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瀾“我怎麼看不重要,我很快就要嫁入恒王府為側妃了,母親還是關心一下五弟吧。
年底,他就要從學堂結業了。”
吳氏“你這樣說,是在剜母親的心。”
蘇雨瀾“哎呀,母親,在我這裡就不必多話了,以後我得勢,自然少不了母親的好處。”
吳氏強忍住心底的痛楚,不再看她“瀾兒,你得意忘形了,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回,如果蘇綰寧沒事,會如何?”
蘇雨瀾一下變了臉色“不可能。”
吳氏心痛地看著蘇雨瀾拿著愚蠢沾沾自喜,說到
“瀾兒,無論你對母親有什麼誤解,母親都要告訴你,在母親心裡,你和崢兒一樣重要,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害你,母親不會。
所以,無論何時,你都不要拿母親當仇人。
你的對手,是恒王府的王妃,不是我,彆本末倒置,被情緒掌控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吳氏說完,直接走了。
蘇雨瀾似乎沒在意她的話,追上去“這一回,蘇綰寧必死無疑。”
皇宮。
禦書房。
皇帝正在和君逸商量賜婚事宜,趙硯臣在一旁聽著,並不說話。
皇帝看上去神態隨和。
君逸到底是他的兒子,這一回替他解決了問題,他不介意在其他地方作出補償。
所以在昨夜確定下來之後,今日一早便傳了君逸入宮,商量細節。
君逸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對皇帝的提議都默認接受。
隻在最後補充了一句
“這是兒臣頭一回成親,可不可以按照禮部章程行事?”
皇帝一聽,這麼簡單的要求,哪有不答應的理,當即一揮手“準了。”
“一會兒你去找禮部尚書,親自擬定章程,明日聖旨便會下去。”
君逸拱手“多謝父皇。”
皇帝聽著君逸感激的語氣,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對這個兒子,確實太忽略了一些。
正在此時,內侍來報
“陛下,京兆尹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
皇帝隨意的揮了揮手,並沒有避開趙硯臣和君逸。
在他看來,他們在不在都無所謂。
一個專看天象,一個殘廢,沒有任何影響。
“微臣參見陛下。”
底下,京兆尹跪地,瑟瑟發抖,把他在京城坊間看到的聽到的,原原本本的對著皇帝複述了一遍。
一個字都不敢遺漏,也不敢半點摻假。
“豈有此理,胡說八道,是誰,在造謠?”
皇帝聽他說完,怒不可遏,醒目一拍,對著底下京兆尹問道。
“查,給朕查,這件事是誰又提起來的?是誰在朕的背後搞小動作?
朕要看看,是誰膽大包天。”
京兆尹後背冷汗涔涔
“回稟陛下,是蘇家。”
京兆尹低頭,暗道這蘇家怎麼這麼不長眼,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實在是活膩了。
自己找死也就罷了,還要連累其他人。
實在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