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貧如洗的家_漂泊無奈的人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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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貧如洗的家(1 / 2)

漂泊無奈的人生!

周昆侖說“袁俊,吃了午飯再走吧!”

我說“謝謝周叔叔,外麵出租車還在等著呢!耗一個小時多加三十塊錢!”

他們三個人把我送到出租車邊,我們揮手告彆,周永林又流出了真情的眼淚!

出租車又返回縣城,從縣城才能又到我家。我叫出租車到商場停著等我一下,我給父母都買了一套新衣服,還有鞋子。我又買了六個春節大禮包。出租車司機一直抱怨,我太麻煩了,尾箱都放不下了。最後念得我煩了,就直接多給了他一百塊錢,算等待的誤工費,車費另算。出租車司機馬上笑逐顏開,一路快速奔跑,四十多分鐘,就把我送到了家裡。

出租車緩緩地停在了院壩裡,我付完車費後,司機便熱心地幫我把行李從尾箱搬了出來。

正在廚房裡忙著做午飯的母親,聽到汽車的聲音,來不及放下手中的鍋鏟,小跑著出來查看。母親問道“是哪位來我家啊?”

我呆呆地看著母親,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天哪,這還是我的母親嗎?剛四十一歲的她,怎麼滿頭已是白發蒼蒼!再看看母親身上的衣服,這些年她竟然從未給自己買過一件新的,穿的依舊是以前的舊衣服,上麵滿是補丁!就連那件破舊的圍裙,也是打了好幾個補丁!

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哭著大喊道“媽!”聲音中夾雜著無儘的思念和愧疚。

母親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突然回來,她一下子愣住了,手中緊握的鍋鏟也不由自主地掉落在地上。

一旁的出租車司機下完了行李,向我打了一聲招呼,告訴我他要走了。我此時根本無暇顧及開車離去的他,隻是含著熱淚,緊緊地盯著我的母親,仿佛要把我偷偷輟學去流浪,對她的虧欠都看進眼裡、刻在心裡。

母親顫抖著雙手,顫顫巍巍的向我走來,說“是三娃嗎?”

我哭到“媽!是我啊!”

母親跑過來,抱著我痛哭起來!

這時候,父親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地裡乾活回來了。我聽見鋤頭“哐當”一聲落在地上,那聲音如同砸在我的心上。我急忙回頭,目光落在父親身上,刹那間,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五十多歲的父親,頭發早已白透了,腰也佝僂著,滿臉的皺紋,讓他看起來比七十多歲的老頭還要蒼老。

父親快步走來,緊緊地抱住我,他的身體在顫抖,淚水也奪眶而出。我感受著父親的溫暖,痛哭失聲。父親哭著問道“三娃啊,這一年半你跑到哪裡去了?我們四處尋找你,就是找不到你!家裡的老牛都賣了,現在我連摩托車也賣了,家裡已經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了!”

我緊緊地抱住父親,淚水濕透了他的衣衫。我哭著說道“爸,我回來了!我找到了人販子的家,我一定會救出大姐和二姐的!”我能感受到父親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絕望,“這一年半裡,我們日夜思念著你,不知道你在外麵受了多少苦。現在你終於回來了!我家秀兒和麗兒也要回來了!”

我抬起頭,看著父親那張滿是滄桑的臉,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我知道這一年半來,父親為了尋找我付出了太多,他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個絕望的夜晚。我暗自發誓,一定要儘快找回大姐二姐,讓家人團圓,過上幸福的生活,不再讓他們受苦!

我把父母的衣服給他們,讓他們試一下。又把院壩的禮包搬回家裡。然後我把背包放下來,從背包裡拿出七萬塊錢,拿給父親。包裡還剩下兩萬五,我自己要存一點,有空去鎮上農行辦一張卡。我計劃五千塊拿來過年,明天就是我十七歲生日!一萬五存著拿來尋找大姐二姐用,五千放身上零用。再也不想過那種噬毛飲血野獸般流浪的日子了。身上還有一點錢,在苗常喜身上搜來的兩千七百塊錢,還剩下一百多塊錢。

父親看著我抱一堆錢給他,他愣住了!顫抖的說“三娃,哪裡來這麼多錢啊?你沒有乾犯法的事吧?”

我說“爸,我打工掙的!這裡七萬塊錢,過完年,你把家裡房子蓋成樓房!等我接回大姐二姐,好讓她們住進新房!”

父親是老江湖,現在打工,普通的一年掙一萬多塊錢,除了開銷,能省下一萬塊錢,就算不錯了!我出去還不到一年半,抱這麼多錢回來,用腳指頭也能想到,這錢來路有問題!但是他並沒有繼續問我。因為沒有什麼比一家人團聚更重要!老天爺對我一家人已經太不公平了,就算補償點錢,又算什麼呢?

母親也驚訝看著這麼多錢!她一輩子沒有看見過這麼多錢!現在農村蓋樓房的行情,七萬塊錢,蓋兩棟樓都用不完!前幾年,蓋一棟樓才一萬多塊錢!

我們聞見一股焦糊味,母親突然想起,鍋裡正在炒菜,現在燒焦了!她趕緊跑回廚房,把燒焦的菜裝起來,隻有倒來喂雞了。她又新弄菜,重新炒菜。

我的歸來,猶如春風吹進了這個原本死氣沉沉、毫無生機的家庭;又仿佛在黑暗中注入了一道璀璨的陽光,讓絕望的家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父母的臉上也終於綻開了久違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他們高興得像孩子一樣,心中的憂愁頃刻間煙消雲散。

母親重新炒好菜,我們剛吃完飯,家裡就來了很多人,堂屋都快擠不下了!玉爺爺最先來,然後二叔二嬸三叔三嬸四叔四嬸,還有很多鄰居,都來看消失的我又回來了!大家關切的噓寒問暖,我根本回答不過來。

二叔也看出了我的窘迫與疲倦,就對大家說“各位親朋好友,三娃兒剛回來,我看他沒有休息好,我們讓他休息會兒,睡會兒覺,有空再聊吧!”

眾人都覺得有理,叫我去睡覺,他們繼續在我家聊天,在我父母那裡打聽,我這一年多去了哪裡。我父母也不知道我具體去了哪裡,隻說我出去打工了掙了點錢,過完年,再借點錢,就準備重新蓋房子了。這土牆瓦房太舊了,每次下雨,屋裡都要淋濕。一聽說要借錢蓋房子,很多人就告辭走了,隻留下玉爺爺和二叔三叔四叔他們。社會就是這麼現實!現在我們蓋兩棟房的錢都用不完,父親故意這樣說,才免得到時候突然蓋新房,彆人又說三道四,窮得叮當響的人,哪裡來的錢蓋房啊?到時候又會流言四起!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身體像被抽乾了力氣一般,疲倦和困意如潮水般湧來。回到了我的臥室,推開門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母親已經默默地重新幫我鋪好了床,破舊的床單上還有兩個補丁,洗得乾乾淨淨,仿佛在向我招手,呼喚我快點兒躺下。

我緩緩地躺在闊彆一年半的床上,感受著身下熟悉的氣息,心裡湧起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安全感。這張床見證了我的成長,承載了我太多的回憶。然而,這一年半的痛苦經曆卻如影隨形,不斷在我腦海中閃現,仿佛是一場噩夢。

我試圖不去想那些痛苦的回憶,告訴自己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緊緊地閉上眼睛,想要入睡,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無法進入夢鄉。那些痛苦的場景在我眼前不斷浮現,讓我感到無比的真實和沉重。我仿佛置身於夢境和現實的邊緣,分不清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虛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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