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大人愛撒嬌!
“我不!我隻是懷孕了又不是殘廢了,沈楚川你能不能彆成天管著我!”沈昭昭沒好氣的說著,小嘴撅的老高。
自從她現在有了身子,沈昭昭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恨不能上房揭瓦。
反正沈楚川現在也不敢凶她,生怕她懷著身子氣出個好歹來。
對沈楚川刻在骨子裡的血脈壓製也開始漸漸不起作用了。
沈楚川也還就隻能耐著性子好生哄著“都站了三刻鐘了,我還不是怕你累著?”
沈昭昭哼哼著不說話了。
沈楚川隻好對下人吩咐道“去搬把椅子出來。”
“是!”
一個小廝立馬應下,趕緊轉身跑進去搬椅子去了。
誰知就在這時,沈昭昭突然驚喜的喊了出來“哎!他們到了!”
街道那一頭的遠處,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停在了慕容府的大門口。
“慕容姐姐!”沈昭昭歡喜的迎了上去。
慕容淮扶著慕容畫從馬車裡下來。
沈昭昭便快走了兩步上前去牽慕容畫的手,可慕容畫卻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後閃躲了。
沈昭昭伸出去的手懸在空中,僵了一僵,有些不可置信。
慕容畫茫然的看著他們,卻往慕容淮的身邊靠了靠,抓住了他的手。
這樣的畫麵,落在沈昭昭的眼裡,她更是震驚的瞳孔都震動了一下。
她震驚的看著慕容畫和慕容淮緊緊牽著的手“你,你們······”
慕容淮輕咳一聲,解釋道“我們被西夏的人追殺的時候追下山崖,阿姐傷到了頭,所以失憶了,不記得從前的人和事了。”
沈昭昭慌忙道“怎麼會這樣?!傷的重不重?”
“現在已經好多了,隻是不記得人了,她現在,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可她不記得人,那她為什麼······”沈昭昭盯著他們緊緊牽在一起的手,神色複雜。
沈楚川走上前來,扶住了沈昭昭“先進府再說吧,彆在外麵站著了。”
沈昭昭遲疑的點了點頭,由著沈楚川扶著她走進去了。
沈楚川回頭看了一眼慕容淮,眸光微冷。
慕容淮後背都冒出了一陣冷汗,但他牽著慕容畫的手,卻更緊了。
這個“陌生”的地方,慕容畫依然沒太多的安全感,她一片空白茫然的腦海裡,根本記不起分毫這裡的人和事,她如今隻能依賴她的夫君,這個世上她唯一可以放心依靠的人。
“彆擔心,我陪著你。”慕容淮輕聲道。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
慕容畫輕輕點頭,牽著他跟上了他的腳步。
等進了府裡,沈楚川便對慕容淮道“你跟我過來。”
慕容淮抿了抿唇,他知道有些事逃不過,他也沒想逃避了,既然他敢來,自然也敢去麵對。
“你在這等我,我去去就回。”慕容淮對慕容畫道。
慕容畫有些局促的看了一眼其他的人,袖中的手微微發汗,卻還是點點頭“好。”
慕容淮跟上了沈楚川的腳步,走出了花廳。
沈昭昭坐在慕容畫的對麵,看著她滿臉的擔心“你現在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你,也不記得我了?”
慕容畫搖搖頭“你,是慕容夫人嗎?”
這樣生疏的稱呼,沈昭昭還是第一次聽慕容畫說。
沈昭昭看著她額上已經結痂但還未好全的傷疤,心裡覺得愧疚,若非是她囑托慕容畫幫忙照顧沈婉菲和閆望,讓慕容畫護送他們回京,慕容畫也不至於受傷,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樣。
“我是沈昭昭呀,”沈昭昭湊近了一點,想要讓她看清楚一些。
可慕容畫卻在她湊近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她自從失憶之後,整個人都沒什麼安全感,對外界的任何人的接近都會感覺到抵觸。
“對不起,我真的,不記得了。”慕容畫為難的看著她。
沈昭昭眼睛發酸“你說什麼對不起呀,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慕容畫看她眸子泛起了霧氣,連忙道“你彆哭,我不會怪你的,不對,你根本沒有對不起我,我從來不怪任何人,你還有身孕,當心身子。”
沈昭昭笑了起來“你還記得關心我,那看來也沒有忘乾淨,你的小侄子已經七個月啦,你才第一次見他,不摸摸嗎?”
大概是沈昭昭的笑容太璀璨了,像個小太陽一樣的溫暖,慕容畫恍惚間便覺得親切又熟悉,仿佛在什麼時候見過。
她看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心也柔
軟了起來,忍不住伸手輕輕去觸碰“雖然我不記得你了,但我覺得,我們以前一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