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們拽下來暴打一頓!”
說起那條狗,跟隨劉合的幾位乾警有點汗顏,的確是有點說不過去了。隻是農民們對狗的執念,完全被某人無視了。
此時劉合義正辭嚴道“我們抓捕了拐賣人口的罪犯,同時拯救了被拐賣的婦女,你們是要來劫獄嗎?
還是打算淪為拐賣分子的同案犯?現在回去不追究責任,繼續在這裡就是擾亂公共秩序,衝撞政府機關,就是違法犯罪行為。”
“不要聽他的,給我打!給我砸!”
“兄弟們給我殺!”
“看到了嗎?他們被縣局拋棄了,沒有人幫他們,動手!”
這麼多的人齊齊撲了上來,劉合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還真怕這幫人太過理性,那樣沒有理由抓人。
小劉同誌就差用小動作,刺激眼前這幫傻孩子了“住手!你們這是違法犯罪!簡直是無法無天!”
不隻是劉合的聲音被掩蓋,他和昨晚一起出生入死的九位乾警,瞬間被一群人包圍,眼看著就要遭受重創。
就在此時一聲哨響,就像軍隊夜襲吹響的哨子。這聲音衝破所有的噪音,周邊方圓百米都能聽到。
隨後大門外衝進來一群人,各個房間裡也衝出來一群人。除了沒有熱武器,乾警、民兵和戰士們,手中可沒閒著。
一下子衝進來這麼多人,自己一群人徹底被包圍,這下子農民傻眼了“怎麼回事?乾什麼?”
“彆抓我!”
“我沒犯法!”
此時張勇站在門前的台階上“鑒於你們已經違法犯罪,必須接受法律的製裁!否則無法向黨和人民交代,無法彰顯國法的尊嚴!
所有人都有了,年齡六十歲以上的可以留下,其他人都給帶走。即日起你們將會接受法律教育,這是強製性的普法教育,不得違抗!”
其實農民鬨事全憑著一股子勇氣,結果警方先是打壓了他們的銳氣。最後又找到了理由,充分的理由壓製他們,這下子都傻眼了。
畢竟沒有那種沒有幾個精神病,敢於大肆打砸搶。時代不同了,這些人最少還是懂一點點法律的。
來的人有一百二三十青壯年,有五六十個老頭老太太被隔離出來,其他人全都被押往五七乾校。
鐘吾縣的五七乾校,算得上楚州市另類的嚴管學校。最初是解放前的兵營,解放後在五十年代是用來安置地富反壞右的。
紅色年代進駐了新鮮血液,其中不乏幾位有影響的大人物,有一位現在已經是盛京軍區政委了。四麵都是那種大房間,每個房間裡都是麵對麵的大通鋪。
這邊已經空了一段時間,現在終於重新啟用。每個房間裡被安置下二十餘人,如此一來分成了六個班。
彆看在村裡的時候,這幫青壯年囂張跋扈大打出手,恨不得敢把皇帝拉下馬。到了這裡之後,一個個像是被嚇到的小綿羊。
此時從農業技術推廣站找來的技術員亮相,所有人都以為會受到專政的鐵拳處罰。卻不料卻是上課,也有人不甘心,想要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