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防之無限殖裝!
話分兩頭。
且說力械二次爆炸炸慘了左雲生的關頭,沿海的王安領地正發生著一件趣事。
自從皓天帝、鬼城等一眾全知教高層身死,綠庭大陸人手嚴重不足,矮子裡拔將軍,將個路七時抬到了紅衣大主教的位置。
一開始,戶千門便更中意鬼城,沒太看得上路七時,覺得他實在是不堪重用。但眼下實在沒人可用,又不能對綠庭大陸放任不管,無奈下隻能抬高路七時。
幸而盧疏星加入,深得戶千門喜歡,但一則盧疏星出自神秘領地,跟腳不乾淨,還得觀察一番,二則這全知教雖然是一言堂,全由他說得算,但讓驢子拉磨還得好吃好喝供著,異能師都是心思通透,善於玩弄人心的,真要將未對教廷建功立業的盧疏星封了紅衣大主教,保不齊多少人會不滿,出工不出力。
白衣主教雖為高層,但隻能出謀劃策。有了鬼城的前車之鑒,路七時也學得聰明,不管什麼決定都要向自己請示,戶千門倒也不厭其煩,耐心地聽他彙報。
第二次遠征如火如荼地進行,又恰逢生存空投箱刷新,集數千教徒之力,奪了沿海數十公裡的所有箱子,很是開了好貨。
其中便有一座名叫「火硫超導高坦」的特殊建築,被王安開了出來。
在超導定點瞄準裝置下,一發火硫導彈可以投送三千公裡,炮火威力可以將方圓數公裡夷為平地。但缺點是蓄力時間極長,要大批量槍械師填裝能量。
這倒難不倒王安,數千教徒不乏槍械師,填充能量問題解決了,誰來負責這座建築又成了難題。
王安雖然是領主,這建築理論上是他的,但非異能師在全知教根本沒有地位。「火硫超導高坦」是殲滅神秘領地的主力,誰能負責,殲滅後就是大功一件。
為這件事,白衣主教們爭吵不休。
路七時最先詢問盧疏星“你可願負責這座建築?”
盧疏星搖頭,“多謝大主教厚愛,我剛入教廷,許多規矩還不熟悉,唯恐孟浪了。”
聽見這話,路七時心底高興,對他地位有威脅的唯有盧疏星一人,其餘白衣主教不過爾爾。見他如此,越看越是滿意,隻差送個飛吻了。
這種能力極其出眾,又沒有上進心的,豈非上天送給自己的寶貝?
於是,負責「火硫超導高坦」的人選,便落在了葉琿和趙若這兩位稍強的百衣主教身上。
經過一番激烈征討,人選最終定了葉琿。
但趙若並不如何服氣。
事情就發生在這個節骨眼上,卻說葉琿、趙若兩個實力雖強,唯獨有些臭毛病,就是好色。平時外出做任務,遇見貌美的女性曆練者,就要強行搶回來受用。若有秉性堅貞不願受全知教驅使,當時就免不了一死。而素來淫蕩、一時畏怯於二人凶威、貪生怕死的,也頂多淫樂一兩個小時,是極端的喜新厭舊。
就在剛才,盧疏星帶著一批教徒抓捕異端,在沿海處擒獲一個女魔法師,名叫陳可,一番端詳後發現這女人有些特殊,很投葉琿、趙若的脾性,心下便生出一計。
盧疏星將陳可送給趙若,又暗示了一番“趙主教,火硫超導高坦需要不少教眾,我們不能閒著,也該去幫襯幫襯。”
趙若氣不打一處來,懊惱道“快彆提了,我是哪裡不如葉琿?憑什麼……”
“趙兄,禍從口出,許多事還是不要講出來的好。葉主教為人敦厚老實,得大主教賞識也是應當,但大主教並未製止我們幫忙,很多事是可以談的,若趙兄努力,大主教也不會忽視,將來滅了神秘領地,論功行賞,總要有趙兄一份。”
說著,盧疏星將陳可推到趙若身前,笑道“弟弟知曉哥哥的雅興,特來相送美人。”
