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消息了嗎?”
白簇搖搖頭“沒有,楊竹說她從昨天就放出魚餌了,但是直到今天也沒有魚上鉤,如果到中午還沒有人認領,那時候應該所有人都已經看過通知,也就意味著不會有人中計。
這樣的話,她會把剩下的錢原封不動地退還給你。”
“什麼啊?那我不是什麼也沒做成,白白塞錢給那個姓楊的了?”張疾激動地道。
“唉……”白簇自責地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正在此時,白簇的電子卡片卻發來一條消息,是來自楊竹“白簇,有人來認領稿酬了。”
“魚咬鉤了!”白簇大喜回複道。“幫我們拖住他一下,我們馬上過來。”
白簇三人火速趕往新聞社,在經過新聞社所在的樓層過道時,一名翼神龍黃男同學與三人錯肩而過,他猥瑣而又怯懦的眼神、動作引得白簇駐足觀察。
這個人走路時不看前方,而是低著頭走路,差點與王子相撞,還好王子提前給他讓了路,才沒有浪費大家時間,可他似乎沒有任何感謝的意思,急促地向樓下走去。
“白簇,你楞什麼?趕緊走啊。”
“哦……來了。”白簇覺得這個人很可疑,同時又隱約覺得在哪裡見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等三人趕到新聞社,楊竹正站在新聞社的大門口,老遠向白簇招手“白簇,早上好!”
被無視的王子和張疾也無視了她,站在她的兩旁向她背後的社團活動室四處張望“人呢?”
“你們看什麼?放著一個大美女不看,我背後有什麼好看的。”
白簇氣喘籲籲地趕到,緩了一大口氣“剛才叫你留的人呢?”
“走了啊。”
“走了!?!”張疾和王子一左一右朝楊竹耳朵大聲咆哮道。
“哎呀,你們要死啊。”楊竹捂著耳朵委屈道。“他是剛剛走的,那家夥平時都不怎麼和人來往,說話都磕磕巴巴的,你們不知道我和他聊幾句話有多麼費勁。
聊了幾句實在冷場之後,他跟我說有急事要先走,就走了,這種人實在是怪人,交往不來。不過他真的是剛剛才走,你們上來應該遇上過吧?”
“難道……是剛剛那個,翼神龍黃的男的?”王子和張疾麵麵相覷。
“對,就是我們新聞社唯一的翼神龍黃的男同學把稿酬領走了。”
王子和張疾對視一眼,火速向樓下趕去“趕緊追!”
白簇卻沒有動身,而是站在原地靜靜思索。
楊竹扭扭捏捏地說道“白簇,你留下來,有什麼話想單獨跟我說嗎?是不是想跟我……”
“怪不得覺得眼熟,原來是在你們的成員名冊上看過他的照片。”白簇卻絲毫沒聽楊竹說了什麼,脫口而出道“整個新聞社,隻有他一個人來認領稿酬吧?”
“對啊。”
“翼神龍黃……男的。”白簇自言自語地向王子和張疾追去。“難道醫務老師在說謊?還是一不小心認錯了?可是他的長相動作一點也說不上陰柔,就算看不出來,聲音也會被認錯嗎?”
“喂,喂!”楊竹被晾在了原地。“什麼嘛,看都不看我一眼,謝謝都不說一聲,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