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反派把我帶歪了!
“是啊。”
趙薈蔚眨巴著眼睛“我跟楊明庭的定親信物怎麼在你這兒?”
沈明南心情本來是很好的,直到她提了楊明庭直接黑了臉,他冷著臉用手抬起趙薈蔚的下巴“這是我贖的,是我的定親信物。”
趙薈蔚伸手拍掉他的手,瞪著他“原來當年當鋪掌櫃的說的京城公子哥是你啊。”
“嗯,是我。”沈明南供認不諱,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羊脂玉“它是我的。”
她也沒想到,她的羊脂玉他放身上戴了兩年,還沒讓她發現,她不由好奇“平時怎麼沒見著啊?你藏哪兒的?”
“放心口。”
見她愣愣,他執起她的手放他心口處“這兒,能感受到嗎?我的心跳。”
“晏晏,明年三月,我們就可以成親了。”
胸腔下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傾訴著他對她熱烈又深沉的愛意。
趙薈蔚輕嗯一聲,眼裡像鋪著星河亮晶晶的看著他,溫溫柔柔“沈明南,我們很快就有一個家了。”
趙薈蔚很少說情話,很少會許諾未來,也很少說喜歡他。
在聽到家這個字眼的時候,他的心依舊不受控製的為她跳動。
沈明南看著她笑了起來,他覺得這輩子最不可思議的就是,從來都是他主動去追逐他的小姑娘,他以為他可以一輩子冷心冷情,可偏偏小姑娘在那個雨天,芙蓉樹下,撐傘追著他跑出來的時候,一下就撞進了他的心裡。
他心裡其實關著一個惡魔,那個惡魔凶惡病態,憎恨著世間,又渴望著世間。直到有人為他打開那個鐵籠子,放他出來,他又努力收斂自己的鋒芒,小心翼翼守護得之不易的光。
他把人拉懷裡,下巴抵著她毛茸茸的腦袋“趙晏晏,先說好了,惹了我就是一輩子,你彆想再跑了。”
趙薈蔚小臉埋他懷裡,悶聲笑道“我能去哪兒啊?”
“隻能在我身邊。”他低頭吻在她的唇角,趙薈蔚想推開他,奈何某人力氣太大,她推他跟推一坨鐵一樣。
半晌,他才鬆開她。
趙薈蔚急忙羞紅著臉看向四周,她可沒忘這是在外麵呢!好在他們這兒夠偏僻,周圍沒什麼人,她暗暗鬆了一口氣。
沈明南有些不滿“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她羞瞪著他“這是在外麵!”
他抬眸左右環顧,話語非常霸道“那又如何,誰敢看?”
跟傳統古人相比,沈明南卻不忌諱這麼多,他繞開了這個話題,又從袖子中拿出一個長匣子。
“送你。”
趙薈蔚打開一看,是一支更為精致的簪子。
“那支桃花簪,被我踩碎了。”
趙薈蔚握著匣子的手突然一顫,那不是一段好的回憶,對於她來說,那是她做過最後悔的事。
她垂著眸,匣子裡的簪子又耗費了他多少心血?他又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做的這支簪子。
做過的事依舊存在,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泯滅,她現在都能回憶起當時他絕望又死沉的目光。
趙薈蔚眼眶有些熱,突然就不敢抬頭看他了。
“趙晏晏,你看著我。”
趙薈蔚低著頭搖頭,死活不肯抬起腦袋,沈明南無奈,隻能雙手捧起她粉嫩的麵頰,看著她水光盈盈的杏眸,極輕又認真的道
“晏晏,永遠不要對我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