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當官之步步繁花!
車子走出市區不遠,就發現後麵有一台車跟著呢,韓婉茹也發現了“什麼情況?”
還能是啥情況?劉翠笑了“應該是英青莎和錢青音吧?有沒有邰丹就不知道了,搞不好也跟著呢。
您說英青莎那丫頭,是不是有點兒腦子不大靈光?這麼帶著妹妹追劉合,難不成是成心的嗎?”
可不是嘛,明明害怕妹妹和劉合有點什麼,偏偏又緊追不舍。簡直是為妹妹方便,不是缺心眼麼?
想了想,韓婉茹也笑了“應該不是那麼回事,多半是要回省城辦事,沒準要坐飛機返回京城呢。”
倒是劉合清楚,自己和上麵之間需要一個聯絡人,而跟雙方都有交集的英青莎,無疑是最完美的聯絡人。
至於說錢青音,那個單純讓人心疼的小女孩,跟自己真的有可能嗎?車子走在半路上,該吃晚飯了。
後麵英青莎的車子,終於追了上來。兩台車一起停在了飯店門口,兩個小女人下來。
錢青音不管不顧的跑到劉合身邊,一臉傾慕的看著男人“劉合哥哥,這台車是不是好辛苦?或者坐那台車吧。”
的確是自己疏忽了,劉合笑道“接下來讓婉茹姐和翠姐,坐你們那台車吧,我開這台沒關係的。想吃什麼隨便點,我請客。”
此時的英青莎對妹妹毫無辦法,隻能是擠走了劉合。坐在妹妹和劉合的中間“有什麼好吃的都上來,我們這位大老板有錢。”
明明是一位成熟的職場女性,偏偏玩這一手有意思嗎?忽然想起眼前的小女人,比自己還小一歲,隻有二十二虛歲罷了。
還真的是沒長大的女孩子,多少這個年齡的女孩,還在父母麵前撒嬌呢,甚至不到結婚的年齡。
怎麼可能苛求更多呢?劉合向服務員點點頭“看看她們都喜歡什麼,貴的不等於好吃,不等於符合你的口味。”
其實幾女對這頓飯都沒有多大興趣,畢竟馬上就要進省城了,隨便點了一點東西。
咕咚!錢青音咽口口水,一臉的向往“劉合哥哥,到省城之後我要吃烤肉,你願意陪我去嗎?”
沒問題,劉合點點頭“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過一定要聽姐姐的話。吃完飯跟姐姐回家去吧,我是個浪子,不是一個好男人。”
隻可惜男人的自黑,完全被女生無視了。當趕到省城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找到飲料廠股東們住的招待所,卻發現是最便宜的那種。大姐夫金海峰憨笑道“刁副縣長找關係去了,我們……”
老刁很主動麼,劉合笑道“不至於這麼艱難吧,走走走,跟我走,休息不好,怎麼工作?”
這附近就是商圈,賓館招待所遍地都是。劉合直接開了幾個標準間,兩個人一間,自己跟刁仁各自一間。
雖然老刁沒有過來,卻不能不準備著。給女人開了一間套房,四個女人在一起自然是方便,安全的多。
安頓好一切,大家出來吃飯。這一次輪到英青莎出麵了“大家想吃什麼?”
飲料廠各位低聲道“隨便吃點就行,我們都吃過麵包了。”
那怎麼行?劉合正色道“吃好的,最好的,看到生活水平的差距,才有奮起直追的動力。”
既然知道小劉同誌不差錢,英青莎也就不再客氣。找到一家,算是高端的飯店,半邊日式料理半邊中餐。
定了包間之後,給之前的招待所打電話,老刁正在招待所吧台等消息。接到電話答應一聲“我馬上過來!”
大姐夫金海峰看著菜單直咧嘴“這個這個菜也太貴了吧,咱們去彆處吃吧。”
服務員雙眼望天,東海北部的家鄉話,和金陵城的方言還是有差彆的,聽到他們說話就已經知道。
是北部最窮的地方來的,服務員自然很看不起這些人。沒辦法,北部有錢人極少,享受日式大餐的更少。
劉合擺擺手“喜歡啥點啥,這種地方東西不好吃卻死拉貴。咱們過來隻是嘗個鮮過把癮,正兒八經吃東西,還得說那種蒼蠅館子。”
說啥呢?服務員還是有點兒職業操守的“先生,您這話不對,我們是金陵城排行前列的餐飲單位,曾經數次獲得大獎的。”
嗬嗬,真把自己當成鄉巴佬了嗎?劉合冷笑道“你當我不知道嗎?那幾次所謂的創意,大獎僅僅是擺盤。
確切的說是看著好看,事實上味道不行。色香味俱全才是最好的美食,少說廢話點餐。”
小劉同誌不想跟一個服務員掰扯,飲料廠幾位互相看看“我們點兩個菜就夠了。”
那怎麼行?劉合搖搖頭“四個人兩個菜?都不夠塞牙縫的,這家店擺盤是我見過最摳的,也是心最黑的。賺錢最狠的,算了,告訴你們也沒用。
你們姐妹點吧,放心點,每人點兩道菜。刁副縣長馬上就到,十個人二十道菜,應該夠了。”
聽上去數量不少,可是看到菜譜上的照片,飲料廠幾位都看傻了“這這這簡直是貓食,給的太少了吧?這不宰人嗎?”
不得不說,日本人經營模式很先進,居然是照片式菜單。這樣的菜單在中餐,十年後才逐漸普及開來。
有人忍不住嘟囔一句“五十八塊錢,隻有這麼一小丟丟?我的天!一條魚能做二十份吧?”
服務員冷哼一聲“我們這裡講究的是品質、品位,不是那種吃飽的地方,來這裡也沒有幾個餓肚子來的。”
說啥呢?英青莎瞪一眼服務員“到飯店不是為了吃飽肚子,難不成過來擺譜的?需要在你這裡擺譜嗎?看著你我都不餓了,給我出去。”
這女子火氣好大,聯想到昨晚錢青音的表現,多半是發邪火呢。也是這服務員倒黴催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損嗮。
邰丹也冷哼一聲“明明自己也是普通人,偏偏還看不起外來戶,不知道誰給你們的底氣。”
女人已經很給麵子,僅僅是說對方是普通人,而不是說底層人。
劉合深以為然,沒錯,他不喜歡和下麵這些人計較,那是前世今生的底氣。
那是他父親給予他的榮耀,從小他就已經不再是底層人了。身為烈士的遺孤,早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層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