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正是廣元縣令,求你們放過下官家中老小。”
“我等傳王千夫長命令,請縣令大人趕快到縣衙,召集捕快衙役維持治安,組織人員清理街道。”
“你們不是來不是抓本官?”
“幸虧你沒參戰,否則能輪到你繼續當縣令,快點的吧,免得千夫長換人。”
“下……下官遵命!”
廣元縣令沒想到天降眷顧,一時驚喜交加,恨不得仰天長嘯,叛軍攻來沒有抵抗繼續做了縣令,朝廷軍隊消滅叛軍還能當縣令。
特麼,老子上輩子救了多少人啊!
出的廣元城,不到中午三寶已經連克昭化、蒼溪兩城,兵臨保寧城。
保寧城守軍是吳三桂新組的吳軍虎營,屬於第二嫡係部隊。
領軍之人叫吳南,吳氏旁係弟子,慣會鑽營巴結,被吳三桂任命吳軍參將,統領虎營。
順慶府,王屏藩大帳內,一眾將官圍著一個五十多歲,身材魁梧的將軍。
“侯爺,朝廷軍隊已經攻陷廣元,正向南出兵!”
“傳令三軍,加快行軍速度!”
“侯爺,我軍連番征戰已是疲憊不堪,不如固守順慶略做休整,等朝廷軍隊長途跋涉,趕到順慶,趁其精疲力儘時打他個措手不及。”
“君極,保寧府位置及其重要,蟠龍山險要,易守難攻,一旦被朝廷軍隊攻陷,將會長驅直入,再無險阻。”
“恐怕救援不及啦,按朝廷軍隊行軍速度,估計已經開始進攻保寧城。”
“吳南雖說善於奉承,軍事上還是有些頭腦,吳軍加上保寧守軍,怎麼也得一萬多人,堅守到大軍趕去應該沒問題。”
“侯爺,據說朝廷西路軍隊十萬大軍,我軍才糾集七萬軍隊,恐怕不是對手。”
“君極勿憂,我軍都是征戰沙場之輩,個個以一敵百,豈是朝廷那些沒見過血的兵蛋蛋。”
“侯爺所言甚是,那就在保寧全殲他們,打出侯爺威名!”
保寧城內吳南看著眼前這些衣衫襤褸,手持簡陋軍械的農民軍,一陣陣抽搐,這樣的軍隊能打的過,如虎狼般的朝廷軍隊。
“眾將聽令,妖道法力無邊,爾等不可擅自出城迎敵,當堅守城池,等侯爺大軍一到,我們兩麵夾擊,定可大獲全勝。”
“將軍,敵軍隻有五千,為何不出城應戰?”
嗬嗬,老子還不想死呢!
“於將軍,你去打聽打聽再說。”
就算你想出去打也出不去,老子早把護城河的過橋拆掉。
“國師大人,城門護城河過橋被叛軍拆毀,看來他們是要當縮頭烏龜!”
張康哈哈大笑,不知道國師有個大水桶麼,區區一條護城河有多少水。
三寶神識窺探城內後,低頭沉思良久,雖然說有戰爭就有流血,就會有成敗。
特麼,都是一群農民軍,無差彆的法術攻擊必會傷及他們,三寶麵對叛軍可以無視,麵對被脅迫的百姓還能無視嗎?
“叛軍聽真,本道爺念你們是手無寸鐵的百姓,不忍殺戮,今日隻斬將領,凡是心存僥幸負隅抵抗者殺無赦,爾等還不放下武器!”
“不要聽他的,護城河一拆,他們攻不進來。”
吳南大吼道,生怕士卒被三寶震耳欲聾的聲音蠱惑。
“爾等爬上城牆,看看本道爺如何過河!”
既然不用點法術,這群愚民不聽話,那就先略施小術,震驚一下他們。
看看城牆上麵色饑黃的農民軍,三寶取出儲水桶,大喝一聲。
隻見護城河水猶如一道道激流,沒入水桶,卻不見一絲水花濺出,如此幾個呼吸間,護城河中滴水未剩,河穀中露出大大小小的魚蝦,正劈裡啪啦的亂跳。
三寶手持拂塵輕輕一甩,塵絲聚網一攏而儘。
“多謝國師大人加餐!”
一眾騎兵不知見過多少次仙師手段,此時也是震驚的目瞪口呆,更何況城牆上的泥腿子。
我擦,漁民還要不要活!
更有甚者跪倒在城牆上高呼。
“仙師”“仙師”“仙師”!
一時間城牆上下呼聲一片!
“爾等再看本道爺施法,我軍過不過的河!”
三寶掐個隆起術,隻見河穀飛快躥升,直到與兩岸相對平齊。
吳南深感無力,這還怎麼打?
“第二騎破門,其餘人馬攻城!”
孫思領命,率先踏馬向前!
“兄弟們一起衝!打進保寧城,活抓吳南!”
“放箭!放箭!”
“不要讓他們接近城門!”
三寶微微一笑,取出防禦陣盤,調整範圍,籠罩城門口,隻見箭砥落在眾騎兵頭上三尺,紛紛反彈滑跌兩側。
“仙師大人,不是小人放的箭!”
“仙師大人,小人投降!”
“投降!”“投降!”……
孫思接近城門,扔出手榴彈,明月配合大風符,隨著一聲震天巨響,城牆上眾人隻覺的地動山搖,站立不穩,城門不翼而飛,碎片硝石如雨。