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襲警?都抓起來!”
話音落下,幾名特警就準備上去抓人。
然而葉默直接上去一把拎著其中一人“你哪個部門的。”
“你管我哪個部門,你敢動手,銬起來。”這人怒吼一聲,所有人拿槍對著葉默。
葉默搖了搖頭“幾把玩具槍就彆在這裡嚇唬人了,還有,寧海市特警的製服早換了,不是你們這一套。”
“冒充警察,你們膽子挺大啊。”林萱當即拿出一個小對講機“小凡,行動。”
聽到這話,這些人意識到不對勁。
尤其是那個廖叔,當即就準備開溜。
葉默見狀直接過去拎著他後麵的衣服“廖叔,您這是打算去哪兒呀?”
“你……你究竟是誰?”
“假警察遇到真警察,沒想到吧?”
“你……你是警察?”
“你仔細聽一下,外麵是什麼聲音。”
廖叔愣了愣,隨後看向外麵,下一秒,就聽到無數的警報聲傳來。
此刻,廖叔才意識到,原來這幾人,全都是便衣。
那些冒充警察的家夥,嚇得連忙丟了道具槍,身上的衣服脫都脫不及。
然而沒等多久,真正的特警在張小凡的帶領下衝了進來,將在場所有人員全部控製。
張小凡跑到葉默麵前立正敬禮“葉隊。”
“辛苦了,聯係救護車,把擂台上那個黑人拳手送去醫院。”
“是。”
見到這一幕,廖叔徹底傻了眼,此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同誌,同誌,您聽我說,我不是什麼黑社會,我就做點小生意……”廖叔趕緊對葉默解釋起來。
“有什麼話,我們去局子裡慢慢說。”
“帶走。”
就這樣,廖叔等相關人員被帶走,現場留下一部分警力進行調查。
張強看著那名被抬上救護車的黑人,有些緊張的走過來看著葉默“葉隊長,您,我可以問您幾個問題嗎?”
“怎麼了?”葉默愣了愣。
“您應該不是專業拳手吧?”
“不是。”
“那您天賦異稟啊,高剛是黑人,骨密度和肌肉強度遠超我們亞洲人,你卻可以直接把他胳膊擰斷,換算成力量單位的話,你相當於能徒手把麻花鋼給掰彎了,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
“你沒聽說過四兩撥千斤嗎,我利用他出手的力量和慣性,施加一個反作用力,實際上他並沒有骨折,隻是肌肉拉傷而已。”
“不對吧,他的胳膊明顯變形了,我感覺您在忽悠我,有機會,我想和你打一場。”
“你啊,就老老實實來我們警隊當教練,把你這身本事,全部教給咱們就行了,彆想著打打殺殺了。”
“是,我知道了。”
張強立馬低頭回應。
回到公安局,葉默換上警服,開始對廖叔進行審訊。
審訊室裡,瞧著穿上警服的葉默和林萱,廖叔此刻眼神畏懼,害怕的縮了起來。
就在不久前,他還想著套路這幫人,讓眼前這個女人和自己上床。
現在想想,這有多麼的可笑。
看著眼前的廖叔,葉默還是按照慣例進行審問。
“叫什麼名字,年齡,籍貫。”
“廖忠生,51歲,廣東珠海人。”
“你讓人假扮警察,目的是什麼?”
“我……我說實話能減刑不?”
“你不說實話我們也能查出來,問一下那些假扮警察的人就行,但你態度好的話,我會寫進材料裡爭取給你減刑。”
“感謝,感謝,那我就配合你們實話實說了,其實,我……”
“不用緊張,慢慢說。”
“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喜歡彆人的女人,其實這些賭拳都是假的,我找人假扮警察,然後在你身上搜出冰糖做的毒品,嫁禍給你,然後我再出麵聲稱幫你搞定這事兒,隻要你的女人能陪我睡一覺就行。”
聽到這話,葉默和林萱都有些驚訝。
“你這招高明啊,你老實說,用這個技倆,騙過幾個人?”
“就騙過一個,有個潮州來的富二代,我用這招騙了他,讓他老婆和我發生了好幾次關係,事後他還感謝我,對我畢恭畢敬的。”
“你是個人才,五十幾歲了,還玩這一套。”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我有病,普通的女人,哪怕是再漂亮,我也一點興趣都沒有,但隻要她是彆人的老婆或者女朋友,我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管她漂亮還是醜,我都喜歡,我甚至和我朋友的六十多歲妻子發生過關係,我找醫生看過,醫生也沒辦法。”
聽到這個回答,葉默和林萱兩人表情都有些怪異。
後麵那些警員也覺得這人有點離譜。
每個人的愛好有所不同,但你的愛好,未免太不正常了點。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是一種心理疾病。
“我喜歡彆人女人這件事,圈子裡人儘皆知,很多人為了討好我,都會把他老婆或者女朋友送給我,久而久之我又覺得厭了,我喜歡那種被迫的,就是老公不願意,很痛苦看著自己女人陪我睡覺又無可奈何那種。”
“你這個確實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沒辦法,我也沒辦法,從小就是這樣,十多歲的時候我就發現我有點不正常。”
“你的這個問題,咱們後麵再談,我是想找你調查一個人。”
“您說。”
“盧正佳。”
聽到這話,廖叔表情有些變化,果然,他們就是為了盧正佳來的。
想到這裡,廖叔氣的咬牙切齒。
“盧正佳這個小王八蛋,真是個混蛋東西,老子被他害死了。”廖叔拳頭緊握,腦袋上青筋都出來了。
“看你樣子,好像對他恨之入骨,說吧,你倆有什麼恩怨。”
“沒什麼恩怨,他一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毛都沒長齊,這種人我根本不屑鳥他,奈何他爸是區長,我又在他爸手底下搞投資,那塊地原本就是他爸批給我的,這我說什麼也不能得罪啊。”
“哪知道這小子突然來找我,說要加入我的俱樂部看拳賽,我一開始沒放心上,把他當熊孩子打發,沒想到第二天我的場子就被封了,我意識到他不是鬨著玩兒的,隻能求祖宗一樣去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