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姐哭喪著臉“也許吧,可是等它賺錢的時候,我沒準兒都變成孤魂野鬼了,到時候誰幫我收屍啊?”
這位大姐也太能邪乎了,大家都笑了,看似絕望的老板娘,實則很有搞笑的天賦呢。
更像是自嘲式哭窮!劉合笑道“為什麼不把這家店買下來呢?如果沒有房租的成本,豈不是還有希望?”
那位大姐翻了個白眼兒“知道嗎?開發商隻把小區外圍,四麵八棟商企樓抓在手裡了,其他的項目都被他放棄全部的手續。
想從開發商的手中買,要能聯係到他。再說了,有人傳話說,他要把八棟樓,作價八千萬,你說這誰買得起呀?”
從彆墅的規格和裝修風格上來講,劉合能夠感覺到這個開發商還是很有想法的,甚至他的意識比較超前。
而對這個小區外側八棟商品樓的作價,在他看來也的確高了一點。已經相當於七八年後,江濱市商企樓的價格了。
稍一沉吟,劉合笑道“大姐,如果你能幫我,聯係到那位開發商。我向您承諾,您這套房,欠下的租金全免。”
什麼?大姐驚呆了“你知道我欠下多少租金嗎?這套樓一年的租金足足三十萬,一晃三年了。租金加上物業費亂七八糟的,已經一百萬出去了。”
九十年代初的三年,一百多萬的租金和物業費,的確已經不便宜了。
最關鍵一點,這是一個未成型的小區,這個價格的確是有點高了。
問題是!謝夢竹撇撇嘴“你這裡摻了多少水分呢?大姐,據我所知這片商企樓。
三年前租金還不到十萬元,你這每年給作價三十萬,今年的租金恐怕都達不到三十萬吧?”
不愧是念茲在茲要經商的小女人,對幾年內的商企樓房租都了解過,劉合越發欣賞謝家小女人。
沒想到被一個小女人給戳穿了,大姐臉不紅不白“你要想想,我不隻是租金呢。
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投入,還有裝修費呢。裝修我就花了三十多萬呢,這個你不給我算嗎?”
哈哈!韓婉茹笑道“你見過誰家的飯店裝修,跟房東要裝修費來著?
你不聯係就算了,我相信一定可以聯係到那位,到時候看他跟你簽署的租賃合同吧。”
跟立誌經商的謝夢竹不一樣,韓婉茹是副縣級辭職經商的,人家起步就是掌控數十億龐大資金。
自然沒有機會,計較房租什麼的俗事。這一點就算謝夢竹出身陳郡謝家,也沒有可比性。
所以韓婉茹索性,不跟老板娘計較這些有的沒的,直截了當直奔主題!
“彆這樣啊,”大姐急了,“咋說不說就翻臉呢?我也沒說不幫你聯係,我就是虧的太多了。想讓有錢人扶我一把,有毛病嗎?”
怎麼可能沒毛病?陳菲兒冷哼一聲“說好聽點,你這想找回虧損的那些錢。說不好聽的,你這簡直是碰瓷訛詐呢,誰也不欠你的。
你在這裡開飯店,堅持了這幾年,隻能說你眼光不行。明知道這裡沒有全麵入住,你還開這麼上檔次的飯店,不是給自己找病嗎?怪的誰來?”
還以為戳穿自己謊言的小女人,已經夠犀利,結果卻發現說著遼東省口音的這位才毒舌呢。
其實老板娘還是看差了,陳菲兒說的狠,實則缺少商業頭腦和精準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