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白葉也挺不適應的，這玩意真的能乾吐了。
就像他之前練習刀工的時候，被幾位虛擬老師反複糾正姿勢和力道。
一遍一遍的，終成肌肉記憶。
這些虛擬老師就是程序，根本就沒有感情。他們隻會沒有什麼感情的讓白葉重來。
白葉也曾經被搞的煩躁不已，就如上次九轉大腸，他已經氣蒙了，直接上了一盤大腸刺身。
老師們品嘗後，繼續要求他重做。
白葉也被磨的沒脾氣了，做唄，不做好了彆想離開。
可那到底是廚房裡，今天他都換了一個場景了，怎麼虛擬老師又出現了，這小係統要做什麼？難道是怕他背不下來，送個人來監督？
彆說，白葉心情頓時沉重了幾分，被老師支配的痛苦記憶瞬間死而複生。
“發什麼呆，看書！”
白葉點點頭，低頭繼續看書。
但是醫學可不是死記硬背就可以的，還需要懂得其中的意思。
不明其意的時候，就算是背都背不順的。
師父董建舒還沒正式開始給他詳細上課，所以他現在也隻能看著筆記先自行預習。
挑了一本相對比較基礎的筆記，白葉繼續學習。
先是通讀，再是理解，最後背誦。
隻是他通讀的過程，一直在他旁邊當背景板的虛擬老師突然開口打斷他，讓他將剛剛念過的一句重新念一遍。
白葉茫然抬頭。
不過白葉沒在意。
虛擬老師就是個nc，問問題應該也是既定程序的，畢竟，他可沒抽到中醫這一項精通，小係統的摳門也絕不會白送他。
沒想到他重新低頭後，虛擬老師竟然緩緩走了過來，手指輕點他麵前攤開的筆記，“這裡寫的不對……”
白葉愕然抬頭，“不對？不對，你怎麼知道？”
虛擬老師什麼時候有自己的意識了？
對方顯然是不會回答他的，直接將他麵前的筆記扯走，一通塗塗改改，最後滿意地丟回到白葉麵前，“嗯，這次就對了！”
白葉低頭看看筆記，又抬頭看看對麵一臉坦然的虛擬老師，片刻後怒了，“你怎麼隨便改我的東西！”
“錯了嘛。也不知道誰寫的！”虛擬老師一如既往的沒有什麼感情，“字跡還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