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男人不會做飯,那都有些拿不出手啊。
“好耶,那你快去做飯吧,我肚子都快餓扁了。”張玉琪揉了揉肚子,一臉鬱悶的說道。
張玉琪光顧著肚子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所穿的睡裙,因為自己揉肚子的動作,裙擺翹了尾巴。
那一抹乍現的春光,讓陳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常言道,秀色可餐啊。
“好的,早知道你們沒有吃飯,我就早就去做了。”陳鋒說著話,扭頭看向蘇羽煙,笑著說道“你姐姐,最喜歡吃我的做菜了。”
“真的嗎?”
張玉琪扭頭看向蘇羽煙。
誰喜歡吃他做的飯啊,我根本就不知道。
蘇羽煙非常想要這麼回答,但是既然陳鋒都那麼說了,她也隻能配合。
她為了不露出馬腳,勉強笑了笑說道“你姐夫做的飯還行。”
“既然這樣,那就把請的廚師給開除了吧。”張玉琪嘟了嘟小嘴,沒好氣的說道“三天兩頭的曠工,害得我今天餓肚子。”
“好了,你姐夫可不是天天都有空。”蘇羽煙扭頭看了眼陳鋒,冷笑著說道。
“以後儘量早回來,我去做飯。”
陳鋒笑了笑,急忙跑進了廚房。
廚房裡設備齊全,冰箱裡基本上時令菜品都有,陳鋒想了想,做了三菜一湯。
半個小時左右,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就上桌了。
張玉琪急忙跑到餐桌上,驚訝的喊道“好香啊,我先嘗嘗。”
蘇羽煙走過來,沒好氣的說道“看你急的,先去洗洗手再來吃飯。”
張玉琪嘟了嘟小嘴,一臉不情願的去洗手了。
大小美女坐在餐桌上,非常優雅的吃著飯,陳鋒站在一旁,如同一位仆人一般。
“姐夫,你不吃嗎?”
張玉琪扭頭看了他一眼,一臉疑惑的問道。
陳鋒搖了搖頭,笑嗬嗬的說道“你姐姐現在可在氣頭上,我哪敢吃飯啊。”
“沒事,你吃吧,姐姐她還能吃了你不成?”張玉琪笑嗬嗬的說道。
“嗬嗬,還是算了吧,你們吃。”陳鋒乾笑了兩聲,心道他倒是想讓蘇羽煙吃了他,就是人家不願意啊。
蘇羽煙抬起頭瞪了他一眼,那眼神明顯是在說,你胡說什麼呢?
陳鋒歎了一口氣,說道“玉琪,你看看,你姐姐那眼神,實在是太可怕。”
張雨綺扭頭看了蘇羽煙一眼,嘟了嘟小嘴道“姐姐,彆怪姐夫了,要不是姐夫,咱們還得餓肚子呢。”
“看不出來啊,你什麼還向著你姐夫說話了。”蘇羽煙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叫,就事論事,不對人。”張雨綺咧嘴一笑,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
蘇羽煙撇了撇嘴,說道“吃飯吧你,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
陳鋒看矛盾已經轉移到她們姐妹身上,悄悄的走上了樓,回到了房間裡。
洗了個冷水澡,陳鋒把手機充上電,躺在床上準備休息。
這段時間,貪狼沒有對蘇羽煙動手,這就說明,他們的下一次動手,必然是有十拿九穩的把握。
必須得保持高度的精神,才能夠擋住貪狼的這幫殺手。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樓下傳來了張雨綺的大喊聲“姐夫,姐夫。”
陳鋒突然睜開雙眼,穿著大褲衩就跑出了房間。
來到大廳,蘇羽煙身體蜷縮著躺在沙發上,張雨綺一臉著急的站在一旁。
“怎麼了?”陳鋒急忙走了過去。
“姐姐她……她……痛經了。”張雨綺吞吞吐吐的說道。
痛經的問題,每個女人都有。
不過,千萬彆拿痛經不當回事,痛經是反應女人這段時間的生理情況。
看蘇羽煙那臉色慘白,冷汗直流,痛苦不堪的模樣來看,她的痛經問題很嚴重。
“你姐姐痛經問題,持續多久了?”陳鋒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她每次經期的時候,都會痛兩到三天。”張雨綺急忙回答道。
陳鋒點了點頭,俯下身來,伸手在蘇羽煙的腹部點了點頭,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你乾嘛?”
蘇羽煙睜開雙眼,語氣冰冷的喊道。
“當然是幫你治療。”
陳鋒說著話,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攔腰抱起她走上樓,將其放在了床上。
張雨綺跟在後麵,問道“姐夫,你還會治痛經?”
“嗯,略知一二,你先出去,我幫你姐姐治療,不能被人打擾。”陳鋒說道。
張雨綺猶豫了片刻,便走出了房間。
等她離開以後,陳鋒搬了個凳子坐在床上,看著蘇羽煙,說道“你肝火過盛,積鬱已久,你這痛經如此嚴重,應該去醫院看過吧?”
蘇羽煙緊咬著嘴唇,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有把握,幫你治好。”陳鋒一臉自信,繼續道“不過,你得配合我。”
“我要怎麼配合你?”蘇羽煙猶豫了許久,出聲問道。
陳鋒臉色一喜,既然她這麼問了,那麼就說明,她已經接受了治療。
“治療你的病情,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陳鋒頓了頓,繼續道“你現在已經引起了痛經問題,我先幫你治療痛經,等以後再幫你治療肝火過盛的問題。”
“看你說的頭頭是道,到底要怎麼治療?”蘇羽煙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其實很簡單,你的痛經問題,隻需要我幫你按摩按摩就會緩解。”陳鋒說道。
“那來吧。”蘇羽煙說道。
她實在疼的難受,既然陳鋒他這麼說了,那就當死馬當活馬醫。
“呃……我得提前說好,我按摩的地方,是在你的小腹處。”陳鋒咳嗽了一聲,緩聲說道。
蘇羽煙一愣,輕咬著嘴唇道“我知道了。”
“既然你同意,那就開始了。”陳鋒正了正神色,看向了蘇羽煙小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