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理你,三寶,每次你想咋樣就咋樣,大姐對你好吧,今晚可彆逮奴家一人欺負。”
“切,本道爺還以為你倆多硬氣,原來是銀樣鑞槍頭。”
“你才是槍頭呢,本姑娘做飯去,不搭理你們。”
葉柔轉身去了廚房,三寶同二女說著閒話,取出符紙畫著吞符,彆人的吞符管不管用,三寶不知道,自家的符紙朱砂可都是浸過靈水,區區天花病毒還是小意思。
“三寶,這次天花幸虧有你在,若不然還不知死多少人呢?”
王聰兒一臉驚搐,小時候父母家人就是毀於天花,幸得義父與父親相交莫逆,才得以全力搭救,灌了不知多少藥湯,那次天花白蓮教死傷無數,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天花的肆虐。
“俗世道家宗旨就是濟世救人,修真者也須秉持此道心,方可身心通暢,切勿爭強好鬥草菅人命,得饒人時須抬手,當然對於邪魔外道秉性難改之輩,也不用留手。”
“嘻嘻,大姐和你說天花呢,你跑道心那去,驢唇不對馬嘴。”
“本道爺這不是轉移話題,你大姐得過天花心裡害怕。”
“我也聽師傅說起過,聖地曾爆發過瘟疫,沒想到是天花啊。”
“見識過天花威力的莫不驚涑,聖教屍核遍地,殘存下來的也是疤痕毀容,心態崩潰。你師父那次也感染天花,滿臉疤痕就是那時留下的,估計是恐懼天花之名,沒敢跟你說。”
“那大姐怎麼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姿色天然,沒有一絲疤痕。”
“大姐天花生的晚,幸得義父每日熬煮湯藥,又以桑菊為飲,藥布蒙麵,方得以保存容顏,身上卻布滿疤痕,甚是嚇人,這也是大姐一直未嫁原因。”
“可…可是我們與三寶修煉之時,並沒有見到疤痕呀。”
“這得多虧小情郎啦,那晚不顧奴家滲人的軀體,以雙修之術強行吸收,大姐體內暴走的靈氣,又配以傷愈丹方才沏除疤痕。”
“大姐,應該是你的陰氣被三寶吸取,才改善了體質肌膚。”
“不管怎麼說,小情郎要奴家的那一晚,並沒有因為奴家全身疤痕遍體嚇退,奴家就認準他,此生隻伺候小情郎一人,哪怕屈身做小也無所謂。”
“你是大姐,家裡自然得交給你看管,錦兒一心向道,葉柔又不愔事。再說隻要進了趙家門,弟弟我一視同仁,隻論姐妹不論其他。”
三寶插了一句,聰兒身居聖母之位,雖說要做小伏低,心裡恐怕一時也不能接受,老婆多了就怕內訌,還是姐妹相稱的好,沒必要分大小。
蘇錦冰雪聰明,知道剛才三人玩鬨,三寶上了心,生怕姐妹不睦。
“是啊大姐,人家和柔兒還小,家裡全指望你呢。”
“二妹,你是說大姐人老珠黃唄,小情郎你今晚得好好伺候錦兒,幫姐姐報仇。”
“大姐彆鬨,你若是人老珠黃,人家可就是未老先衰。”
“什麼老啊少的,你倆隨著修為提升隻會越來越漂亮!”
三寶畫了十幾張吞符,葉柔讓霜兒來叫眾人吃飯,三寶辟穀以後,本可以不用頓頓就餐,但是靈氣稀薄,不是鐘靈毓秀之地,基本吸收不到,消耗的也是自身靈力,還不如吃些靈食。
為了姐妹不鬨矛盾,三寶糾結半天,吃飯時講了一個故事,讓大家領悟。
很久以前有座道庵,裡邊住著一個道姑,平時非常勤快,溪水離道庵很遠,但是廚房裡的水缸,每日都被女道士提的滿滿。
後來來了一個道姑,倆人用一根竹竿抬水,水缸也是滿滿的,倆人乾活還不累。
再後來又來了一個道姑,竹竿隻能一人一端,兩個人抬水,三人互相推卻,誰也想不用抬水就能喝到溪水,後來水缸裡一滴水都沒有,三人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水缸,瑉瑉乾癟的嘴唇。
“三寶哥哥,如果再來一個道姑,三人就不用糾結誰在家。”
“霜兒妹子說的有理。”
胡潤兒也是大加讚同,附和道。
三寶一臉黑線……
“那如果再來一個女道士呢?”
“哎呀,三寶哥哥,你咋不倆倆的來,非得一次來一個。”
霜兒有些氣惱,再來一個又得有人在家,三寶哥哥真討厭。
“三寶,多出來的那個人不會自己提水嗎?”
葉柔歪了歪小腦袋,眼前一亮。
“柔兒,你若是多出的那個人,看到人家兩人抬一桶水,你自己提一桶水會不會不樂意。”
“肯定不樂意呀,都要喝水,憑啥本姑娘多乾活。”
“你看你自己都不樂意,還讓多出的那人去提水。”
“三寶,要不再來個女道士?”
潤兒神經大條,不假思索,沒注意到眾人有所領悟,依舊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