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大人愛撒嬌!
“哎,怎麼停了?”沈昭昭不滿的撅撅嘴。
沈楚川便坐到了軟榻上,接替著珍珠給她捏肩。
是她喜歡的力度,沈昭昭安逸了“珍珠你手藝越來越好了,你以後要是出嫁了我可怎麼辦呀,說起來你也到年紀了,十九歲的姑娘了,我是舍不得你,但再熬可就成老姑娘了,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想不想嫁人?”
身後的人沒有說話,倒是給她捏肩的手逐漸下滑,從她的背脊掃下來,沈昭昭嚶嚀一聲,酥酥
麻麻的,她雪白的腳指頭都蜷縮起來了。
“珍珠你這手藝······”沈昭昭聲音有些嬌“哪兒學的,你可越來越不正經了啊,我跟你說正事兒呢,你怎麼也不說話?害羞了不成?這種事兒可沒什麼可害羞的,我早跟你說過,有哪個喜歡的男人你得跟我說,我給你安排,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幫你,嗯······”
那雙手順著她的背脊滑下來,捏住了她的大腿,不輕不重的揉
捏著,雖說舒服是舒服,但怎麼都讓人覺得怪不對勁的。
“珍珠你······”沈昭昭翻過身來去看她,一轉頭卻嚇的渾身一個哆嗦“小,小叔你什麼時候來的?”
隨後惱怒的瞪著他“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新
沈楚川依然在給她捏腿,似笑非笑“我這不是,害羞了嗎?“
沈昭昭“······”
她看著他越發囂張的手,小臉漲的通紅,他這也叫害羞?!
“沈楚川!”沈昭昭抬起雪白的腳丫子就要踹他,卻被他直接給抓在了手裡,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的在她腳步上摩挲著,他欺身而下,和她之間的距離隻有不到一指的時候才停下。
“你剛說什麼?男人都沒什麼好東西?”
沈昭昭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是不是!我說的是永信侯那樣的狗男人,才不是說你呢,你怎麼能跟他相提並論呢!”
沈昭昭一邊說著,還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諂媚的在他臉上吧唧親了兩口。
沈楚川卻冷颼颼的盯著她“是嗎?那你說為了笙笙也得好好活著?嗯?你心裡是罵誰呢?”
沈昭昭心虛的訕笑兩聲,抱著他使勁兒的親他的臉“沒有沒有,我才沒有呢!小叔最好了,你就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夫君,最好最好的爹爹。”
沈楚川本來還想著跟她算賬來著,但被沈昭昭抱著親來親去的,這心裡剛剛竄起來的一點兒火氣就給親沒了,還心猿意馬的,他幽幽的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聲音沙啞“今天是不是可以了?”
沈昭昭眨眨眼“可以什麼?”
“可以同房了。”
話音方落,還沒等沈昭昭回答,他吻住了她的唇,扯開了她的衣裙。
——
眼看著天色漸暗,慕容淮依然在四處搜尋慕容畫的下落,他心裡一股強烈的不安一重重的翻湧而來,他突然後悔了,後悔他一時的心軟,答應慕容畫等笙笙的滿月宴之後再走。
現在她不見了,她和元輕言一起不見了。
他隱約能猜到是為了什麼,但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麵對,他唯一能做的,隻能拚命的找她。
他沒辦法
像大哥說的那樣在府裡安靜的等她回來,他做不到,他必須立刻找到她,阻止她想要做的事。
“三爺,城東搜過了,沒有找到。”
“元家也去過了,沒找到人,元輕言也根本沒有回府。”
“城西也搜完了,沒人!”
下屬們趕來彙報,慕容淮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他厲聲道“繼續搜!城內找不到,就找城郊!”
“是。”
屬下們立即散去,慕容淮也一夾馬腹,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此時青龍寺的後院內,一間小屋燈火通明。
躺在床上的女人麵白如紙,臉上不停的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已經浸濕了鬢發。
一個巫醫正在她的麵門上為她施針,一聲聲的念著“彆怕,彆怕,那都是你的過往,站在你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從前的你,你要去麵對她,彆逃避,你不會有事,老夫會為夫人守住的。”
慕容畫卻依然渾身抖如篩子,腦子裡的畫麵走馬燈一般的閃過,一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站在她的麵前,她像是在看著這個女人,卻又像是在看著這個女人過往的一生。
她看到崔氏一族慘遭覆滅,她看到蕭允的死,她看到女孩將嗚咽哭泣的男孩擁入懷裡,告訴他,她最喜歡她,她還看到那個女人一耳光扇在了慕容淮的臉上,說放肆!
她看到了太多畫麵,有些是她渾然不知的,有些是她抗拒接受的,可她卻沒有退路,因為她站在那裡,孤立無援,沒有退路。
元輕言看著她這般樣子,心裡有些發疼,連忙對巫醫道“要不還是算了吧,她好像要撐不住了。”
巫醫卻抬手製止了他“彆擔心,我為她施針,就是為了刺激她不得不去回想那些過往的畫麵,這是唯一的方法能夠讓她想起從前的。”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