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想弄死我？”孫小聖看向他，語氣淡然的問道。
“哼，非常想。”虎族族長狠聲喊道。
“嘿嘿，我就是喜歡看你非常想要弄死我，卻又弄不死我的樣子。”孫小聖不急不緩的說道。
虎族族長愣了愣，隨後回過神來一琢磨，差點氣的一口氣直接過去了。
這小王八蛋，嘴怎麼那麼毒。
這話，自然不是孫小聖想到的，而是陳鋒告訴了他，他再轉述出來的。
還彆說，效果極佳。
“彆激動，你要是直接死在這裡，我可說不清了。”孫小聖大聲喊道。
“你……你……”虎族族長氣的說不出話來。
“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好心好意的告訴你吧。”孫小聖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所謂脫胎換骨，白染這是正常反應，隻有傻逼才不懂……”
聽到最後，虎族族長突然瞪大眼珠子，“噗”的一聲，氣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我哩個媽。”孫小聖被嚇了一跳。
虎族族長深吸了幾口氣，這一口血噴出來，氣悶的感覺反而消失了。
這時候，白染的慘叫聲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無比舒暢的叫聲。
力量！
渾身上下，充斥著澎湃的力量。
白染猛然睜開雙眼，兩道精光從其眼眸中掠過，隨後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原本羸弱到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的身體，此刻卻給人一種穩如泰山的感覺。
他猛然一捏拳頭，手臂上迸濺出大塊肌肉，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這丹藥中不禁蘊含了洗髓煉骨的力量，更是充斥著強大無比的生機。
這股生機則成為養分，被白染的身體吸收。
孫小聖看到白染渾身布滿黑色汙垢的模樣，眼神不由得一動，稍微遲疑片刻，突然打了個響指，一團烏雲非常詭異的出現在白染腦袋上空。
隨後雨水“嘩啦啦”的流淌而下，將汙垢洗的乾乾淨淨。
“神使，這是你弄出來的？”白染看著烏雲緩緩消失，一臉驚奇的問道。
“這隻是個小把戲，不值一提。”孫小聖擺了擺手，一臉淡然的說道。
隻是一個小動作，白染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認可。
“白染，你真的要給孫小聖當隨從？”虎族族長雙眼死死盯著白染，厲聲喊道。
白染眉頭微微皺起，神色再次變得漠然，點頭說道“沒錯。”
“看來你是打算鐵了心背叛虎族了。”
“族長，千萬彆亂說話，孫小聖是神使，代表著齊天聖者，我侍從他，也就是侍從齊天聖者，何來背叛虎族一說。”白染頓了頓，語氣變得淩厲起來“還是說，虎族是打算脫離妖族了？”
“這……當然不是。”虎族吞了吞口水，急忙反駁道。
“最好不是，族長，以後記住了，說話之前先在腦袋裡過一遍。”白染不鹹不淡的說道。
虎族族長氣的瞪大了眼睛，怒聲喊道“白染，虎族養育了你這麼多年，這個恩情你可彆忘了。”
“恩情？”白染那漠然的臉龐上露出了冷笑，語氣生硬的說道“我可從未忘記，我這羸弱的身體，是怎麼得來的。”
“你……”
“族長，我不虧欠虎族，相反，虎族應該虧欠的我多一些，這些我就不計較了。”白染頓了頓，繼續道“回去向大長老說一聲，我會找到解決妖族化作養分的辦法，請他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