待盧疏星走後,趙若本因建築負責權被奪走,又見陳可樣貌尋常,不願行魚水之歡,便叫屬下教徒將她輪奸,羞辱一番,再弄死算了。
哪知將她內衣脫去,就露出一身白玉般的肉,真是膚如凝脂,又細又嫩,婉嚶哀啼,嬌豔異常。
不由得淫心大動,以白衣主教的身份,去占了個頭彩。
哪知這女人不僅皮膚細白,還淫蕩異常,縱送之中,簡直妙極。
無論穿越前後,趙若雖閱女無數,但並未有過這樣的風趣。春風一度,便寵擅專房,視為禁臠,不再允許屬下教徒染指。
他那些屬下眼見到手的饅頭,卻被趙若當場反悔,雖然心中委屈,卻也不敢胡說。好在趙若擄掠來的女性曆練者甚多,倒也能紓解淫欲。
陳可剛和趙若做了一次,竟恃寵而嬌,想要上位,當一眾非異能師的頭牌,和趙若鬨翻。盛怒之下,想起盧疏星所言,若是能送給葉琿一些好處,未嘗不能共同負責「火硫超導高坦」。
於是便將陳可送給葉琿,用來拉攏人心。
葉琿得了陳可,簡直如獲異寶,感激涕零,當場答應願同趙若一起負責「火硫超導高坦」。
本該是雙方歡喜的事情,但趙若離了陳可,再玩彆人,味同嚼蠟一般。又不好意思反悔,隻能等葉琿不在住宅,出去安排事務時,偷偷摸摸,反客為主,好些不便。
陳可又故意挑逗,他哭笑不得,心中也就越不能舍棄。這時恰好屬下又擄掠回兩個美女,便對葉琿說,打算將趙可換回。
葉琿自然不願意,但是又垂涎於送來的兩個美女,兩個人便公開起來。三角式的戀愛,最容易引起風波,這在王安領地也算一道奇景了。
正是「火硫超導高坦」填充能量的關頭,是由葉琿值班看守的。
這時盧疏星來了,三言兩語之間,便將葉琿勸回去,要他歇一歇,換趙若來,尋趙若有事。
葉琿趕回王安領地的正南側,那裡有一排的簡約住宅,其中一個正是自己的房間。剛剛走到窗戶下麵,隱隱約約就傳來零雲斷雨的聲音。
葉琿輕輕扒開門縫往裡一看,幾乎氣炸了肺腑。
原來他正寵溺的陳可,以及那新送來的兩個美女,正白羊似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而趙若正站前窗前,當真是餘勇可賈,奮力馳騁。
一麵氣喘籲籲地加緊工作,一麵又疊疊細語。
葉琿本想闖進去,問趙若為何不守約定,這一個小時明明是自己和眾女人的歡樂時光,卻來偷情?
但後來一想,趙若當初和自己議定公共取樂,這陳可本就是趙若的人,偶爾偷吃一回也就算不得什麼了。況且他也認真在幫自己約束手下,建築的事辦得很是妥帖,犯不上為這點小事撕破臉,怒氣也就平息下來。
倒是陳可背著趙若,總同自己講,與趙若淫樂是沒辦法,屈服於凶威。今天難得瞧見這群人的活春宮,也想偷聽一番他們會說什麼,好考驗一番陳可的真情。
於是葉琿沉心靜氣,在門口偷聽,還揮退了一眾屬下。
誰想不聽也就罷了,這一聽,酸氣險些沒把天靈蓋掀翻,幾乎氣暈了過去。
原來這個陳可本就天生淫賤浪蕩,生就一副伶牙俐齒,為圖對方的好,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偏偏葉琿認真去聽,趕上趙若疲乏之時,一邊緩衝,一邊問陳可“你這賤人,倒是講個明白,我和那家夥相比,誰更得你心意?”
葉琿在門口聽到這話,更是聚精會神,去聽陳可如何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