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丹英看我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她輕輕放下腳尖,手腕卻在我脖子上微微一壓,我竟然無力反抗地低下了頭。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再次吻著我,這一次,她的吻更加熱烈,充滿了渴望。
我的心中湧起一片混亂,情感的波瀾如潮水般洶湧。一邊是與劉運平的深厚感情,一邊是歐陽丹英激情的愛,我仿佛置身於兩難的旋渦中,無法抉擇。在這矛盾的情感中,我痛苦地掙紮著。
歐陽丹英熱烈而激情地吻著我,她的唇舌如火焰般熾熱,我的理智在這一刻終於崩潰,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她的熱烈之中。就像當初被吳兆碧強吻時一樣,我無法抗拒,最後情不自禁地配合著她的節奏,也熱烈地回吻著她。
我的身體和內心世界仿佛分裂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內心在呐喊著拒絕,不允許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但身體卻像是被一種原始的本能所控製,無法聽從我的使喚。我緊緊地擁抱著她,親吻著她,貪婪地吸吮著她的舌頭,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難道所有男人都是這樣嗎?即使是自製力再強的男人,也難以抵擋美女的誘惑?在這一刻,我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和困惑。欲望與理智在心中交織,讓我陷入了無儘的掙紮之中。
我能感受到歐陽丹英的熱情,也能感受到自己內心的矛盾。這個吻,既讓我陶醉,又讓我感到痛苦。我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隻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情感的旋渦,無法自拔。
在這熱烈的吻中,我仿佛迷失了自我,又仿佛找到了真實的自己。這個吻,將成為我心中永遠難以磨滅的記憶。
在這荒無人煙的鄉間小道上,我們親吻了一個小時左右,歐陽丹英終於放開了我。我感覺自己嘴唇和舌頭都有一點發麻了!她意猶未儘的靠在我懷裡,說“三哥,我愛你,我會愛你一輩子!”
此刻,我內心更加的痛苦了!我給不了她承諾!我糾結痛苦的抱著她。
片刻後,我放開了她,從我左手腕上,取下那塊金表,放到歐陽丹英的手中。
歐陽丹英看著我奇怪的舉動,問道“三哥,你這是乾啥?”
我說“丹英妹妹,這塊金表送給你!這是我在地獄裡掙紮獲得的戰利品!是我走出黑暗地獄的勳章!對我有深遠的影響和意義!”
歐陽丹英說“這麼重要,你送給我啊?”
我把離開學校以後,流浪到陽縣發生的事情,除了和吳兆碧那一段,其他的原原本本都告訴了她!
她聽得梨花帶淚,抱著我說“三哥,真是苦了你了!好幾次在生死的邊緣掙紮,還受了很多傷!我應該早一點教你練功夫,就不會受這麼多傷了!”
歐陽丹英在我懷裡哭泣著,仿佛我所有的困難,她都親身經曆一樣,她痛苦哭泣著!
我擦拭了她眼角的淚水,她愛憐的看著我的臉龐。她說道“三哥,今後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要再讓自己受到傷害了,好嗎?”
我點點頭,說“丹英妹妹,已經有點晚了,你再不回家,家裡人要擔心了。”
歐陽丹英說“放心吧!我偷偷溜出來的!”
我說“歐陽爺爺和道華叔叔道德叔叔都是高手,你出來他們能不知道嗎?”
歐陽丹英拍了一下她自己的額頭,說“百密一疏啊!是我大意了!我要趕緊回去了!”
我們手牽著手,在月色中,走在鄉間小道上。沒多久就到她家外麵了。她家的燈依然亮著,門也開著。很明顯家裡人知道她在外麵。也許他們還跟著來看了,想到這裡,我尷尬得出了一身冷汗!我們揮手道彆後,看見她進了屋,我才掉頭回去。這次走的大路回家。
回到家裡洗漱完畢,我躺到床上。約莫過了十一點,已經屬於子時了,我按照筆記本上麵的方法,開始了練功。
剛開始心總是靜不下來,過了半個小時後,終於能專心致誌,按照方法進行下去。練完以後,起來活動了一會血脈,感覺神清氣爽!我回去躺著睡覺,一夜無夢,一覺睡到天亮。
起床後,收拾了行李,帶上大姐二姐的照片,彆的沒帶多少東西,就背了一個著包。我告彆父母以後,又去和叔叔們告彆,四叔騎摩托,把我送到了縣城客運站。兩個多小時後,我就到了陽縣客運站。
看著陽縣的一切,我仿佛在做夢一樣。我沒有出站,直接買了去清泉鎮的車票,四十多分鐘以後,我到了清泉鎮。我在鎮上鐘表店,買了一塊電子手表,沒有手表,時間把握不準,一點都不習慣。這些年習慣了電子表,戴上電子表後,心裡感覺特彆的踏實。
我在鎮上旅館開了一間房,把行李放下後,花十塊錢打了一個摩的,到了金龍村。
我又到以前監視陳懷德家的地方,他們對麵的山上。一天沒什麼發現,中午飯和晚飯也沒有吃。到晚上七點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我步行到了鎮上,已經八點多了。小吃店和麵館已經打烊了。這個鎮的麵館,打烊太早了吧!隻有幾家賣燒烤的攤,熱火朝天。我隻有吃了一頓燒烤,喝了一瓶啤酒。
回到旅社,已經十點多了。連續監視了三天,沒什麼發現。這三天晚上,我都堅持著練功。我找附近村民打聽,陳懷德和陳懷道兄弟倆春節並沒有回來!他們在城裡都買了房,應該在城裡過的春節。村民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城裡的住址,我又陷入了迷茫!應該怎麼辦呢?怎樣才能打探到大姐二姐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