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大人愛撒嬌!
在雲夫人看來,沈梨雨本來就是個災星!
“大師可有什麼化解的方法?!”雲夫人連忙問。
淨空大師沉吟道“貧僧倒是有一碗符水,你回去讓雲少爺喝下去,然後將這幾個符文貼在房內,不出半月,同時,也要讓少夫人遠離雲少爺,最好不要在一個院子裡,而且,一應的吃食之類的,自然也不能讓她沾染,如此,不出半月,雲少爺定會好轉。”
雲夫人連連道謝“多謝大師!多謝大師!倘若我兒能得救,我定要重金酬謝!”
“哎,出家人不講究這些個俗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貧僧也隻是做了應該做的事而已,雲夫人快些回去吧,這符水,雲夫人拿好。”
淨空大師現場做了一碗符水,送給了雲夫人。
雲夫人歡喜的捧著符水走了。
廂房之中,沈昭昭還在坐等。
淨空大師回來了“如沈姑娘所願,貧僧都照辦了。”
沈昭昭笑了笑“有勞大師了,這些心意,大師收下吧。”
淨空大師眼睛發光,將那一匣子黃金收入懷裡“沈姑娘客氣了,往後再有什麼事,直接來找貧僧便是。”
“今日之事,還請淨空大師守口如瓶。”
“沈姑娘放心。”
沈昭昭這才打道回府了。
這回去的路上,珍珠便念叨了起來“姑娘費了這麼大的勁,還為雲平秋尋到了解藥,卻還得借這老和尚的手送出去,當了好人還不討好。”
珍珠覺得,這是一件很吃虧的事情。
沈昭昭捏了捏她的臉“傻珍珠,有些好處能占,有些好處白送白送給人家也不能砸在自己的手裡,咱們隻要能讓雲平秋好起來,沈梨雨遭殃,不就夠了?她如今日子過的好了,處處給我使絆子,雲家雞飛狗跳,她才真的遭罪,至於雲平秋,他的命不值錢,可隻有他活著,沈梨雨才有的受。”
“至於這個解藥,”沈昭昭沉吟道“在還沒有摸清楚在背後幫助沈梨雨的人是誰之前,切不可貿然出頭,敵暗我明,很容易成靶子,悄無聲息的把沈梨雨給整了才是最好的辦法。”
“姑娘說的對!”
沈昭昭掀開車窗簾子,看著窗外晴朗的天空,彎了彎唇角“這會兒,想必雲夫人也該到家了吧,沈梨雨,你好日子可到頭了。”
一個本該在地獄裡萬劫不複的人,還敢來招惹她?那自然也該讓沈梨雨嘗一嘗招惹她的代價!
雲府。
雲夫人一回府,便直接奔向了雲平秋的院子。
沈梨雨聽聞她來了,連忙恭敬地出來迎接“母親,您今日不是去青雲觀上香嗎?怎麼突然······啊!”
雲夫人揚手便是一個耳光甩在了沈梨雨的臉上,她臉上本來就有傷,這會兒生生受下一個耳刮子,剛剛愈合了一點的傷口又直接裂開,臉上的麵紗都沾了點點血跡。
“你這個命硬克夫的賤人!克死了你前夫,如今還想克死我兒子!我早該想到,平秋病入膏肓,就是你的原因!”雲夫人怒斥道。
沈梨雨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張“母親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聽不明白?”
“今日我去青雲觀,大僧便說我印堂發黑,顯然是家中邪祟入侵!我思來想去,我們雲家也就你這麼一個邪祟了!連我都壓不住你,平秋成天和你共處一室,難怪能病的這麼重!”
沈梨雨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她險些以為雲夫人發現了她偷偷給雲平秋下藥的事了。
“母親,這定是那和尚胡說的,鬼神亂世,可不能輕信啊,我對相公一片癡心,我怎會克他?”沈梨雨楚楚可憐的擦了擦眼淚。
雲夫人卻壓根不吃她這一套“來人!把少夫人給我關進柴房,不許靠近平秋的院子一步!再弄些艾葉來,把院子裡好好熏一熏,這邪氣太重了,這些符紙,也給我貼上去!”
沈梨雨臉色都難看了起來,這好端端,突然是哪一出?
“母親!我腹中可還有平秋哥哥的孩子,這可是平秋哥哥唯一的兒子了,母親怎麼忍心讓他受罪?母親求求你,不要被這些和尚的胡話蒙騙了呀!”沈梨雨連忙拿出孩子做文章。
若是從前,雲夫人肯定不在意她肚裡的孩子的,沈梨雨是個邪祟,生的孩子肯定也是邪祟,但現在,雲平秋命懸一線,沈梨雨肚裡揣著的,就是雲家唯一的後代了。
雲夫人思量了一下,還是冷聲道“那就打發到彆的院子裡去住著!找個離平秋最遠的院子,你不可再接觸平秋半步!”
沈梨雨臉色難看了下來,這分明就是把她當個臟東西一樣!
“母親!母親你彆信那和尚的鬼話,我怎麼可能是邪祟?母親你饒了我吧!我是真心愛平秋哥哥的!”沈梨雨哭喪著。
雲夫人卻不耐煩的直接讓人把她拖出去。
在雲夫人的整治下,這院子裡到處貼了符文,還燒了艾葉。
然後又將自己從青雲觀帶回來的那一碗符水,喂著雲平秋給喝了下去。
看著躺在床上枯瘦的雲平秋,雲夫人含著淚道“兒啊,你可一定要好起來,你是為娘唯一的兒子了,娘不能沒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