落在你之手……”
巔峰鬥師再次驚呼,一臉地羨慕嫉妒恨,這柄劍已是遺傳千年,沒想到又現世了,可惜不是落在自己之手。
在他的判定中,觀落塵手持陽劍,也能借得天勢,白千道必輸無疑。
觀落塵沉聲道“白千道,我本就欲近日尋你再戰,聞你出京,便一路追來,而這次,我有十足信心戰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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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轉頭看去,梅娃已穿好衣服走出門,驚喜又期盼地望著觀落塵。
觀落塵又深情注視梅娃,說道“我一定會拯救你,永遠脫離他的魔掌。”
“我一定會拯救你,永遠脫離他的魔掌。”
白千道見梅娃目中湧出感動色彩,一時酸氣上湧,以惡心人的腔調重複一遍。
他很奇怪自己的內心,觀落塵每每惦記自己的女人,為什麼不願意殺其,似乎很欣賞其光明磊落,豪放不羈的心性。
也許是惺惺相惜,實在下不了手,但不妨礙強烈暴揍一頓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