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無奈的人生!
有鄒偉國這個人質在手,就算他們開槍,也是打在鄒偉國身上。
隻見飛哥頂在鄒偉國腰上的匕首,稍微紮了一下,鄒偉國的腰部就出現一個血洞。刹那間,一股鮮紅色的血液從那個小小的窟窿中流出。
與此同時,飛哥用空閒著的另一隻手迅速撥通了阿寧的手機。這一切都是事先商量好的,如果遇到緊急狀況,隻要撥通這個電話,他們就會立刻衝進房間支援。
此時此刻,遭受重創的鄒偉國疼痛難忍,額頭和臉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他試圖發出淒慘的叫聲,但由於喉嚨被我緊緊扼住,隻能發出低沉而沙啞的嗚咽聲。
飛哥眼神冷峻,語氣嚴厲地吼道\”你們全都把手裡的槍給我放下!誰敢不聽話,老子立馬讓你們的老大見閻王!\”
然而麵對如此威脅,鄒偉國那十五個兄弟卻毫無懼色,依然緊握著手中那共計三十把威力巨大的火藥槍,沒有絲毫要放下武器的意思。
飛哥看他們對他的話如耳旁風,操起匕首,切下了鄒偉國的右手掌!我沒有想到飛哥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鄒偉國疼得渾身抽搐,手腕斷掌處鮮血如泉湧!
飛哥和剛才裝孫子跪地求饒的狀態判若兩人!他把鄒偉國的手掌扔到還沒有吃過一口的豐盛晚宴中間的最大盤子上。那最大盤子裡麵裝的是一個完整的豬頭,服務員端菜來的時候,報的這個菜名,叫鴻運當頭!鄒偉國的手掌在豬頭上流著血液,流進豬頭的眼睛,鼻孔,嘴巴裡!阿亮和鄒偉國的十幾個兄弟,都麵色慘白,握著火藥槍的雙手不停的顫抖!
這時候,“咚”的一聲,包間大門被人踢出開了,阿寧他們十個人,拿著二十把火藥槍,對著阿亮十五個人的後背!
阿亮他們腹背受敵,他們都回頭看向後麵,二十把火藥槍,隨時可能會要了他們十五個人的命!
飛哥說“我數三下,你們再不扔掉手上的火藥槍,我的人把你們全部乾死!三——二”
飛哥剛數到二,地上一片聲音響起,十五個人全部把槍扔到了地上!
飛哥叫阿寧,把阿亮等十五個人的手,用撕破的桌布綁了起來!
飛哥仰天長笑,沒想到以身犯險,終於成功了!
阿寧說“飛哥,這些人怎麼處置!”
飛哥說“願意跟著我們的,就接著乾,不願意跟著我們的,嘿嘿”
飛哥怪笑著,笑聲尖銳刺耳,令人起雞皮疙瘩!阿亮等十五個人,更是臉色蒼白!
我手上的鄒偉國,腰上和右手,出血太多,已經臉色蒼白得嚇人,渾身抽搐著快要暈厥了!再繼續流血下去,他隻有死路一條!
我把手槍彆自己腰上,放下他,“咚”的一聲,鄒偉國倒在了地上。他的那幫兄弟,驚慌失措著急的喊道“國哥!”
我拿沒有用完的桌布條,勒住鄒偉國右腕處的動脈血管,包裹了他手上和腰上的傷口。
這時候飛哥陰惻惻的笑道“你們沒有人願意跟我嗎?”
其中一個和鄒偉國最鐵的兄弟,長的黝黑健壯,他罵道“我呸!要我們跟著你這個沒骨氣的慫貨?除非你弄死我!你忘了剛才你怎樣跪地求饒的嗎?”
飛哥一聽,惱羞成怒,這人竟然敢當著他兄弟揭短!他一個箭步跨過去,抓起雙手被反綁的黝黑健壯的小夥子,連續十幾耳光,打得這個小子滿嘴鮮血,應該牙齒都有被打鬆了的!
飛哥一邊打一邊說“小黑仔,你不是想死嗎?老子今天成全你!先割了你這可惡的舌頭!”
飛哥停下耳光以後,拿起匕首,撬開小黑仔的嘴,想割掉他的舌頭。
這時候阿亮說“飛哥,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黑仔吧!”
飛哥喵了一眼阿亮,說“阿亮是吧?你他媽哪棵蔥哪顆蒜啊?在我麵前叨叨叨?先把你的舌頭割了!”
飛哥拿著匕首,放開小黑仔,抓住雙手被反綁的阿亮,匕首插阿亮嘴裡,用力撬著牙關緊咬的阿亮的嘴。
這時候門口外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衣衫華麗的三十多歲男子,長長的臉,寸頭,頭部有點尖,看著和正常的普通人相貌不一樣!他帶著二十多個兄弟,這二十多個人,統一穿著黑色西服,係著領結,手上拿著清一色的五四手槍。和飛哥鄒偉國這種混混氣質完全不一樣!我心想,這應該是真正的黑社會了吧!
“阿飛,住手!”華服尖頭長臉男子出聲道。
飛哥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打了一個冷顫!他急忙轉身,馬上變了一個人似的,低聲下氣的喊道“龍哥,您來了啊!”
原來這個尖頭長臉的人就是我想要接近的龍哥!要找到被人販子拐走的大姐二姐,希望就寄托在他身上了,他和人販子有來往有交易,而且每個被拐的女孩,都要交給他先玩弄了,才能拿去賣。我心中一股仇恨的複雜心態,恨不得弄死他!但是我必須要忍,我必須要得到他的信任,做他的兄弟,才有機會打聽到姐姐們的下落。我心中痛苦的掙紮著,矛盾的情緒,讓我不知所措。
龍哥說道“我不來,你是不是要把這幫兄弟都給做了啊?”
飛哥頓時滿頭大汗,說“龍哥,咱們這裡,有規矩,堂主位置,是能者居之,現在阿國的這片地盤,理應歸兄弟我管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