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想到,居然會剛好在這裡碰到。”喬岩解釋道。
“這與我們應該沒什麼關係吧?”江塵問道。
“還是有點關係的,獸王宗以禦獸為主,整體實力在七大宗門中可以排入前三,所以一向瞧不起我們青陽宗。”
“現在我們兩支隊伍都在這間驛站,以獸王宗的尿性,說不定會找我們的麻煩。”
“不過也不用擔心,我們有長老帶隊,其中焦長老在武道係也是數一數二的強者,不用怕什麼獸王宗。”
這種事在往年發生過不少次,所以喬岩對這些都很熟悉。
江塵聞言若有所思。
這樣看來七大宗門之間競爭力度不小,而青陽宗在七大宗門中,恐怕也是墊底……
或許是喬岩的烏鴉嘴生效。
就在眾人吃飽了飯,準備離開的時候,率先出門的江濱忽然被一隻大腳踹中,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倒飛進來,砸壞了一張桌子。
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一眾弟子豁然起身,長老們也麵色一冷看向大門。
隻見大門外,一群身穿赤色長袍背負武器的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長須中年人,其麵帶冷笑,看向焦天星,眼中滿是戲謔。
“我就說今日怎麼心中莫名不爽,原來是跟青陽宗的廢物撞在了一起。”
“焦天星,莫非你也剛招收弟子回來?”
看到來人,弟子們勃然色變。
焦天星拔出長劍,劍指中年人,寒聲道“付雲哲,你身為堂堂長老,竟對一個小輩出手,還要不要臉了?”
幾個弟子將江濱攙扶起來,隻見他被摔的灰頭土臉,嘴角帶血。
雖然沒受什麼傷,但碰上這一遭,也是夠倒黴的。
“嗬嗬,焦天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知道管好手下弟子,擋了我獸王宗的道,自然要將前路清開。”
“算下來,應該是你青陽宗弟子不知禮數才對。”付雲哲不屑冷笑,完全不將焦天星放在眼裡。
其他幾位獸王宗長老也嘲笑道“焦天星,你們青陽宗年年倒數第一,這種實力也隻配到玄武城那種地方招弟子了。”
“我看,今年收的弟子,恐怕又像往年一樣,一個三品以上的武魂都沒有吧?”
焦天星臉色陰沉,身後的長老弟子們握緊武器,怒視獸王宗一行人。
獸王宗的隨行長老弟子同樣拔出武器,有些還放出了其契約的妖獸。
雙方劍拔弩張,在這間酒樓內,一股無形的殺氣驟然湧現。
“諸位大人,這裡是我大齊皇朝官營場所,還請不要在這裡打鬥。”
“若有矛盾的話,還請移駕室外,以免對酒樓造成破壞!”
酒樓掌櫃適時出現,不卑不亢的對一行人說道。
焦天星聞言氣勢不減,對付雲哲寒聲道“付雲哲,按照北域宗門條例,如無大仇,不得挑起內鬥。”
“今日你對我門下弟子出手,又出言挑釁,莫非是想挑起宗門大戰?”
“如果這樣的話,我青陽宗一一奉陪!”
幾位長老同樣鎖定付雲哲,若真要挑起爭端,他們可不會怕獸王宗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